口脂温润携着香甜,鼻息炽热吐着芬芳。
此时此刻,李玉壶口鼻的感触让她美的找不着北,繁杂的思绪彻底的被身体的反馈所左右。
有道是人越是处在高位,地位越是尊贵,往往欲望也就跟着的越大。
阴凤仪作为大汉母仪天下的皇后,可以说天下已经无有再比她更尊贵的女人。
再加上阴凤仪常年被被秦曼妙浇灌,虽然平日里总是维持着皇后的威仪,不曾显露。
不过她骨子里的模样,不说如狼似虎,也差不着了。
阴凤仪一双手毫不客气的捏住李玉壶的胸前的肉儿,似是报复,力道用的很大,大有要给扯拽下来的势头。
“嘶!”
肉脯儿上的疼痛让李玉壶猛猛吸气,也让脑子清明了许多,她连忙推开阴凤仪,强定心神。
“皇后娘娘,你这样做皇帝知道吗?”
即便还有些娇喘,李玉壶也勉力的使得自己的语气冷厉,作为一个忠心的好臣子,李玉壶是打心底里对阴凤仪带头秽乱后宫厌恶着。
阴凤仪凤目微寒,收敛了些媚态,端着威严,仿佛丝毫不为所动,不过隐隐的含着愠怒。
“秦曼妙,你又想辱我吗?”
阴凤仪现在还未察觉出秦曼妙换了李玉壶之后的异样,在她眼里,秦曼妙这是又要欺辱她,故意的说辞。
往日里,两人在床上,秦曼妙在兴头上的时候,就会拿她不守妇道来说事,好像这样的羞辱能让秦曼妙更加的快乐。
偶尔的秦曼妙还会更过分,就好比上次,秦曼妙把太子刘庸要爬自己贵妃榻和他对刘瑶瑶心思不纯,和盘托出。
还直言不讳的告诉阴凤仪,她那便宜儿子今天想着贵妃,明天想的就可是他母后了呢。
这种话儿,秦曼妙说的不是一次两次,每每说到羞臊处,也是秦曼妙最放荡的时候。
李玉壶一头雾水,看那阴凤仪的样子,她想不明白。自己作为对质审问的一方,怎么阴凤仪反而一副理直气壮,占了道理的样子?
“皇后,你放荡无耻,秽乱后宫,大汉社稷飘摇,都是因为有你这妖后!”
李玉壶从来不是吃亏的主,阴凤仪越是理直气壮,李玉壶就越要往痛了骂,欺负女人她李玉壶从来不含糊。
阴凤仪愣了,威严的神情变得呆滞。
李玉壶的话,尤其是那句“大汉社稷飘摇,都是因为有你这妖后”更是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深深的刺入了阴凤仪的心窝。
她自幼就受着家教,要为大汉江山,万民社稷谋福祉,阴凤仪也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是天命所归,只要处在皇后的位置上,就会为万民迎福。
可几十年的皇后生涯,所看到的光景并不如意,内忧外患,百姓疲惫,皇帝还沉迷仙道长生。
有些时候阴凤仪也会想,自己是不是并不像家族中所言的那样,是福禄众生的天命贵女。
德不配位的质疑倒还算轻的,更极端些,阴凤仪甚至都觉得自己就是天生的煞星,处在皇后的位置是大汉的祸患。
渐渐地,李玉壶只看眼前的高贵皇后,面上再也控不来表情,眼眸泛起泪光,强忍着的抽噎显得尤为凄楚。
“对对对,就是因为我,可我什么也没做啊,我十六岁进宫当了皇后,秦曼妙你侮我身子,辱我德行,不就是他允的吗?明明都是你们,可为什么是我啊……”
阴凤仪带着哭腔,说的话也有些语无伦次,李玉壶听不懂其中的意思,不过收敛了端庄威严,阴凤仪的娇媚就从遥不可及显得唾手可得。
娇媚的贵妇人,不说比清冷威严更诱人吧,至少更让人爱怜。
李玉壶虽然喜欢欺负女人,但真把人给欺负哭了,李玉壶往往又会很无措。
李玉壶轻轻拍了拍阴凤仪的后背,想要为她抹去眼泪,却被阴凤仪挥手打开。
“别碰我!快滚!”
阴凤仪娇蛮的呵斥,隐隐的,她面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其实阴凤仪现在心里也是气自己,她因为今天下午对着秦曼妙的身子肆意施为,莫名的心态也产生了变化。
不知道是从何时开始,阴凤仪对秦曼妙实际上已经没有了那份厌恶,而这两天发生的事,更是让阴凤仪如同把最后的隔阂给打破一般。
从她下午为得不到秦曼妙的红丸而嫉恨愤怒的时候,她就该认识到这点。
不过,那时的阴凤仪还处在兴致上,被那不知所起的情绪带着的本能忽略,直到被李玉壶无心的戳破,让她重新审视了一遍自己的心态变化。
换句话说,阴凤仪认为最开始和秦曼妙胡来是被迫的,后来和秦曼妙胡来,是为了利用秦曼妙为大汉做事,乃至如今的和她胡来,单纯的就是自己想要。
认清自己彻底的被秦曼妙媚着后,阴凤仪可谓是越想越气,她绝不能容忍自己只因单纯的欲望与秦曼妙胡天胡地,甚至想要永远将她留在身边的意思。
“滚,滚啊!离我远远的,我不想再看到你!”
泪流满面,同时又极为癫狂,阴凤仪现在是真的失了心神,整个人都显得疯癫。
“咯咯咯,我是妖妇,我是皇后,本宫是妖妇!呵呵呵!”
一个千娇百媚,尊贵高雅,美到极致的女人,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变得癫狂臆笑。
李玉壶正不知所措间,脑海中传来了秦曼妙的声音。
“壶妃,你看你都做了什么!”
秦曼妙语气中显得气急败坏。
难得的,李玉壶没有嘴硬,“是我的错,快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办,抱住她,爱她呗。”
“秦曼妙,这个时候了你还开玩笑?!”
“咯咯咯,可没有开玩笑哦,皇后心里郁结多年,平日里又受我道法熏陶,且今日也算是初步打开心扉,直视真性,再有我为其结契凤凰,本来最近就该是她成道的时候,只是,这成道之事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呢。”
“而壶妃你正巧赶上,呵呵呵,言语无忌的戳中了她几十年来的心障,她现在的状态就和之前你的云露师姐一样呢。”
不知道秦曼妙是怎么想,也就在李玉壶脑海中的第一句话显得有些气急,后面的话儿,轻佻又随性,似乎觉着很好玩的样子。
李玉壶不知道池云露发生了什么,现在也不是刨根问底的时候。
看着疯疯癫癫的阴凤仪,对秦曼妙那悠哉悠哉语气极为不爽,冷声道,“说重点,我该怎么做?”
“皇后姐姐敞开心扉,所直视的那个真情本性,壶妃你觉得是什么?”
“我哪里知道,你说话为什么总是喜欢闹玄乎?”
“呵呵呵,壶妃还是思考些好,毕竟你既然学了道法,这些你以后都是要经历的呢。”
听到这里,李玉壶眉头拧了拧。其实秦曼妙暗示的这么明显,李玉壶是知道阴凤仪现在需要什么。
“行了,我知道了,你跟我换过来吧,救人要紧。”
“换不了,这种交换身体的道法,哪能说用就用?”
“那你的意思是?”
“你上啊,反正像你这种女人,不是最喜欢荒唐吗?”
“不可能,她是我皇帝爷爷的皇后!”
“那是名义上的,刘玦那小子可是连皇后姐姐的手都没碰过,而且刘玦真正爱的女人另有其人哦。”
“住嘴妖妃,竟敢直呼陛下名讳!”
“呵呵呵,李建国那小子我都敢说呢。”
“你找死!”
“时间不多了,壶妃不要耽误咯,还有就是,我的身体可没你的这么矫健,经不起折腾,你待会儿悠着点用,别给亏损了。”
说罢,秦曼妙带着娇笑,声音在李玉壶的脑海中消失。
李玉壶深吸一口气,也做出了决定,偷香窃玉的事,李玉壶并不排斥,当初强纳青黛仙子的时候,还因为她人妻的身份,更多些欢愉呢。
只是,兔子不吃窝边草,李玉壶现在就处在想吃又不好吃的局面中,不过一想到秦曼妙与阴凤仪的关系,李玉壶就有些不是滋味。
“凭什么那个妖妃吃得,我吃不得?”
说罢,李玉壶抱住还在疯癫狂乱的阴凤仪,衔住她的唇瓣儿就往深了咬。
其实李玉壶完全可以借着迫不得已,救人如救火的理由说服自己,可,她李玉壶想要就是想要,不想要的说什么也不要,就是这么率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