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你亲亲我,我动不了了。”
显得有些厚颜无耻的李玉壶,说完就微微噘着红唇,等着阴凤仪的香吻。
怒气未消的阴凤仪凝眸瞪着李玉壶良久,冷冷“哼”了一声,然后直接打开李玉壶还捏着耳垂的手。
“呵呵,本宫今天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女人又香又糯,就该被吃。”
冷笑出声,说完话,阴凤仪檀口微张,朝着李玉壶朱丹香唇就吻,整儿个的吸含入口。
只是阴凤仪眉头皱的厉害,那嘴儿里的味道尽是香甜的奶味,她很不喜欢。
没办法,谁让那是阴凤仪她自己的呢。
“呸,真恶心!”阴凤仪脱了李玉壶的红唇,唾了一口,“以后你们无论是谁,嘴里再有这种味,就别找本宫索吻。”
李玉壶砸吧了下嘴,笑道,“怎么会有人嫌弃自己呢?”
相信无论是任何人,尝着了阴凤仪体内蕴出的珍馐,都是回味无穷,哪怕只是见着也将垂涎欲滴。
人之所好,通而不同。
阴凤仪不喜欢吗?当然喜欢,可惜,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也吸不出来呢。
李玉壶被吸的生疼,奈何疲惫的反抗不了,只得按着双手抱着阴凤仪的头颅,不让她衔扯的幅度过大。
“皇后娘娘,你轻点诶,你就是给嚼烂了,也抿不出一点浆来。”
感受着李玉壶的手在她散乱的云鬓上乱薅,也知道自己是真给人家弄疼了,悻悻然将口中的肉儿吐出。
接着直起身子,略有不满。
“哼,尔等得了本宫便宜,却无有回报。”
眼神清冷而威严,阴凤仪说话的同时也借着灯光,俯瞰而下。只看李玉壶因为自个儿香津的缘故,那滴溜溜的两粒,似凝露圜丹,朱晶赤华。
晶莹剔透之余,又显得蜜真浆足,忍不着的想要再吃。
可,这也只是表象,内里是真的什么都没有呢。
“唉。”
阴凤仪叹了一口气,竟是道不尽的惋惜。
深谙此道的李玉壶哪里不知道阴凤仪那飘摇的心思,娇俏的笑道,“咯咯咯,皇后娘娘若是想尝些滋味,我倒是有个法子。”
“休要胡言,本宫才不,罢了,你且说说。”
李玉壶眉眼弯的更甚,修长的睫毛闪着狡黠。
“医家有秘方,唤作‘涌泉散’,我想以宫中太医的能耐,当是更为精湛,而今我占了秦曼妙的身子,不如就把那什么‘涌泉散’当饭吃,说不得就成了呢。”
阴凤仪略作思考,微微摇头,“没用的,秦曼妙平日里不饮不食,按她的话说,她沾不得这烟火俗气,与她道法相悖。”
“哦,医药都沾不得?”
“秦曼妙自诩仙道,在她眼里,这世间一切,皆是凡胎浊气化生。”
“那皇后娘娘的妙浆呢?她也不尝的吗?”
阴凤仪没好气的瞪了李玉壶一眼,虽然现在李玉壶用的是秦曼妙的身体,不过晓得真相后,能一眼就看出两人眉宇间迥异的气质。
秦曼妙仙媚相合,李玉壶则是英飒妩媚。
“哼,李玉壶你既然已经是本宫的人了,不如就自己试试那‘涌泉散’,然后取悦本宫。”
话儿中带着愠怒,阴凤仪都有些埋怨自己,脑子是不是抽着了,要和李玉壶谈论这种事。
看着阴凤仪愠怒时也不减分毫的高贵模样,李玉壶一副笑的开心模样,似乎是学起来胡桃桃的样子。
“娘娘,臣妾都是你的人了,又这么乖巧,你要奖励臣妾。”
“乖巧?你是要试那‘涌泉散’吗?”
阴凤仪并没有被李玉壶给转移了话语,不知是精明,还是真的被李玉壶给说动了,想着试试那别致的滋味。
总之,就挺不依不饶的。
李玉壶撇了撇嘴,索性歪过头去,闭上眼睛休憩去了。
看来胡桃桃那法儿,不是李玉壶能学用的呢。
不过阴凤仪也着实被李玉壶那一口一个臣妾的自称给闹的心情愉悦,拉过一旁的被褥,盖住两人的娇躯,交着颈儿,贴在李玉壶耳边低语。
“玉壶,等你回归本体来见本宫的时候,本宫也不是不可以给你奖赏。”
李玉壶没有说话,其实她的内心也还有着相当的犹豫。
如今就算与阴凤仪有了这层关系,可到底用的不是自己的身体,硬掰扯的话,她和阴凤仪还是清清白白的呢。
而一旦,回归本体再与阴凤仪惹出来个风流韵事,那就真的是偷香窃玉,偷窃到自家皇帝爷爷头上了。
见李玉壶沉默不语,阴凤仪有些败兴,她将李玉壶偏向一旁的螓首扳的面对自个儿。
“李玉壶,看着本宫!”
真凤命格所天生相随的天凤法仪,在阴凤仪合道之后显露的更加恣意,如今她的话语仿若真言,不容忤逆。
不过,威是威,法是法,阴凤仪虽然直接成道,但也只是如此。空有着法力,却无有驱使的手段,也就本能的仗着凤仪威视,压迫别人。
而这种威压对李玉壶而言,可以说是,丝毫不影响。
但李玉壶也没忤逆,更是遂了阴凤仪的话儿,盯着她看。
“你尝了本宫的身子,本宫不可能放过你,你别想着糊弄本宫。”
李玉壶装作无知无措,“皇后娘娘,这是什么话,臣妾哪敢啊。”
“你是不是想着以后与本宫断绝来往,当着什么事都没发生?”
李玉壶将言而嗫嚅,心里想着阴凤仪是会读心术吗?怎么这般清楚。
暗自悱恻完,李玉壶闭着眼睛说道:“皇后娘娘尽说笑,玉壶哪里舍得呢?”
“哼,本宫在这宫里几十年,什么样的老狐狸没见过?何况你这连装掩都没的样子。”
李玉壶又撇撇嘴,向来秉持“一力降十会”,不屑弯弯绕绕的李玉壶,在阴阳虚实的遮掩上,属实欠缺门道,毕竟她是个连说谎都要闭眼的“好”姑娘。
“罢了罢了,我就直说了,你是皇帝爷爷的皇后,就算我李玉壶荒唐惯了,也是有底线的。”
阴凤仪俏脸冰寒,她虽然没有修为傍身,但与生俱来的高贵气场,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傲气。
“你无需顾及皇帝,本宫已经对他,对大汉皆可谓仁至义尽,现在本宫要为自己计较,本宫想要的人,刘玦他必须得给。”
见李玉壶依旧无动于衷,阴凤仪又郑重的说道,“本宫是皇后,但不是刘玦的皇后,乃是大汉的皇后,从始至终本宫与刘玦就没有关系,况且这大汉江山皇帝无论是谁,本宫都会是皇后。”
“呵呵呵,皇后娘娘,你这话说的可是大逆不道哦,何况你不是还为皇帝生了个瑶瑶公主吗?岂能无关?”
李玉壶冷笑,她觉得阴凤仪太混账了,贵为天下之母,居然会说这种不忠、不贞的话。
“刘瑶瑶是秦曼妙用妖……道法与我所生,并不是刘玦的女儿。”
阴凤仪做事也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既然已经决定了日后的路,便也不会藏掖,直接了当的就托盘出了背后不为人知的事实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