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来到这里后从来没有出现的塔罗牌——战车。
南宫沐沐将塔罗牌少女的表情看在眼里,她故作疑惑道:“怎么了?难道接下来几天我的运势很差?”
塔罗牌少女压下心中的诧异,将手中牌摊开,笑道:“你误会了,这张牌的名字叫做战车,并不是什么代表灾难的牌,它代表着勇于面对困难的精神,以勇气获得胜利。”
“原来是这样。”南宫沐沐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点了点头。
塔罗牌少女在意南宫沐沐为什么会抽出战车牌,而不是和他们一样抽出死神或者高塔,于是她将战车收回,将78张塔罗牌洗过后重新摊开。
“商人小姐,麻烦你再抽一次。”
她想看看,刚才是不是巧合。
南宫沐沐看穿了塔罗牌少女的想法,她点了点头,随意的再次抽出了一张。
这一次不是战车,也不是死神和高塔,而是编号0愚人。
塔罗牌少女将愚人收回,再次重复刚才的动作,让南宫沐沐重新抽取一张牌。
南宫沐沐再次随意抽出一张塔罗牌,这一次又是不同的牌,编号20审判。
塔罗牌少女与南宫沐沐两人连续占卜了十次,全都是不同的塔罗牌,就如同未来这家客栈前一样。
塔罗牌少女苦恼的看着眼前的塔罗牌,一时间她不知道该为塔罗牌的占卜是假的高兴还是该为塔罗牌没有魔力伤心。
南宫沐沐对于塔罗牌占卜的结果没有感到一丝意外,因为这个场景她经历了不止一次,这是获得塔罗牌必须要经历的任务过程,她现在只需要在合适的时候向少女提出购买的意愿就行。
塔罗牌少女情绪低落的将塔罗牌整理好,然后对南宫沐沐露出笑容道:“塔罗牌指引,你的未来会遇到各种各样难题,但是你凭借着聪明才智勇气,会将它们一一克服,那些困难将成为你的过往,你的人生会充实而美满。”
南宫沐沐听完塔罗牌少女的鸡汤,装作好奇的样子盯着少女手中的塔罗牌。
“那个,我有个不情之请。”南宫沐沐露出紧张的样子:“这副神奇的塔罗牌能不能卖给我?”
塔罗牌少女疑惑的看着南宫沐沐:“你想买我的塔罗牌?”
“没错。我们沙漠商人日夜在沙漠中行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突然发生意外,我很需要它,请你理解。”南宫沐沐双手合十一脸真诚的看着塔罗牌少女。
塔罗牌少女眨了眨眼睛,她并没有拒绝南宫沐沐的请求,虽然她喜欢塔罗牌,但是有人比她更需要塔罗牌,她为之高兴,更何况她家里并不是只有这一副塔罗牌。
“我可以卖给你,不过我的塔罗牌可是很贵的。”
“这个你放心,我行商多年,这些钱还是拿的出来的。”南宫沐沐:“不过现在我身上没有多少钱,我先把一只骆驼抵押给你,等天气变好,我们一起回去,到时候我把钱给你。”
“嗯,成交。”塔罗牌少女将78张塔罗牌装好递给了南宫沐沐:“我相信你,它们就先交给你了。”
面对塔罗牌少女的信任,南宫沐沐没有推脱,她接过塔罗牌与塔罗牌少女又闲聊了几句,然后带着塔罗牌离开了塔罗牌少女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南宫沐沐将塔罗牌放在桌子上,时间已经不知不觉中来到了十点。
这个年代没有手机,客栈里除了在一楼守夜的伙计和看着地窖的南宫沐沐,其他人都已经进入梦乡。
南宫沐沐房间的窗台依旧敞开着,在她的视角里,正好可以看到客栈的地窖。
外面黄沙蔽月,三只骆驼靠在一起躲在马棚下休息,外面的黄沙虽然大,但是风并不大,这也是两个商人敢闯出去的原因。
时间又往后推迟了一会,大约十一点的时候,南宫沐沐从窗台跳了出去,把窗户关上,然后落到地面准备向地窖走去。
然而当她落到地面,脚下反馈给她的感觉,让她嘴角一撇。
安全了几百年的地方竟然变成了流沙,她的双脚仅仅一秒就陷入其中,看情况要不了半分钟她就要被沙子活埋。
“这样玩是吧?”南宫沐沐使用变化之术变成小猫轻松从流沙区跳了出来。
变回人形,她转身看向缓缓流动的黄沙,确定了它真的变成了流沙区后,她继续向着地窖走去。
十几米的距离没有再出什么岔子,南宫沐沐打开了地窖的门,地窖里漆黑一片,不过她不需要挑灯,毕竟她又夜视的能力。
地窖里摆放在白天她带来的食物,南宫沐沐避开那些食物径直的走到一块地板旁蹲下,用手将上面的黄沙扫掉,地板上淡薄的八卦图出现在她的面前。
封印凶煞之力的真实地方当然不可能真的放在地窖表面,真正的地方是地窖下的一个隐藏空间,这个八卦图就是打开通往封印之地的开关。
南宫沐沐为其注入了灵力,被注入灵力的八卦图变得清晰可见,不过封印之门并没有打开。南宫沐沐打量着八卦图,她发现八卦图的卦象与游戏里的不同,她按照游戏里的卦象调整八卦图,所有卦象正位后,伴随着一阵轰鸣声响起,前方塌陷出一条通往地下的楼梯。
还未进入其中,南宫沐沐就闻到了一股火辣的味道,那是凶煞之力的味道。
南宫沐沐毫不畏惧的踏上楼梯,在楼梯通道中大约步行十几米,眼前突然变得血红一片,她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到了,眼前的正是突破放心的凶煞之力。
盘踞在此的凶煞之力感知到南宫沐沐的到来,瞬间沸腾起来,如同波涛一样向南宫沐沐拍来,狭小的空间里她根本就无处可退,她也没有退让的打算。
南宫沐沐握紧拳头,蓄力一拳打向了向她拍来的凶煞之力。
南宫沐沐小巧的拳头在那数米高的红浪面前显得微不足道,但是当她的拳头与红浪碰撞之时,直接一拳将高耸的红浪击碎,以她为中心形成了一处直径五米的禁区,无论红浪再怎么凶险,也无法近她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