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薇安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看着妮娜。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妮娜被薇薇安这样盯着，感觉有些不舒服。
“不，我是说，呃，我是说，妮娜，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薇薇安询问道，怎么感觉在这里坐着的几个人里面，就只有自己现在是最没用的呢？
“唔，暂时不能告诉你。”妮娜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这样回答。
“……”
“抱歉啦，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嗯……你就当是我的小秘密好了。”妮娜回答道。
“噢……”
薇薇安点点头：“那你，可不可以再透露一些？”
薇薇安举起自己的手，比了个“OK”的手势，大拇指与食指并未合拢，露出一点小小的缝隙：“就这么一丢丢就可以了。”
“唔，你想听哪方面的？”
妮娜点点头，如果不涉及情报的源头，她就可以十分灵活的处理这件事。
“那个怪物，是人造的？”
“没错，准确的说，应该叫做超级士兵计划。”
妮娜点点头：“包括薇薇安，你也是其中的一个例子。”
“我也是？”
“当然，不过据我所知，这项计划只是帝国内部对自己的行动做的总结，实际上，关于改造人的事情，教会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
“现在我所能够接触到的，教会对于此事的解释与目的是，通过改造人类，让人类能够获得更强的力量，用来对抗那些黑暗中的怪物们，不过帝国的科学家们绝大多数都更愿意相信，教会最初的目的是借由这样的力量彻底掌控世界的权力。”
“教会从诞生之初，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强权组织，历史上曾发起过数次‘征讨战争’，虽然大多数都是以失败告终，不过有资料显示，在那个时期，教会的‘十字军’中就已经有了明显异于常人的超级士兵。”
“可是，我那晚所干掉的明显是个怪物。”
薇薇安有些疑惑。
“你干掉的？”
妮娜瞥了她一眼。
“咳……那个，就是偶然撞倒了，当时它先对我发动了攻击，我自然要尝试反击，没想到他那么不经打。”
薇薇安一本正经的编着瞎话，虽然除了是她主动出手之外倒也没什么差别就是了，苏西自然也不会在这时候拆薇薇安的台。
“那个的话，你就当做技术差异好了。”
妮娜回答道：“并不是所有的科学家都跟我的老师一样。”
“所以……”
“人体实验，是最便捷的方法之一。”
妮娜淡淡的回答：“想要知道一个人能够变得多么强大，自然是需要在人的身上进行印证的不是么？”
薇薇安没有回答，其实她很想问，现在的一些炼金术师已经能够制作出强度很高的人偶了，为什么不直接使用那些人偶作为武器，而必须要在人的身上实验，最终去制作所谓的超级士兵呢？
会完全服从，没有自我思想的人偶才是更完美的兵器载体吧？
“目前来说，帝国方面给出的底线是那些死囚，只要在这个底线之内办事就没人会去管什么。”
“所以为什么一定要用人？”
薇薇安终于是忍不住问道。
虽然对于那些十恶不赦的死刑犯，她并没有什么好说的，或者说她是那种支持‘私刑’的所谓以武犯禁的那类人。
但是薇薇安仍旧有些反感用人的身体来进行各种实验的行为，那并不是一种刑罚，单单只是……只是……
薇薇安一时说不上来，仅仅只是觉得有点不舒服。
“那你想用什么？”妮娜反问道：“炼金人偶吗？”
“呃……”
薇薇安被妮娜戳中心思，但还是大方的承认了。
“薇薇安，你和人偶是不同的，而且，区别很大。”
妮娜说道：“从一开始，你就和人偶不一样，我和苏西两人直接使用了魔法为你塑造了一具近似人类的身体，并且让它能够自由生长，从这一点来看，人偶的身体可比你结实多了。”
“……我觉得你想说的并不是这个吧？”
“噢，当然。”
妮娜点点头：“真聪明。”
“……”
“好了，不开玩笑了。归根结底，你一开始就是以一个人类的灵魂为容器所制作的，从这一点来看，你天生就拥有其它人偶所不存在的东西——自由意志。”
“诚然，优秀的炼金人偶或许在战斗机能上可以轻松的同时对战多名士兵，可是，很多黑暗生物都是拥有智慧的，他们掌控着更加具有侵略性的黑魔法，没有自主意识、自我意志的炼金人偶轻易的就能够被操控，而且相信我，这很难检测。”
“你也不想那一天，突然被一个暴走的炼金人偶稀里糊涂的解决掉吧？”
“再者说，制作一只优秀的炼金人偶是很昂贵的，制作成本相比起人体改造可不见得会便宜到哪儿去。”
“而且，一旦技术过关，超级士兵立刻就能够量产，并且成本会越来越低，但炼金人偶可没法量产，只能让炼金师一只只的制作，总不能让那些士兵全都开始修行炼金术吧？”
“好嘛……我知道了。”
薇薇安被妮娜说的有些郝然，只得举手投降：“原谅我啦，我又不是炼金师。”
“没办法，世人总是对炼金术这种东西有些误解。”苏西也是说道。
“炼金术啊。”
奥利维亚感慨：“我只听说是一种很古老的技艺，据说终极目标是能够在一瞬间将贱金属变化为等价的黄金？”
“唔，点石成金之术的确是传说中最初的炼金师们的最终追求，不过确切一点说，是一种被他们称之为贤者之石或者……万能药的东西。”
“万能药？”
“嗯，简单的描述就是可以自由变化自身形态，甚至同化与自己接触到的任何物质，使那些物质也具有类似的改变自身形态的魔药，也有说万能药就是从贤者之石中提取出来的，不过我并不是炼金师，这些只是传闻而已。”
妮娜回答道：“具体的炼金术相关就不要问我了，因为我真的不清楚，也只能跟你们讲讲传说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