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挣扎了,有我们靠谱三人组,你力气就算再多十倍又怎么样呢?”埃尔薇拉嘲笑之余还狠狠的坐在了对方露天在毛绒茸肚子上。
而此时,另外的两个力气叫小的人分别压住它的一只爪子,让这充满力气的凶凶猛土鼠无法动弹。
土鼠对这样的情况也是束手无策,锋利的牙齿四处张咬着,但短小的脖子却让这攻击没办法伤到远离三人,封嘉倪甚至还想着用什么东西卡住它的嘴。
它可从来没有吃过这种委屈,满腔怒火却无处发泄,甚至是赌气的越发让它感觉这三只两脚兽;看它的眼神之中充满了鄙夷。
“力气真大呀!”封嘉倪紧紧握住那地面的巨石,让承担在对方巨爪上的力量更加沉重,它的体重完全压不住对方,只能靠这样的方法做了。
“你别嘲讽它了,这野兽好像真听得懂……更用力了。”
另一边,范妮用气式勾勒出来的绳索忍住了这只手,但也是充满了压力,她只能紧咬着牙关,不明白这家伙为什么力量会如此巨大,大到完全超乎了自己对它异常的设想。
仅凭力量,保守估计它的实力已经到达了五级的地步,只是目前完全看不出来它能量爆发的极限,但仅是这样的表现,如果挣脱了,这里的三人还真不一定可以无伤的拿下它。
“可以谈谈吗?”范妮尝试与对方交流,结果是有些奇效。
土鼠挣扎的力道明显弱了许多,但很快又重新躁动了起来。
“笑死,它不会是要谈条件吧?”
埃尔薇拉亦是使用了气式增加了自己对它的压力,额头上的汗水表露出来她也不太容易,完全不如说的那般轻松压制。
“为什么不同意?”范妮无视了对方的话语,却按照对方的语言内容行动。
若是平常,范妮绝对不太支持埃尔薇拉那些比较跳脱的想法,但现在一个新的世界展现在范妮的眼前,她知道不能错过,而她需要的是这种跳脱了自己固有思维的思维,一种意料之外的惊喜。
“它怎么不说话?真是哑巴。”
埃尔薇拉也有些不耐烦,即便两者产生了矛盾,他们也仍然有和解的意思,但这个家伙为什么如此的不识好歹?
“你猜猜……它会想去干什么?”
范妮看着埃尔薇拉有些不太平静的表情,没有怎么在意,反倒是让她思考起来,思考她不太可能扮演入其中的戏份。
从来都没有被范妮给予厚望的埃尔薇拉显然也是彻底懵了,短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差点没压住这身下挣扎的土鼠,但很快,她便是坚定的点了点头,好不容易一次被给予了希望,埃尔薇拉并不想就这么直接给搞砸了。
封嘉倪这两人的表演,也有些好奇他们想做些什么,只不过……时间过去的太长了,正当她有些不耐烦的时候,埃尔薇拉终于是有了动静。
本来以为很快就会想好的事,没想到花了这么长的时间,范妮也正想放弃时发现对方有了原本像是低头思考什么的模样,终于是抬起了一根手指。
“会不会是太晚没回家,想它的老婆和孩子了?”
尽管这样的话语有些太过离谱,在这样严肃的情况下没有几分可信度。
但范妮还是摸索着下吧,认真的思考了起来,计算这样的可能性,但完全没有什么结果,她并不清楚对方的灵智究竟到达了哪种地步,会不会家里考虑,因而这样的考虑很快便结束了。
“应该不太可能。还有其他吗?”
揣夺一个动物的想法,这对于埃尔薇拉来说似乎也算是比较困难的问题,否定了许多内心之中的答案,却又重新想起了其他答案,但都不太符合她自己的审核,她毛躁的拽了拽脑袋,让原本被整理过的发型都乱了一些。
“我们刚来这里就不对劲,这里不会是他家吧?”
一个新的猜测被她说了出来,另外的两人第一时间并不是思考这句话的真实性,反而是仔细观察起来这个洞穴。
尽管相对于外面确实暖和了一点,一点点也只是一点点。
而且除了碎石和冰渣,还有一些吹进来的雪花堆,这儿根本没有什么动物休息过的痕迹。
不需要思考,这样的可能很快便被排除了。
埃尔薇拉见着范妮无奈摇摇头的模样,也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很小,小到她某一天只吃一顿饭的可能性。
但很快一个冒出的词汇让埃尔薇拉有了一个完全全新的想法。
“野生动物都有天敌之类的,更重要的是,这些食物能够比其他动物更早的感受到自己的天敌,它是不是感觉到自己的天敌在周围呀?毕竟我们刚带它的时候,它也不是这么奇怪呀。”
范妮这一次第一反应反倒不是思考这一句话的内容,而是思考埃尔薇拉平时是不是太懒惰了?需要她的时候不也挺能干的吗?
瞧瞧,范妮原本左思右想也没想明白的天敌问题却被对方提了出来。
“很有可能。”
没有多言,封嘉倪直接指出了这句话代表的含义,这是他身为一个农村人,生活在森林中十几年来的经验,而他在说话间警惕心却已经提到了最高,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的一切。
“天敌——”
范妮默默想着,眼前这种生物原本的天敌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动物?
狂风吹拂在那个洞口,像是有什么恐怖的妖魔在那里低吼着,咆哮那一切敢于挑衅它威严的家伙。
但实际中却永远不缺乏这样勇敢的人,赛琳娜彻底无视了上面吹起下来的寒冷狂风,若无其事的从那破不知处飞起来,跨上了黑暗的远方。
黑暗之下有什么?这是赛琳娜现在应该知晓的问题,但怕黑的本性却让她在几个黑暗中隐约可见的洞口光芒之中徘徊不前。
应该说她不是那其中的一员吗?
内心无比的纠结,长枪中凝聚起来的光芒一个又一个的被自然洒落入了脚底下的黑暗。
结果却像是肉包子打狗。
只能在那光芒消失之前,看到像是恐怖片之中的雾气,那些宛如不存在的黑白影子在黑暗之中飘荡,他们更早的将落下去的光芒完全遮挡住。
短暂的停顿了一会儿之后,凝聚了更多力量,数百枚远比之前更加强烈的光芒球体被抛入了下方。
赛琳娜也不再拖沓,随着那些光球一起冲入了黑色的彼岸。
这儿究竟有多深?她不知道,但无论是落下去的水,还是抛下去的那些石头和光芒,他们都没有任何回声传来。
预防危险,赛琳娜早已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但很快,危险的预警就悄然的离去,只是因为那些雾气传来了阵阵热量,并不像是原本设想的那些奇异的现象,像是什么鬼火,鬼魂或某些自然环境造成的现象。
“蒸汽?”赛琳娜第一想法便是如此,天天洗脸,感受那些火焰蒸发过的水,他们产生的热量扑在脸上,早就习以为常,怎么可能会无法感应出这扑面而来的东西是什么呢?
底下有热源的想法在赛琳娜的脑子里越过,更加强烈的光芒被点燃这片黑暗之中。
一片反射了所有光芒的黑色海洋出现在了赛琳娜的脚底下,周围没有任何事物,甚至没有从那水中凸起来的石锥,也没有存在的小岛,天上渺小的洞口,那些微弱的光芒完全无法照射下来,甚至看不见他们的存在。
这里黑,很黑,黑的可怕。
上面留下来的瀑布不知道丢失在了何方,没有声音传到过来,黑色的水像是死亡一般没有任何波动,里面没有任何生物存在。
赛琳娜震惊无比,若是在其他地方看见这样的景象,她绝对不会如此的吃惊,但问题就是这可是一座山脉地下呀!更别说的是这座山脉周围可没有任何海洋的流通点和任何可能的大型湖泊。
也就是说这不知道多深的地底下,这些蕴藏的水完全是由山脉之间的各种小溪、小河流、大江和天上的雨与雪激流而来的,他们一起流向了这片可能是最低的“海”。
是的,如此充足的水量,简直可以用一个小小的海来形容它,反正一道光芒瞬间的闪出,却没有看见它的尽头,只需要凭借这样的结果就完全可以至少这片“海”有多么的庞大。
这山上融化的水怕不是全都流下来了,赛琳娜内心暗自想着。毕竟她仔细观察过这个世界的一些现实现状,同时也尽可能研究过这个世界的结构,一些理论仍然可以与前世相同,就比如质量守恒定律。
水面的温度异常的高,高到有些烫人,这或许也是为什么能够感受到那上面聚集而来的蒸汽,这么大的一片高温海所产生的蒸汽在上面更加小的空间中聚集起来才正常吧。搜了一下那些被蒸发了水分的白气,赛琳娜也不想将自己的任何部分伸入水中,试试深浅。
看向周围不见底的黑暗,谁能想到这座山脉之下居然有这么大的空洞?
赛琳娜突然想到了其他的事,这么大个结构,如果中间完全是空洞的,那么其他地方的压力究竟会有多么巨大,而凭借岩石这种易碎韧性又不是很高的物质真的能够支撑起来吗?
这个世界确实存在许多原本世界不存在的奇妙物质,但也只是基于这个世界所产生的特殊矿物而已,本质上在绝大部分物理规律上与前是差不多的情况下,也只有与气式相对应的结构有产生一定变化。
但无论怎么变化,许多现状是不会脱离太离谱。
而现在这座比喜马拉雅山脉更加巨大的山脉之底下,存在着一座几乎涵盖了整个山脉地里的海,这绝对有种特殊性质支撑了它的存在。
普通现象绝不可能!
是龙吗?
如传说中的那头龙,如果那传说没有一些错误的地方,那么那头死去巨龙的身躯几乎都是在这片土地上腐化的。
这种高蛋白……高能量的生命腐化必然很难,可能会存在其他消耗体,骨头这种东西更难消化了,绝对会有很多留下的。
但如果这么说的话,赛琳娜有些不敢相信这玩意儿到底有多大?
实在是太离谱了,她更愿意相信是被人为使用那枯竭的地脉能量所构筑成的巨型伪气式。
赛琳娜能够确定这个世界确实有些魔法,有些玄幻,还有些科幻。
比较杂,这是她亲自体验并肯定的。
但有一个问题是这个世界绝不是什么超级高魔世界,高级到把星球当弹珠,把宇宙当足球,什么多元宇宙一招灭。
她敢用生命保证并肯定的,绝没有那么离谱。
但这种理论上体长就超过数公里的生物,在她读过的那些这个世界自然全书中对生命的描述也完全对不上号。
古时候存在的龙族最大也不过百米之巨,更大的体型完全没有人说过,话本小说中倒是存在一些,但也只是大家娱乐的设想而已。
总之,赛琳娜害怕自己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世界,差过不小这个世界各方面的知识绝没有一些看起来就不太对劲的地方。
这条龙可能不存在,当然可能是古代龙族中的分支残种。
但绝对能够肯定的是传说进行了艺术加工,原本的它或许没那么巨大,顶多是在山上和那剑士的决斗被远方的人们看见了去,所以被传出了许多奇怪的版本。
从惊讶的恐惧当中终于是回过了神,赛琳娜拍了拍胸脯,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平静生活就这么被打断了去,但这里更多的细节必须查清楚,以准备接下来的行动是逃?还是继续前进。
想到这有关自己命运的左右方向,赛琳娜也不再停顿,继续向前。
海面至始至终都没有什么变化,偶尔靠近的部分确实有着一些波动,还能听见一些水流泼洒在水面的声音,这足以说明这片山脉之中的水确实有很多洞口流向了这下方。
就像是眼前这个从洞口处吊着下来的巨大长长的藤蔓。
是几百还是千米?
赛琳娜已经懒得去计算了,她只觉得这长长的藤蔓颜色似否太过艳丽——
而且,这条藤条是不是太粗大了些?
更主要的是还不长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