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韦天河又一次忍不住惊讶地爆了粗口。
“怎么了?”娴妃爬过来从后边抱住韦天河,像个狐媚子一样滑到男人怀里,笑眼弯弯地看着他,语气充满着蛊惑:“公子,现在奴家已经是你的人了,还有什么事不能告诉人家的嘛?”
然后她晃着男人的胳膊,噘着小嘴撒娇道:“你心里到底有没有人家嘛?”
心中虽还有些嫌弃这女人是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但不管怎么说她确实是自己的第一个女人,韦天河还是摸着娴妃的头,玩弄她的头发保证道:“我心里当然有你了。”
“嘻嘻,那就好,奴家现在就只有你可以依靠了。”娴妃从正面紧紧抱住他,肉体紧贴,彼此都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声。
感受到怀中软玉的娇小,韦天河想起今天把她带回来就是同情她的遭遇,而现在他却没能经得住诱惑,和她做了这种事...
帮娴妃捋顺头发,韦天河心想:‘或许在她心中我就跟馋她身子的下流男人没什么区别,那也难怪她会这么引诱我了,毕竟对她来说,能用身子在我这儿求得一处安稳的自由之处已是很难得的了,而我还嫌弃她...’
“你放心待在我身边吧,我会对你好的。”韦天河满怀真心地保证着。
怀中低着头的娴妃轻轻点头,红唇微张:“嗯,奴家相信公子。”
因为女人低着头,所以男人没看见她的嘴角轻蔑一笑:‘呵,这种没经人事的小男孩太好懂了,随便编个故事就信,略微诱惑就上钩,都不用老娘动用媚功。’
她抬起头,已是一副可怜巴巴的委屈样,眼角还有泪光闪闪,开口问道:“那现在公子能告诉奴家,刚才公子是为什么心情不好吗?奴家不是想探究...奴家只是想为公子分忧...”
心中接受了面前的女人,韦天河只当娴妃是想为自己做事来体现自己有用,不禁觉得她这小心翼翼地模样格外惹人怜惜。
他意念一动,又调出系统界面,通知面板上那陆青好感度变化的消息还躺在那里。
‘啧,看来系统当初给的消息没错啊,陆青这个人果然很难攻略啊,难道是因为她之前是男的?那也不对啊,许煜之那个弱鸡凡人还能把好感度刷到近70呢,但只过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直接减半了,那这还让人怎么攻略?好不容易刷上去,过一会就掉下来了,这不是白浪费时间吗?纯纯打水漂啊!’
韦天河想不通,一低头又和娴妃对视。
‘对啊,虽然师姐之前是男的,但现在变成女的,说不定心理也变成女的了,女人心海底针,那不如让女人分析女人。’
于是他问道:“要是一个女的本来对男的挺有好感的,但是突然就冷漠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哦,我还以为什么事,刚和我昨晚就想别的女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都是一个弔样,贪得无厌。’娴妃心中再一次鄙夷。
“嗯,可能是做了女人讨厌的事吧,女人嘛都比较敏感,说不定因为什么小事就会不高兴呢。”
韦天河凝眉沉思,听印师兄说今天陆师姐刚从那个金丹大圆满手里救下那个弱鸡之后就被召去宫中了,而自己遇到那个弱鸡的时候也没看见陆师姐,那按理说她应该没时间再见到他了。
“那若不是男人的错呢?”
“不是男的错...”娴妃装作不懂的样子,试探地说道:“那是女的移情别恋、心另有所属了?”
“也不大可能。”就陆师姐那样子,在燕春归比男的都会享受,应该不会轻易喜欢男人,没有什么思路,韦天河也不再深究,反正对别人好感度降低对自己就是好事,于是他追问娴妃道:“那该怎么追这种女人,就是有些难接近的?”
“追?公子的意思是收入后宫?”
后宫?韦天河顿时想到左陆青右娴妃的享受模样,似乎...似乎很不错,于是尴尬中有些意动地点头——主角不开后宫开什么?!
(注:角色言行仅代表角色本人,仅为剧情需要,并非作者本意,请勿上升至作者高度,理智看文)
“高岭之花的女人一般都比较强势,冷漠不近生人,要想走日久生情的路子怕是不行。”娴妃认真分析道:“依奴家之见,要么以更强的姿态完全碾压对方,但要遇见硬茬子恐怕会适得其反。”
想起系统给的攻略提醒,韦天河进一步问道:“那要是她会记得别人的好呢?”
“啊?那这种女的还难以接近嘛?找机会就是了,找不到就创造条件制造机会,只要有正常感情的那就绝对有漏洞可钻。”
‘可...可就是找不到机会啊。’韦天河犯难。
娴妃也看出韦天河的为难,也是,不能指望一个没经历过女人的男的懂得怎么玩弄女人感情,所以她恶趣味一动,提议道:“既然公子那么喜欢那位姐妹,那不如直接找机会强了...”
“不行!”韦天河否决道,陆青是他心中的白月光,虽然还是遥不可及,但也是也不容玷污。
“公子有所不知,这个中滋味没有哪个女人不留恋的,要进入一个女人的心,首先就要进入她的身体,正好奴家这有一味药对女人有奇效...”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韦天河有些生气,那么美的人怎么可以用药呢!荒唐!
见他实不同意,娴妃耸耸肩也闭嘴不提了。
有些被气到的韦天河不管娴妃,独自躺下便准备休息,他今晚有些累,不想修炼了,而娴妃自讨没趣,也寻了个边角躺下。
两人一夜无话,各自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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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白霁失踪已经快过去半月,而会试也逐渐临近,这些日子许煜之常天未亮就开始秉烛晨读,夜黑了也挑灯夜读,除了吃饭基本上是手不释卷,就连上厕所也要带着自己的小本注释翻看背诵。
学累了便出门到都城闲逛,也无其他目的,只随身带着自己给白霁的画像到那裁缝铺周围遇人便问,数日下来却杳无音信,就连刘姨都看不下去,让他多注意休息,可许煜之犹不放弃,依然每日上街询问。
三月已丑,距会试只剩不到一周时间,许煜之也不免有些紧张起来,今日上午他照例出门寻白霁之时,也顺便去往贡院那边转了转,却不见有人布置,似闲弃一般。
不止贡院如此,往年春闱之际前几天,朝廷都是要派翰林大学士或礼部尚书等人释奠文曲上仙,而今年到现在也未见有消息放出,倒是最近都城出事的消息满天飞,已经连续数日清晨被发现有人横死街头,死状惨烈让人不忍直视,一时间都城人心惶惶。
刘氏见许煜之又打整衣装准备出门,脸带担忧地问道:“许公子,你今日还要出门啊?”
“正是。”许煜之点头。
“可这些日子外边不太平啊,今日我带囡囡去晨沐,熟识的面孔都不见了些,料来恐也是横遭不幸了,哎...这世道啊,让我们这些穷苦百姓怎么活啊。”
许煜之已经打定主意,今天去燕春归那条街逛逛,直觉告诉他那个俊美修士绝对和白霁的失踪有关,要是能遇上他,说不定就能知道白霁的下落,要是遇不到那就去举人考生集会的地方问问春闱的情况。
上次那名男修士莫名其妙地羞辱了自己一番,可是让自己跟刘姨一顿解释才应付过去,而留下来那把剑还放在自己房中呢,观那把剑也不似凡铁,或许之后还留有用处。
他对刘氏笑笑,让她不必担心,便拿上白霁的画像出门去了。
刘氏看着关上的门摇头,自己叹息道:“哎,何苦呢,那白姑娘生得那般俊俏,性子又弱,这几天都不见踪影想必早已遭遇不幸了,也不知等许公子知道后能不能接受...老天啊,你怎么这狠心活活拆散这对鸳鸯啊!”
出了门的许煜之并未听见刘氏的话,比起刘氏的悲观,他始终有一种感觉,似乎冥冥之中和白霁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关系,就像是月老的红线一般。虽现在不得相见,但红线还藕断丝连,尚未消散,自己一定还能见到白霁!
只是最近确如刘姨所说,都城内风声鹤唳、人人自危,这都快走到燕春归这向来繁华的地方了,街上行人还是寥寥无几,也让许煜之心中担心白霁的安危。
那场修士之战将燕春归几乎打没了,现在原址上只留这半幢红楼,楼栏处还挂有红纱随风飘扬,依稀可见之前人流熙攘、喧嚣繁华,至于现在那些钗头凤是各自散去还是另栖别枝,许煜之不在意。
他拿着画像拦下不多的行人询问,却都只得到摇头,有些人还出言调侃许煜之,说他是想女人想疯了,才会画出这么好看的妙人当做自己的内人。
对这些人许煜之也不生气,初见白霁之时他也还以为是野鬼精怪来谋他性命来着。
询问无果,许煜之无奈,见日头高挂,于是找了个小店买些吃食填填肚子。
店很小,刚进去便是掌柜的亲自接待,许煜之点了碗面和茶水便坐下来,除他和掌柜的之外,就只有一个披着斗篷的人坐在角落,面前却没有饭菜,看着就不似良人。
许煜之坐下等饭之时又拿出画像思念着,时不时还忍不住叹息。
“客人您的面来喽,来,您慢用。”掌柜的把菜端上来,余光瞥见画像不禁赞叹道:“好漂亮的可人!是您的内人?客人真是好福气呢!”
“不是内人,还没婚娶。”许煜之笑笑摇头,然后手指温柔地摩挲着画像,语气中带着淡淡忧伤道:“已经好多天没见到她了,现在正找呢。”
“那真是可惜,我也没见过。这等可人儿,在人群中瞥过一眼就忘不了的。哎,吉人自有天相,说不定过几天就能找到呢。”
“或许吧。”
“得嘞,那客人您慢用,我去忙了。”
“好。”
许煜之怕面汁溅到纸上会弄脏画像,便打算将它收起来,而一只手指敲在画像上,似钉子一样钉在桌面上,一个声音突兀地在许煜之耳边响起:
“这里,应该还有一颗痣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