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思考一下,能有什么在现在使用出来的魔法吗。
要是光是泼水,那肯定不可能胜过手中拿着武器的夏纱,而且也有可能会被夏樱的雪球给误伤。
话说,夏天里打雪仗是不是有点不符合这个季节了。
算了,与其在意这种在超能力和魔法的世界里无关紧要的小事情,还不如去考虑怎么让不安分的夏纱和叶茵茵停下来吧。
这种情况下,要用的魔法不可以有杀伤力——尽管会被帕茨斯的系统给防御住,但是还是尽量不要去使用攻击性过高的魔法会更好——而且还需要一定的精准度。要不然按照夏纱和叶茵茵的逃跑速度,一般精准度的攻击会打偏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对了,把那个魔法稍微调整一下输出功率的话,说不定可以做到。
我的脑海里浮现了应当实施的方法和如何实现它的过程。
于是,我按照脑海中所想象的,念出了必要的话语。
将周围的泳池里溅出来的水花全部强行控制住,让它们悬浮在了空中,用按照之前弹飞花瓣的形式,一一对准了夏纱弹去。
至于为什么只对准夏纱而不是叶茵茵,那自然是因为怎么看主犯都是夏纱,惩治完主犯再去处置帮凶也还来得及。
“可恶,曦碳居然也加入这场不是开玩笑的战争了么,甚至还用的是卑鄙无耻的偷袭手段,呶呶呶呶呶呶。”
被我的攻击连续命中好多次,以至于头发都完全被打湿了的樱发萝莉咬着大拇指恨恨地盯着我。
坏了,貌似这下我被盯上了。
“对顽皮的姐姐就应该用这样的方式才对。”
好在身为夏纱妹妹的这位樱发少女站在了我的这一边。
“我愚蠢的一抹多哟,是打算违逆姐姐吗?”
“姐姐先开始动手的,这样我也必须得回敬一下才可以。”
夏樱的态度很坚决。
一场普通的水仗居然能够让身为姐控的夏樱认真到如此地步,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的目光又看向了一边的音恋。
她正把自己召唤的一把火枪里面填充上水作为子弹,看样子还挺耗费时间的。
“纱纱,貌似那边的武装要比咱们来的好太多了呀,这该怎么办?”
叶茵茵来回打量着音恋和夏纱手中的武器的差距,有点担忧地询问道。
“这是一个只有笨蛋才会问的问题,茵茵碳。”夏纱举起了手中的水枪,对准了音恋的角度,打出了小水柱,“没有谁规定过变身时间全都是无敌时间。既然恋碳现在没有办法对我们进行攻击,那纱碳就可以先下手为强。”
“想的倒是挺不错,可惜我不会让你得逞的啦。”
我右手凝聚出了若隐若现的樱之长刀,减少了魔力的使用后,这把长刀的外形都有点不太稳定了威力也大大下降了,,但是对于这种水枪的子弹还是绰绰有余的。当小水柱快要击中音恋的前一刻,我一个跨步,凌空斩出一刀,切落了水柱。
“攻防一体,曦碳,这是作弊。”
夏纱很不满意自己的攻击被我挡了下来,开始举起了黄牌进行警告我。
“不,你一开始也没有制定什么必须要遵守的规则吧……”
“那就现在立刻开始制定,纱碳可是一直都是一个懂得灵活变通的聪明人。”
这其实就是完全地蛮横不讲理吧。
“你们先停一下,刚刚那边是不是有什么东西闪了一下?”
在我们的战况逐渐要演变地更加激烈的时候,白莉突然出声,打断了我们彼此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
“哪边?咱没看见呀?”
叶茵茵听到白莉的话之后,往四周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嗯,在那边的墙上。”
音恋则是很敏锐地立刻发现了闪光的位置,用手指了一下方向。
我们于是都朝着那个方向看了过去。
因为离得有点远,所以我特地使用魔法强化了一下视力。
然后看见的是摆设在那里的一台微型的摄像机。
“……”
我沉默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好像已经知道这件事情的中途走向和最终结局了呢,好奇怪呢。
当我把自己的发现告诉其他人之后,她们的目光也都微妙了起来。
“能做出这件事的人……”
“嗯,不用想都可以知道是谁。”
“纱碳还真是大意了,还以为有不在场证明就足够了。”
“咱觉得,事情还是不要那么快下定论比较好——”
“雪……认为……应该只有一种可能性的……”
看来大家和我想的也是一样的。
也是,找遍整个帕茨斯学园,敢这么在泳池的墙上放一个摄像机的人,估计也没有几个了。
更别说是某个知道今天会有许多可爱的女孩子来到这个地方戏水的某个人了。
既然自己想看,那干脆直接过来不就好了啦,这么搞个摄像机只会让我觉得他是个很恶心的人。
我叹了一口气,给理事长打了通电话。
没过多久他就接通了。
“喂?怎么了,学姐的弟子?”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是我已经发现了他藏在其中的慌张感了。
“下次偷偷放摄像机记得放在隐蔽一点的位置呢,不要让人那么容易发现。”
“?你什么意思?”
理事长看来是开始装傻,拒绝承认自己做的事情了。
“别装啦,我们大家都已经猜到是你了,老老实实地承认不好吗?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也不想被我们全部人都揍一顿吧?”
我故意用遗憾的语气说道。
“我是真不知道什么摄像机啊。我今天本来想着能好好看一看美少女们的泳装的,结果突然来了个会议,搞得我心情本来就很郁闷,别再拿我开玩笑了。”
理事长的语气听上去真的很疲倦。
这让我一下子大脑宕机了。
貌似,他并没有在说谎?
那么这个摄像机又是谁放在那个位置的?
“……”
因为我开了声音的外放,所以其他听到的人也都愣住了。
事情好像又变得复杂起来了。
在泳池里面偷偷藏了个摄像机的人,如果不是理事长的话,那又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