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忙碌,洛羽莹问起姚灿委托人的事情。
“话说他开的什么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们这次的委托人叫季云,是镜空间研究领域的龙头企业,至于镜空间研究这方面的知识,我也只是听刘老师说过一些,毕竟咱也不是灵异系异能者,不过挺赚钱的。”
姚灿摆摆手,显然只是对这方面赚钱才有的吸引力。
“话说那老爷子是怎么住院的,看着伤的挺重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之前遇到了什么袭击之类的。”
洛羽莹叹了口气,算了,问他也没用,姚灿自己都搞不懂呢,还指望能问出点什么。
“季老先生因为一场镜空间试验中的意外受到重伤,被紧急送到了近距离的槐华第一人民医院之中,连委托人的情况都不清楚就接取任务,倒是很符合我对你们的刻板印象。”
白发的少年从旁边走来,洛羽莹和姚灿都有点没料到沐霜居然会过来。
“话说你怎么来了?”
洛羽莹问。
“自然是听说你们接取的委托和季老先生有关,感觉有些意思就过来瞧瞧。”
“你对镜空间很感兴趣吗?”
姚灿也有些好奇,没想到平日里有点生人勿近的少年还有这样的一面。
“别把我和你相提并论,对于新知识的学习也是很重要的,从十几年前这个概念的引出和对其的试验上就诞生出许多种说法,即便是我也对这些感到好奇。”
“所以说,镜空间到底是啥玩意。”
洛羽莹还是没搞懂两人聊的是什么,索性就直接问了。
“和部分灵异系异能者的异能有关,本质上是独立于现实的另一个世界,但那个世界的基本理论和现实截然不同,也很具有研究的价值。”
沐霜做了个较为简洁的说明,因为他清楚说复杂了洛羽莹根本就听不懂。
“这样啊,算了,和我没啥关系,咱接下来还有三四个地方要跑呢。”
对于这些东西洛羽莹倒是不怎么感兴趣,毕竟和自己也没啥关系,然后她就又看到某处镜面内闪过紫黑色的身影。
“刚刚那是?一定又是看错了。”
洛羽莹揉了揉眼睛,黑翼的一角从镜内消失,她再度揉了揉眼,这才恢复成正常的镜面。
“我该不会是想那家伙了吧?”
摇摇头,把脑子里的想法甩掉,自己怎么可能会去想那家伙呢,对方可是馋自己身子,要小心点才对。
“为什么父亲要禁止对镜空间的实验?”
季长春有些纠结的看着一叠文件,将文件放到一边后,对着透明的窗户看的出神。
自季云受伤后,就禁止了一切有关镜空间的实验,这无疑损害到了公司不少高层的利益,而父亲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凝视着窗户,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季长春眨了眨眼,又什么都没有看到,窗户内倒映着自己不解的面容。
“镜空间的实验被禁止?这还真是个令人骇人听闻的消息,这相当于断掉了自己公司的命脉,季老先生应该不至于做出这种决定才对。”
沐霜很不合时宜的开口,季长春面上明显带着不悦,若不是父亲嘱咐过她要将保护她的异能者时刻带在身边她真的想把这群人踢出去,而且这个白发的男人明明不是接受委托的异能者,却突然出现还有评价他们公司内部的事情。
“看样子是我多嘴了,不过季女士妳就不好奇季老先生的想法吗?让这两人来保护妳,说真的有些大材小用呢,毕竟是我的队友,他们的水平我还是清楚的。”
“该说他变得坦率些了吗?”
“我倒是觉得只是平常的相处被他认可了罢了。”
当然洛羽莹和姚灿怎么想不重要,季长春的脸色明显不是很好看。
“您是否管的太宽了点呢,您并没有接受父亲的委托不是吗,你刚刚的行为就已经够你去局子里待一段时间了吧。”
“那又怎么样呢?不妨动动脑子想想,为什么季老先生停掉重要的项目,而且还要找这种级别的异能者来保护妳,其实他出的价格远不及某人的身价。”
说着沐霜还看了洛羽莹一眼,搞得洛羽莹莫名其妙的。
洛羽莹有些摸不着头脑,自己身价原来很高吗?并没有意识到正常情况下SS级的异能者究竟意味着什么。
“对了,我从一个朋友那知道他本来是想和咱们队长商量雇佣整个阳华小队的,不过因为之前纪岩的事情害怕太过招摇所以没有这么做,很显然啊,有某个势力想对妳下手,而且需要高等级的异能者季老先生才会放心。”
不说季长春的反应,就是姚灿和洛羽莹也是有些懵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只不过是……”
“对啊,这只不过是个简单的猜想,不过前段时间我们正好结识了一个情报比较灵通的朋友,本来是想带着他一起来的,不过他女朋友听了妳是女的后展现出了些不适的情绪。”
“是齐乐吧,不过莎莉确实挺,沉重啊。”
洛羽莹很快就明白了沐霜说的朋友是谁,姚灿倒是一脸懵,毕竟他没见过莎莉对齐乐时候的态度。
“季老先生曾经可是叛动者首领,机皇托雷斯利的手下,不过他的确为联合同盟做了不少贡献,纪年之战末期就已经加入了联合同盟,不久后成立了这家公司,利用超越几乎所有学者的镜空间理论技术在这方面做大做强。”
“托雷斯利……”
提到这个名字洛羽莹显得有些阴沉,虽然没有亲眼见过这人,但洛羽莹对这个名字的印象不可违不深刻。
“这,怎么可能?”
季长春倒是有些震惊,按理说她这个年龄应该对自己父亲做过的事情有些了解才对,但目前看来并不是这个样子。
“队长私下里把这活接了,以阳华小队的名义,毕竟牵扯到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就这么放心的交给你们,季女士,希望您最好能将妳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这不仅是为了妳自己,也是为了妳父亲的安全。”
“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会不会是托雷斯利剩下的党羽的所作所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