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即便是我也可以想象得到帕普商会的那个试验型魔导具到底能够引发多少的波澜。”
优雅地享受着晚餐的茉莉卡她压低声音地回应我说道。
在帕普商会与丝霍特她们一同吃晚饭的我独自跑出来回到茉莉卡的家中,不过茉莉卡似乎还在悠闲地与诺艾卡尺一同进餐。
至于玉明的话则是作为拜特国的公主的身份,所以被涅丝尕季那家伙给邀请去就餐约谈。
所以现在关于帕普商会的试验型飞行魔导具的事情
目前也就只有茉莉卡知道。
而诺艾卡尺那家伙虽然似乎很感兴趣地在一旁想要凑上来旁听,只不过我们都没有时间和打算给她一个一个地解释各种名词以及秘密。
“所以你能给帕普商会帮上忙吗?”
“有些难度,即便说凯琳家族在王都的政治之中有着不小的地位,但也很难说能够成为帕普商会的靠山。因为我们家族所能够辐射影响的范围有限,指不定在其他我们家族管不到的地方会发生什么我们无法快速处理的情况。”
茉莉卡有些遗憾地说道。
“也就是说即便是茉莉卡的家族也未必能够一直可以保护好帕普商会的是吧?”
“是的,除非是王国境内不管是谁都不敢轻易地去触碰其逆鳞的势力或者派系,否则以那个试验型魔导具所展现出的力量,即便是候爵甚至是公爵也或许会无法面面俱备……”
一说到这,茉莉卡像是冒出了什么让她不觉得愉快的想法而抿着嘴唇。
她的这种表情在某种程度上也是挺可爱的,而且我也开始能够猜测出她这表情背后的意思了。
“原来如此,侯爵公爵都不行的话,那么就只剩下王室一族的庇护是吧?”
“准确而言的话,是只有涅丝尕季公主能够拥有达成实华你的那个想法的手段,其他王子和大人与公主大人都因为各自的情况而无法如实华所想的那样可以提供保护。”
“只不过从茉莉卡你的表情看来,你着实是不怎么喜欢这个方法啊。”
我无视掉努力想要抢夺我的注意力的诺艾卡尺,转而用手戳了戳茉莉卡那不满的脸颊。
“我并无意对涅丝尕季公主有所怨言,并深知她也同样为了王国的未来而着想以及行动,只不过在力度上以及想法上我们互有彼此的风格罢了。”
“原来如此,简单而言就是风格不合罢了。”
我能理解茉莉卡的感受,说实话如果是以前的我的话我也是不怎么愿意跟涅丝尕季公主这样的对象合作的。
现在的话……也不怎么想要,但考虑到扎根在王国的帕普商会,以及其背后的帕普一族,我也不得不考虑一下涅丝尕季公主的可能性。
“喂喂,实华,你也该理会一下我啊!”
在一旁一直没有得到我的理会的诺艾卡尺她最后甚至已经把其魔爪伸到了我的餐具上,虽说之前我依旧已经跟丝霍特她们吃了一顿晚餐了,不过来到这里后似乎看到我空着饭碗也并不是礼貌,所以茉莉卡的那位女仆婆婆也给我盛了点料理。
“虽说我不饿,但你也别想要抢别人的食物啊。”
说罢我便敲了敲这个傻瓜公主的脑袋。
“好疼啊……哼,虽然我并不是很听得明白,但看起来不过就是这里的商会做了什么可能会让其他人感到不开心而导致自身有危险的事情而已,既然这样的话就跟着我去帝国就好了!”
“在帝国你就能保护得了其他人吗?”
“没问题,只要实华你协助我得到皇位继承权了,那我不就能保护得了他们吗?好疼!你又敲我了?!”
看着捂着自己脑袋的公主,我也仅只能遗憾地叹了口气,然后伸出手掐住了这家伙的脸颊并搓了起来。
“笨蛋,别把还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就当做是事实。”
“呜呜呜呜呜呜呜!”
这孩子真的有在思考自己的处境吗?
“好了,现在该说一些过去的一些不怎么好听的老掉牙往事了,而这件事情也跟我想要协助一下那个诺艾卡尺公主的事情有关。”
听到我这话后,属于我的小剧场的听众的三人都像是在等待着的戏剧终于开场了那般而纷纷鼓起了掌。
在茉莉卡的晚餐之后,丝霍特和花茉两人也过来了这边,至于玉明的话大概还是被涅丝尕季公主给抓着的。
算了,反正我也没有告诉她关于我过去的身份,所以等她想要问起来的时候再说吧。
原本我还打算邀请知道我的事情的菲尔和梅她们过来的,但想一想这种事情还是最重要的人知道要比较好,所以还是算了。
至于诺艾卡尺她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不知道她在折腾什么。
“那么身为老掉牙故事的主持人,而故事的开场白则是一个给予听众们的问题,你们知道传说中的魔王是什么样的人。”
坐在椅子上的我,对坐在床铺上以及沙发上的三人询问道。
“先祖大人的主人的主人……?”
“很有经营地区与国家能力的魔族率领者?”
“以一敌万,无所不能的强者?”
三人各自给出了很有自己风格的印象,也很好地看得出来“根据自己认知而仅限于想象”,“早已经阅读了解过相关资料”,以及“道听途说”的区别。
“先不说丝霍特的说法,我与魔王也不能算是主仆的关系。而茉莉卡和花茉的说法也不算错,魔王她的确是蛮厉害的,不管是文书工作还是战斗上都是值得让人称赞且依赖的存在,不过我要说的并不是她对外所展示的身份,而是当初我和她相遇时的情况……”
我思索了一会儿后,才终于知道了该以什么样的说法才能继续故事的话题,以及解答茉莉卡之前问我的困惑。
“……简单而言,最开始的魔王她就跟诺艾卡尺一样,属于是被抛弃的继承者……或者更糟糕一点,就是一位快要被杀死的女孩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