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秋没想到自己只不过平A了一下，对面闪现大招就全交了，这都不需要自己再审问了，对方已经把自己的计划全部交代了。
陆清秋感觉有些好奇，凭零肆现在的表现，她真的能在千年前做出那种计划吗？
怎么感觉她傻傻的呢？
或许，是因为圣剑吸收的意识碎片太多了，让她的意识彻底被污染了？
不排除这个可能，之前她的状态跟这个猜测很像。
不过陆清秋可不关心零肆到底是什么情况，这好不容易抓到一个序列女巫，这不得好好问问关于女巫的事情？
陆清秋没耐心继续听零肆的懊恼自语，直接打断她的话问道：“好了，你不要说了，既然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你也应该明白该怎么做。”
“现在我问你，其他的几个序列女巫还有没有跟你一样的诈尸计划？”
作为一个千年前的老女巫，问零肆现在的序列女巫她肯定不知道，但跟她同时代的那些女巫有没有什么奇奇怪怪的计划她肯定清楚的很。
陆清秋现在是一点都不敢对女巫们掉以轻心，这圣剑都能炸出一个死了一千多年的老女巫，说不定什么地方还有没死绝的女巫呢。
而且女巫们的破坏力也是隐秘组织里最强的，分分钟屠村灭城，零玖零肆的能力都尼玛是灭城级的，太危险了。
不过出乎陆清秋的意料，零肆想了想却摇头回答道：“我不知道，我好像忘了，我只记得自己把自己炼成圣剑之后的记忆了。”
“而且这段记忆非常非常短，很快就跟其他的记忆搅乱在一起了，要不是你刚才告诉我我的身份，恐怕我还得好久才想起来这最深的记忆。”
陆清秋听着零肆的话，皱眉问到：“你连你自己死前的记忆都忘了？”
零肆摇摇头道：“我不记得了。”
陆清秋眯起了眼睛：“也就是说，你也忘了自己活着的时候犯下了多少罪行了吗？”
虽然陆清秋也不知道千年前女巫统治世界的时候，具体都发生了些什么，但陆清秋清楚的知道一点，那就是所有的序列女巫都一定是罪孽深重之人。
甚至时代越往前，序列女巫们越该死，哪怕把她们全都鞭尸几百几千遍都不带有一点错的。
那么既然如此，这个千年前的初代零肆，肯定就是最罪孽深重的那十人。
但她现在竟然说她忘了？
可笑，难道自己做的坏事自己忘记了就可以脱罪吗？
她连赎罪的过程都没有，凭什么敢把那些恶事全都忘的一干二净？
零肆感觉陆清秋语气很不善，但她忘了就是忘了，就算让她再怎么回忆她也回忆不起来。
所以她只能说道：“我的记忆一团乱麻，忘了就是忘了，活着的零肆做了什么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不记得那些事情了，你再怎么问我，我也不知道。”
“其他的序列女巫都是什么人，都做了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已经被你抓住了我还能怎么办呢？大不了你把我杀了，我再死一次好了。”
她理直气壮的回答，让陆清秋更加气愤。
不过陆清秋却并不打算直接就这么杀了她，这样对她来说太轻松了，岂能让她这么轻易的去死呢？
就算不提她生前做的那些邪恶之事，就凭她死后化为圣剑，汲取了无数已死之人的意识碎片，让死者无法真正安息这件事，陆清秋都要让她永生永世被折磨。
这是陆清秋从前世看过的JOJO中学到的，大反派迪亚波罗陷入永远无法死亡的真实中，一辈子受折磨，让人看的十分解气。
而这里，他也要让零肆永远受折磨。
不过他自己做不到这些，只能拜托法修斯娜出手了。
陆清秋深吸两口气，强行从被零肆理直气壮回答气炸的状态中缓了下来，二话不说直接回头离开了这里。
他也不问零肆关于女巫的事情了，这一个残魂估计什么东西全都忘光了，就记得自己复活大计了。
就算再怎么问她也是白问。
陆清秋直接回到法修斯娜梦境空间，问法修斯娜道：“你能让那家伙一直被各种折磨但不死吗？”
法修斯娜看了看零肆的状态，估计了一下自己异能的强度，点点头：“当然可以，不过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陆清秋回头深深的看向零肆，重重的点头道：“我确定，她就该生活在无时无刻被折磨的世界里。”
法修斯娜无奈摇摇头，但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道：“那既然这样，你可以出去了，恐怕你的朋友们应该都担心你了。”
陆清秋本来还想看看零肆被折磨时候的样子，但听到这话他突然一拍脑袋道：“啊对，她们肯定已经担心我了，我得赶紧回去，那这件事就拜托你了。”
法修斯娜挥挥手：“放心吧，你快去吧。”
于是陆清秋的投影瞬间从梦境空间中消失，而在后维尔村的空地上，陆清秋也投突然坐起了身。
苏白月，希娅，莉薇娜三人都在关注着陆清秋的状态，发现陆清秋动了之后，苏白月第一个就要跑过来查看陆清秋的情况，还边跑边询问道：“清秋，你怎么样了？”
然而希娅却手疾眼快的拉住了苏白月，冷静说道：“等一下，先别过去。”
随后，她既担心又警惕的问陆清秋道：“你真的是陆清秋吗？”
莉薇娜和苏白月听到希娅的问题，也都变了脸色，纷纷警惕的望着陆清秋。
陆清秋也没想到自己起来之后竟然会面对这种情况。
不过这也正常，万一自己被夺舍了，突然暴起伤人怎么办？这算是正常的警惕。
只要自己能证明自己是陆清秋就行了。
而这对自己来说很简单。
……
另外一边，零肆看着陆清秋离开的背影很不安，但突然之间她就感觉附加在自己身上的禁锢突然消失了。
她欣喜若狂，原来是那家伙力量不够了。
看来刚才她离开也是因为躲起来了。
所以自己还没输，还有夺取这个身体的机会，还有机会再次复活！
她心潮澎湃，想要大展身手，但她刚眨了一下眼，自己所处的位置就突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原本是空无一片的意识海，突然变成了一座与凌云学院无疑的大都市。
就在零肆正疑惑之际，一只狮鹫突然从天而降，一脚将零肆踩在脚下，一口咬断了她的脖子。
她根本毫无反抗之力，无尽的痛楚让她濒临崩溃，但她也突然释然了。
还是输了，那就死吧，反正自己也不是没死过，再死一次而已。
但她又错了，剧烈疼痛之后，她眼前一黑，原本应该死亡才对，但没过几秒她就又睁开眼睛站了起来，十分茫然。
“这是哪？是死后的世界吗？所以死了之后还能去另一个世界？”
她十分好奇此时的情况，但还没等她想出个所以然来，不知道从哪突然冲出来一辆极速行驶的魔晶车，一下将她撞成了四散而飞的碎肉。
这一次又是直接作用于灵魂的极度痛苦，哪怕已经成为了碎肉纷飞她也能清晰感受到身体的每一寸血肉都被撕裂时候的那种疼痛。
“这一次应该真的死了吧？”
疼痛的最后一瞬间，她这样想着，意识再度陷入黑暗。
但又过了几秒钟，她又双叒叕睁开了双眼，站在了不认识的地方。
这时她的眼中终于没有好奇了，她的意识体上仿佛冒出了满头冷汗，她恐惧的看向周围。
她彻底慌了，自己该不会一直这样循环下去吧？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但法修斯娜根本不给她思考的机会，第三次第四次直到第n次的死亡都如约而至，一遍又一遍不断的折磨这她的身心。
“欠债还钱，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