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考结束,真正的噩梦,开始。星铃本就是和观知一个宿舍,另外靠着家里的关系,也让星笙一起住了过来。
“司马学农,沙币不让带手机,tm的零食也不让带。我册那娘额巴子。奶奶滴什么里个东西啊个小巴系(后半段苏北话)”
“算了观知,就放平心态吧。”
大巴车疾驰着,莫观知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再睁眼醒来,发现还是在大巴车上。脑子里隐隐约约开始浮现起一段记忆。
“星铃,我睡多久了?”
“大概2个小时不到。我们已经到外滩了。马上就回家了。”
“嗯?”观知一愣,抽了自己一生活,发现脸上火辣辣的疼。“我记得我睡前不是去学农基地的路上吗?”
“小莫,你睡昏头了吧。今天是周五诶。”星笙用看傻子的眼神打量着观知。
观知仔细回忆了一下,的确有学农基地中的记忆,但更像是第一人称的录像带。
“啧,似乎这段记忆不属于我一样。虽然挺符合我做风的。可是行为挺机械的。难不成我大脑自动生成程序托管了?”
星铃呼出一口气。“大概是的吧。观知的脑袋真的很神奇呢。之前我还觉得你怎么怪怪的。”
“好奇妙的感觉,转眼又是周末了。要去哪里玩吗?”
“嗯…虹口公园?毕竟也算是常去散步的地方了。”星铃眼睛里满身憧憬,在节日味越来越淡的今天。这也算是为数不多的一年中带着仪式感去迎接的日子。
“就那么定啦,正好差不多花也开啦。”星笙开心一笑。大巴渐渐停下。
“终于回来啦。”星笙冲下车,观知和星铃也急忙跟着。回到教室后,取了追加的作业,便坐上黑色高级轿车回家了。
“诶,小莫,侬要不要今天(zo)还住(si)了阿拉搁的呀?”
“行。就是能不能单独给我一间房。”
周六
天上是白云,云间是蓝色的天穹。
“观知,起床啦。”
由于星铃家的鹅绒床具过于舒服,导致平日里还算比较正常作息的观知赖起了床。
“姐姐,让我来啪!”
“星笙,慢点!小心。”
星笙冲进了房间内,一个飞扑砸向了观知。
嗙!
“呜呜呜呜~磕到头了!”
还在赖床的观知被砸懵了。捂着和星笙撞在一起的额头。
“嗯…嗯。”
缓了一会后,发现了还因为疼痛把小脑袋埋在被子里的星笙。
“你…没事吧”
“小莫,你脑壳怎么这么硬呀。而且肉还不多,没个缓冲。”
观知轻轻一笑。
“要么我为你去隆一下?”
“你还能拿自己开这种玩笑?简直比太刀虾还虾头!”
观知眼神一变,一会惊喜一会复杂。
“不是,你也玩怪猎?不对。太刀怎么你了?”
星笙疼痛的作用还在继续,导致其异常暴躁。
“就凭登空猿神派生王八拳。米拉小姐下压蓄力火猫车,和咬龙中门对居合被扫飞出去。”
这些深深戳中太刀玩家的痛点,直接给观知干沉默了。为了缓解尴尬,赶忙转移话题。
“咱赶紧去公园吧。”
观知披上衣服起床,打算出门吃饭。此时星铃穿着民国校服缓缓走了出来。
“怎么样?应该挺有感觉的吧?”
“总感觉缺了什么…哦,姐姐太端庄,没有那个时代激情的感觉。我觉得小莫挺适合的。”
“好啦好啦,别损你姐啦。她不擅长说这些。”
观知在一旁避免星铃尴尬,转眼星笙又不知道哪里去了。
过了一会儿,一条衣服从二楼空降到观知头上,直接把她整个脸都蒙住了。
“诶?看来是星笙把那件衣服翻出来了呢。”
观知把头上的衣服取下,是一件丝织黑色长衫和一条深米白色围巾。
“要我穿这个吗?”
观知把身上卫衣脱下。把长衫套了上去。下身的灰色长袜搭配小皮鞋也不显得违和。加上黑框圆片眼睛,颇有知识分子的气质。
“观知今天很有型哦。”
“虽然我知道我很美,但还是谢谢提醒啦。”由于关系密切的朋友,就没了一份内敛。还是挑着眉毛打趣,或者说贩剑。
“观知还真是不谦虚呢。不过自信也是好事哦。”
三人打扮都颇具时代气息,可以说和家附近的人文主义氛围非常契合了。
(ps:作者是个浪漫的寡王,这是自己附近真实情况哦)
将各自的脚踏车开锁,便迎着春风,朝着目的地前进。
甜爱路,算是樱花季去虹口公园游览的一条主要道路,特别是情侣们。路旁挂着情诗的选段,墙上充斥着表白与誓约。
“还真是浪漫呢。算是去公园约会的必经之路。”
“小莫,有喜欢的男生吗?”
“没有。我和他们混一起时只有能一起玩的好兄弟。真论交心的交情,也就二位了。至于我理想型…萨菲罗斯,云片?或者一些galgame的女主也不错。”
“萨菲罗斯?看来你真喜欢太刀啊?”
观知意识到什么,嘴角微微上扬。
“是啊,白毛太刀和大病区脱不了干系。维吉尔,雷电杰克,大病就不用说了。萨菲罗斯最近那个决战公公之巅也让ff7成大病三区了(悲。不过算了。我就是大病人,现在更喜欢了。”
“抽象。”一个声音默默吐槽。
观知转头一看。
“哟,这不是dark剑鸽,段旭辉吗?上次眠爆真蓄距离不是更抽象?”
大剑鸽被戳中了痛点,沉默震耳欲聋。
“所以你也来看樱花。”由于尴尬,段旭辉赶忙转移话题。
“是啊,和旁边二位来约会。”
“咦~小莫,你好有油啊。”星笙一脸嫌弃的表情,吐槽到。
“那么就不打扰你双飞了。拜拜。”
“6”

车在拐角处停好,在走了一段路,即是虹口足球场外的樱花林。由于近几年文旅部门的牵头,成为了网红打卡点。

“樱花开得不错。”
人群比较拥挤,导致星笙的发带被低垂的树枝刮掉。头发散了开来,还挂着几片樱花花瓣。
星铃低头捡起了妹妹的发带,观知静静掏出手机截下了这一刻。
“星笙!你,发带,落特啦!”观知一嗓子喊了一下去,方言对于一个人来说有更高的辨识度,星笙转过头来。与星铃一同看向了观知。两张脸在这时,终于让人感觉到相像。
一阵风吹过,花如雨下,粉白色的花瓣有的落在了草地上,有的堆积在路面上,还有几片落在了在场几人的长发上。
观知发丝微动,少女将鬓角上的花瓣缓缓取下,意识到了眼前的瞬时之景后,观知迅速按下快门。
另外一边的姐妹,星铃仍然优雅端庄,将头发用白皙的手指一捋,花瓣尽数飘落。
“妹妹,覅动,我帮侬拿(no)下(wu)来。”
“勿用啦。”星笙露出灿烂的微笑,步子加重,花瓣顺着发丝滑落到发梢,然后缓缓飘落到地面上。
此时的观知在干什么呢?
“这个角度针不戳。”一个长衫美少女摄影师正在整片呢。
正走着,观知余光看见了一个唯美的画面。
“星铃,星笙!你们来一下。”
观知在等待二人的过程中,已经将照片定格完成。
“诶,这是…”
“猫猫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