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场冲突开始发生时,谢至颇有些感到无聊,所以她偷偷看向了身旁的灿白。
“师兄,我们要不要过去噫”
灿白摇了摇头,吃了口手中的牛肉串,然后擦了擦手,穿上了自己挂在椅子后的衣服,
“走吧,有其他的事情,让我们来找一找是谁一直在我们这边干扰我”
阿米和谢至有些疑问,但还是紧紧跟上了刚刚付完帐的灿白。
灿白走向了谢至非常熟悉的一个地方,
烧烤摊旁边的官方处理局。
灿白回头看了看身后的谢至,
“你知道我们这次事件的档案在哪吗?”
得到谢至摇头的回复后,灿白叹了口气,有些无力的继续说到,
“叫上几个兄弟来,我们现在得把它们找出来,记得快点,还有记得保密”
而后自顾自地走进处理局,对着前台看了一眼。
“灿白先生,请。。。”
“我们要去档案室,有什么要预先请示的找我师父,对了,待会会有一些兄弟来,当时候叫我旁边这位处理者出来就行”,
回应灿白的是前台的鞠躬和双手共用的请进手势。
几小时后,拥挤的档案室内,
“401号,不是,啧(舔手指声),402。。。443,444,找到了,真是个不吉利的数字”,
谢至在一堆人中钻了出来,而后站起身对着灿白激动地招了招手,
“师兄,找到了”
灿白挥了挥手将几个找过来的工具人遣散,
“多谢了,下次再见”
“没事,下次见”
在几句诸如此类的话语后灿白看着眼睛在发光一样向自己招手的谢至后突然感到一种笑意,
“你一直都这样吗?算了,阿米。。。呃,还有师妹,我们去把这东西印一份带走,有什么问题让他们找师父”
在三人推开门后,一个让谢至无比熟悉的人站在了他们的面前,
“谢至小姐,你好啊”
“奥古?”
棕发的男人,灿白看到他的一刻只能用一个生物来形容他,棕熊。
“请你们能把档案室的东西放下吗?”
棕熊对着谢至鞠躬,但灿白注意到他的右手紧紧攥紧,似乎像是在忍耐什么。
回复奥古的是谢至的拒绝,但是当奥古拿出了一张签名后谢至脸色变得古怪,回头对着身后的灿白和阿米小声说了些什么,看到灿白肯定的点头后将手上的档案扔给了奥古。
奥古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灿白,眯着眼,而后挺拔的身体隐隐颤抖,头颅低下俯视着灿白,
“你记下来了?”
灿白灿烂地微笑了起来,故作疑问
“您在说什么?”
奥古歪了歪头,遗憾地甩出来了一个不适配问题的答案,
“你查不出来的,我希望你能找到”
灿白看着他,笑容收敛,棕熊的手伸出与灿白握手,脸上绽放出了夸张的笑脸。
许久之后,灿白甩了甩有些变形的手,凝重地对谢至问,
“关于那个档案,我明白有什么不对的了,但是。。。奥古这个人,他是哪个派系的,或者说,哪个研究院系的,你有多少了解?”
“他是。。。画师协会研究生命之色的那几个老头中的一个人的,应该是奥森的秘书。”
灿白看着被捏得通红的手掌,想起了在与奥古对视时那如同野兽一样的竖瞳,毫无疑问,他想要‘吃掉’灿白,但似乎,他好像也真心希望灿白能找出来真相,这是一种直觉,而灿白的直觉,很少出错,不过现在最大的谜团不是这个,而是这个事件的档案中,没有证据,没有尸体,没有死因,没有任何相关的东西,只有一句确定死亡和那些铁盒子。
灿白整个人在思考中停滞了下来,身后的两人看着灿白,而灿白则冒出了让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语,
“你们认为。。。那个生命之色的创作者,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没等迷茫的两人回答,灿白快步向事务所走去,嘴里则念念有词,
“是利益。。。不对,是仇恨。。。也不对,我很熟悉他,那种与老师可以一比的怪物,那种家伙不会被那种莽夫给弄死,也不会被那种老古董给坑死,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没有遗体,没有血迹,”
灿白整个人突然僵住,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他回想起那具有活性的生命之色,那些铁盒子,发出了一个颠覆性的问题,
“他。。。真的死了吗?”
他真的死了吗?如果没死,为什么自己以前会认为他就一定死了,诸如此类的问题突然让灿白整个人开始头脑发疼,直到阿米走到他的面前静静地将脸贴近他,
“没事吧,灿白”
灿白回神了,点了点头,有些艰难地开口,
“这次,估计有点麻烦了”
说着,他看向北方,那是老师这次外出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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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
在听到这段温婉声音的一刻,常乐下意识地将这个身体反转将那个温婉声音的主人压在身下,那个黑色长发的妇人似乎想到了会是如此,就依着常乐粗暴的行为躺在草坪上。
常乐看着眼前的妇人,警惕地将妇人将双手擒拿改为单手擒拿,环顾了一遍四周的环境,温暖的壁炉和实木的家具,以及自己熟悉的自己那位父亲的画作。
“你是他的人?混账,那个铁盒子呢?你。。。”
妇人打断了他,他的擒拿似乎毫无用处,他的手不听他的使唤松开了,那个妇人让他有一种某名的熟悉感和亲切感,而在常乐正视了这个妇人之后才发现妇人脸上那特有的少女感,这种干净的感觉可不会出现在他晕倒的地方,这让常乐更加迫切想要知道她到底是谁,这里的一切对他来说都太怪了。
,或者说有着成熟感的少女带着恬静的微笑,她看着眼前紧张的常乐,脸上突然出现了苦涩与复杂的表情,随后摇了摇头又挂上了笑容,
“我是谁呢?啊。。。让我想想,呃。。。先别动手,我。。。应该就是你说的那个盒子,至于这里,让我想想跟你怎么说?”
妇人挡过了常乐想要将她按住的手,说出了常乐无法理解的话。
ps:老是犹豫的人总会想得太多,不如苇名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