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章写得太文青了,大家吐槽可以对作者随意开火,但千万不要弃书啊😱。
在灿白停留在那个烧烤摊上观影还未回到事务所之前一个男人走在艺术之都第一学院外的街上,如若有熟悉那位大人的人在他身旁一定会将他认出,他身上的气息虽然相较于跟着唐鸳鸯身旁的那位大人要收敛不少,但这辨识度还是毋庸置疑的。
“一号活不久咯,活不久咯,怪不得当初会为了把边角料切出去选择切割潜意识,看样子当时一号还真是所有人里面占比最大的潜意识。”
另一个那位大人显得有点无奈地喃喃自语,看着眼前繁华的艺术之都,继续自言自语,
“让我们去做自己想做的方案?他是已经默认自己的失败了还是说太自信了,算了,反正帮他做事估计也成不了。”
说完这句话,这一个那位大人的喃喃自语终于停下来了,不是因为他不想说了,而是因为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在自言自语了,他讲手放在心脏上,试着提高自己的呼吸频率,但心跳却毫无反应,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律动节奏。
“艹,凭什么一号和边角料就能把自己的边边角角的潜意识形成得那么快,这样子不就显得我太菜了吗?虽说边角料和六号本来就是一体的,有一幅画作作为另一个正体,有其中的情感帮她塑造,真是老天爷赏脸,为什么不能送我一幅啊,一幅一模一样的‘母亲’也行啊。”
“菜,就多练”
这一个那位大人试着做出些表情来配合这句话,但不仅仅这句话的语调没有任何的起伏,连脸上也没有表情。
“唉。。。”
这一个那位大人长叹了一口气,他想要做出带有感情的表情,说出带有感情的话语,但他的潜意识里让他的身体保持着最平静的状态,最全盛的姿态。
但最终,像是一个机器人的这个那位大人不再纠结于自己身上的问题了,对他来说,这只是一个时间问题而已。
潜意识中最主要的意识随时间对精神的影响愈发加深,但其他的潜意识也会慢慢成长,尽管肯定比主要的意识增长的慢罢了。
他突然踩起了舞步行走在街上尽管那舞蹈精准而机械,但现在的他只希望尽自己所能的去感受自己尚且能感受到的其他微小的潜意识。
每一个残缺的潜意识在最后都无可避免地走向极端,到最后脑中只能看见一种巨大的潜意识,其他的都被挤压到难以看见。
“所以我才羡慕六号啊,有着另一个正体。”
他走向了这座分数的工厂,理性地违背了'自己的理性,他要给这里留下一个游戏,一个挑选后继者的游戏,他当然认为自己可以完成目标,但他也害怕自己走向那一种极端后的自己。
他想着,在一场由他这个纵火犯亲自放大火过后,他会成为那些坚强的人们的头上的一朵紫罗兰。
如果这些人中有他亲自教导过的人,那就更酷了不是吗?
就像众神之父为他的女儿加冕一样。
现在缺少诗意与浪漫的这个那位大人,在尽可能性地让自己变得主观和浪漫。
他恐惧着,害怕着,但又无怨无悔地走进了校园之中。
他肆意地感受着学院内的艺术气息,同质化和老旧的感觉让他呛了一口。
奥森宣传生命之色和演讲的声音传达了整个校园,而此时是午休时间,画室里面的画师们要求集体听广播。
本该彰显个性的艺术家好像变成蜂群,一个一个教室形成了独特的蜂窝结构,而各种职位从上到下又无比的体制化。
学校中排斥着有关于信仰的一切事物,被视作迷信的人会被看成是落后。
否定所有小众的艺术形式,机械且高效。
待到演讲和教学的结束,上课铃早就响了,但响的是预备铃,可是这预备铃却代表着今天的工作再一次开始了。
“让我们为这座工厂欢呼,鸣大钟一次!”
这个那位大人用着不多的其他的潜意识在心中呐喊。
而随着上课铃真正地响起,于是工厂发出了刺耳的轰鸣声。
“鸣大钟两次!”
最后在校长的恭维声与特地安排的优秀学生的送行中,奥森离开了这里。
这个那位大人开始了吟诗。
日复一日,夜复一夜,实现了无数阶级的跃迁,化作了这座工厂的一部分,成为意志的延伸,血肉的延续继续作为思想茧房中的蜜蜂辛勤工作,极端的内卷,极端的教育资源的掠夺。
但也是绝对让人安心。
你只用向你们的神祈祷,神终将回应。
为神带来荣誉,为神带来财富,为神带来权利,凡为神建成神国者,终会成为神。
懦弱者选择在高空中坠下,反抗者死于怒火,神国之中尽是神明。
神,是绝对完美的。
他忽然感到眼眶开始湿润,他流泪了,他喃喃自语着,
“竟然先是有关于你的潜意识吗?谢谢你啊,六号,看样子我应该可以多撑一段时间了。”
一股隐秘无比的色彩气息笼罩了整个学校,他向着校长室走去。
学院并不禁止任何人员通行,靠着名望和规则约束着所有人,于是他没有任何阻碍地来到了校长室的门前,他打开了门,同时泪流满面地打开了门,校长看见了他的脸,有些害怕地问,
“您。。。怎么来了,您没事吧?”
他拉开凳子,一边流泪一边哽咽着说,
“奥森他的演讲有些不好的后果,你拿着这封信,等到有人来处理了就交给他。”
校长收过信后小心翼翼地说,
“谢谢大人,如果是为了您而做出牺牲,我相信学生们愿意。”
他沉默了,他看着眼前的校长,刚刚潜意识对他的影响让他没有选择对这个学校里的任何一人动手,尽管这样会省事很多,但当眼前之人说出如此冠冕堂皇之话时,他还是沉默良久,最终连泪水都停止流淌。
愤怒和怜悯在体内最大的那个潜意识下搏斗,虽然痛苦,但这也是一个好消息,这代表他又可以存在的更久一点了。
他甩了甩头,用着眼泪尚未流干的脸对着眼前的校长说,
“如果他们问起我是谁,就说我叫紫罗兰,然后,滚。”
紫罗兰的花语与枯萎的紫罗兰的花语存在于一个人的身上,他像一朵大火中绽放的紫罗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