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声响亮的耳光声在食堂的角落里响起,没有人猜到,我竟然真的敢动手打全校最可怕的校霸。伴随着校霸被我一巴掌抽倒摔到地上的声音,所有人几乎惊掉了下巴。
周围吃饭的人全部都寂静下来,每个人的目光或许各不相同,但是他们的目光都看向了我,还有我面前的校霸。
我重生了。
看了一辈子重生类小说了,没想到这次轮到我了,在此之前我一直以为小说里那些末世文都是虚构的爽文,直到我自己亲身经历后,我才知道人性的复杂往往不是文字能够描述出来的。
就像男生上厕所总是会隔着一个小便池,如果有人打破了这份秩序,夹在两个人中间上厕所,那么他一定会被人当成异类。
这就是人性。
当然说回到正题,我没想到我竟然能复活。上一世末日来临,起初人们只是以为地球的气候有些奇怪,直到寒冬和丧尸病毒爆发,人们才知道科幻小说里的事情真实发生了。
我的名字叫齐任,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二学生,尽管我不戴眼镜,但是在学校里依旧是不起眼且没有人喜欢的存在,所以经常也是那些校园恶霸欺负的对象。
我的母亲独自一人将我拉扯到大,也是花费了几乎半生的积蓄将我送进了城里的重点中学,所以尽管那些有钱的混球喜欢欺负我,我也不好去反抗他们,所以和那些弱小的学生一样,我每天能做的就是忍气吞声,然后老老实实读书,试试能不能勾改变自己的命运。
但是突如其来的末日危机打破了所有的原本的生活。丧尸爆发的那天正好是期末的家长会,伴随着外面巨大的风雪,无数渗人的丧尸包围了学校。
我记得很清楚,我们大概撑了三天左右,学校内的物资就开始不够分配了,很快,那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校霸校花们开始拉帮结派,他们的家长自然也组成了同样的阵营。
像我和我母亲这种没有什么战斗能力的普通人,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第五天的时候,他们以“你们先上我们殿后”为理由,将很多家长和学生赶到了外面。
风雪里我记得母亲直到最后一刻都紧紧的抱着我,但是她的身体也是和那些倒在雪地里的人一样,逐渐被风雪掩盖。
我也是,我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栋昏了过去,等我醒来的那一刻,我便回到了末日爆发的半个月前。
“这不是一场梦吧……”
看着电视机上的新闻,手里的米饭还吃了一半。母亲已经早早地去上班了,破旧的小屋里现在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近日,多部分地区开始降温,请大家注意好保暖。”
电视机里播报着新闻,现在部分地区只是降温而已,过几天应该就会有一些精神病人伤人的事件了,那就是丧尸病毒爆发的开端。
那么我要怎么做呢……
一边思考着,我一边扒着嘴里的饭。虽然还有半个小时上学就要迟到了,但我一点也不着急,因为只要我是唯一的重生者的话,那么我将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知道末日即将到来的人。
虽然我没有像小说里的那些主角在重生后觉醒什么系统,但是有一条新闻我记得很清楚,那就是重生前的这几天刷到了一条新闻,有人在某个小区的后山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发光装置,它的材料是用地球上闻所未闻的材料打造而成的,并且刻着奇怪的文字。
想到这里,我赶紧背上书包离开家门,骑着自行车往那个小区走去。因为这条新闻的地点就在自己的城市,而且之前夜间跑步的时候自己也经常路过。哪个后山有一条小石路,其他的地方全都是草坪,沿着小路上去,就是一个不算小的广场公园,一般都是老头老太太晚上在那里健身或者跳广场舞。
等我赶到的时候,我沿着草坪一路搜寻着,因为我的心里有一种预感,这个东西绝对不简单,毕竟那条新闻只出现过一次就没有后续了,之后怎么搜也搜不到,所以这玩意肯定有问题!
起初我只是想碰碰运气,但是或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我真的在一个小草坑里,找到了一个发光的蓝色钢瓶子。
但是还没等我靠近,我就闻到一股很刺鼻的味道,紧接着我就觉得自己的视野开始变得不对劲,一股燥热的感觉传遍自己的全身。
“!”
低下头,我看到自己原本纤瘦的胳膊开始膨胀起来,瞬间增加了许多肌肉,这种奇怪的情况吓得我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同时我也能感觉到我的心脏跳的比之前更厉害了。
我赶紧用衣服捂住鼻子,连忙来离这个怪东西远一点。闻不到刺鼻的味道后,我瞬间觉得自己狂躁的感觉好了很多,但是心脏还是跳的很厉害。
大概过了五分钟左右,我感觉自己才恢复正常,但是自己的手臂依旧是那么粗壮,用力握了握拳头我才发现,自己就好像打了激素一样,整个人完全不是之前那种纤瘦的感觉,就好像练了几年肌肉一样,十分的有力量。
“这……”
我赶忙拿出手机照了照我的脸,但是自己的脸没什么变化,只是身体好像变得强壮了起来。
我再次看象那个发光的蓝色钢罐,把自己的校服撕下来一大块绑在自己的鼻子上,厚厚的三层校服让我呼吸很困难,但是为了防止再次问到那刺鼻的味道出什么乱子,我还是忍着这种憋得慌的感觉。
再次靠近那个罐子后,我发现这个罐子下面竟然裂开了,并且有什么蓝色发光的东西漏了出来,就好像特别小的萤火虫一样,只不过飘散出一段距离后,就消散在空气中无影无踪了。
“应该是能碰吧。”
我记得新闻里的记着就是徒手拿起来这个东西的,于是我也将它拿了起来,虽然我很紧张,但是好在没有再次发生什么意外。
看着这撕裂的裂口,我再次撕下来一段校服将它馋了个死死的,然后寻思着把她放到书包里带走。
但是就当我拉开拉链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