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在的,在慕言见过的所有大姐姐之中,只有迭夜羽姐姐的规模在艾妮维娅姐姐之上。其一举一动,堪称惊涛骇浪,晃得他目眩神迷,晕晕乎乎的。
记得有一次,他被迭夜羽姐姐挤在怀里,竟然差点憋得窒息昏迷过去。那叫一个天旋地转,奶香阵阵。
如果把范围缩小到身边的话,那么雨落姐反倒是四位大姐姐里最小的——他仔细比较过一次。雨落姐的身材偏纤细,有点儿类似湘妃竹的清纯婉丽,楚楚动人;在特定的部位有恰到好处的丰满,一点儿也不赘余。
国色天香,仙姿秀出,婷婷玉立,燕婉柔情。
现在,他正摸着艾妮维娅姐姐柔软的良心,被迫回应对方真诚的邀请。甜而不腻的香味熏染着他的鼻腔,浸入肺腑,混入血液,涌上大脑,驱散了他所有的思绪,让他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
好在腰上是不是传来一阵痛感,刺激着他渐渐迷乱的意识,将他从世界的边缘强行扭了回来。
太大,太白,太香了说!要晕倒了吗~他的脸颊烧得滚烫,大腿根部夹得酸软,呼吸声嘤咛着。
“艾妮维娅,咱记得你不是很反感跟异性接触过于亲密的吗?”
眼看艾妮维娅步步紧逼、慕言小朋友大脑宕机,伊莉莎白明白时机已然成熟!
话音既落,慕言沉默了,艾妮维娅也沉默了。三人面面相觑,脖颈像是被压抑的空气钳住了似的透不过气来。
整个客厅里,唯有窗外传来的枝叶摇晃声可同心跳作伴,习习凉风飕飕地溜进窗来。
艾妮维娅按着慕言的小手,俯身的姿势扯得浴巾完全脱离了臀部,一阵接一阵的冰凉扑向臀丘,她也跟着飞红了脸,连忙扯了扯身后的浴巾。
女性特有的柔美动人的气息仿佛一张网纱罩在了慕言的脑袋上,那种迷人心醉的呼吸有如一副柔软的面具戴在了他的脸上摘不下来。一股难言其妙的情感如火山喷发般奔涌出来,冲上云霄,“呲呲”的爆鸣声不绝于耳。他忽然感到浑身热烫,腰间一阵剧痛。
显然是因为,艾妮维娅姐姐胸口的浴巾无意间掉下来了,可人的白兔兔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跳了出来。
“因为,这样啊,因为小呀,这么听话这么可爱的小孩子,我第一眼见到的时候就喜欢得不得了啦。”
当然是指第一次见到慕雅。
兴许是余光瞟到了什么,慕言还没反应过来,艾妮维娅就松开手站直了身子,酥胸上留下了一个红彤彤的手印子。
“慕言你可真是群宠呢,就连艾妮维娅都差点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
伊莉莎白恍然大悟似的,语气里不无惊叹。
好险,差一点就被伊莉莎白发现了说~
劫后余生的庆幸随着胸中淤积的热气被叹了出来,慕言立即就想到了另一件事——可爱这个词,从雨落姐口中说出来,毫无疑问,是百分之二百的赞美之词,但倘若其他人拿这个词来形容他,欣喜之余他还是会感到十二分的羞耻的说。
“小言,我先走啰。和伊莉莎白好好玩哦。”抛下一句话,艾妮维娅头也不回地溜了。
“呼,差点穿帮了。”出了门,艾妮维娅捂着波涛起伏的胸口庆幸道,想到自己的过失,不禁后悔起来。
如果她没有忽然开始翻看那些杂志,就不会累得满头大汗了才突然想去研究[咒印],也就不会想到去浴室,而且还出于那该死的好奇心经过了客厅。
“都怪雨落,呜——总不能永远都让我自己……早知道就不这样去客厅了,又不能当着她们俩的面……”
艾妮维娅抿着樱唇,发出几声妩媚的娇吟,浴巾早已卷到了腰间,倘若慕言恰好在她身边的话,就会发现他不小心瞥见的“粉色”并非是错觉。她双腿一颤一颤的,伸手企图捂住,使泛滥的海水不再润满双腿内侧。
还好小雅没答应和她一起去泡澡,不然要是被发现了她还有什么脸见小雅哇呜呜。
客厅里,慕言挠了挠后脑勺,对艾妮维娅的一番操作百思不得其解:“艾妮维娅姐姐,好奇怪的说。”
“慕言。”伊莉莎白冷不丁凑到了他耳边,朝下指了指。
“啊?”
“咱希望不会再看到你对那种毫无价值的赘肉感‘兴’趣,否则——咯咯。”阴冷的笑声让慕言很不自在,“咱就只能亲自帮你人工去雄喽,放心不收钱,免费滴。”
虽然慕言听不太懂伊莉莎白的话,但他还是震惊于伊莉莎白竟然能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出如此吓人的语言。
她真是一点都不会让人失望。
或许是刚经历了一场劫难的缘故,他现在浑身热流涌动,以至于伊莉莎白坐在身边就像冰块一样吸引着他。
“我没什么兴趣的说。”
“可是你反应真的超级大哦。果然雄性都是下体思考……不对,连思考能力都没有的下体本能欲望的动物,恶心。”
“就算你这么说。”
“女人心,海底针”这句话果然不错。
哪怕伊莉莎白嘴上说厌恶“赘肉”,但慕言还是明显觉得事实并非如此。
“哼,你就脸红吧,嘴硬吧,你的额头上早已经挂满了紧张和心虚的汗水!”
任凭伊莉莎白怎么闹,慕言都不会对她发脾气,但是这时候却不一样。
“那还不是因为你刚才一直在掐我的腰,很痛的说。”
他狠狠白了伊莉莎白一眼,语气却意外地平静,随即品了一口微冷的茶。
总体来看,伊莉莎白今天其实还算温柔,有点像是闹累了。
“咱那是在提醒你喂,提醒好不好?”
伊莉莎白反手在他软嫩的脸颊一掐,而后或内疚或心疼似的,又给他揉了揉。
“伊莉莎白,”慕言并未把方才的事挂在心上,“你说为什么艾妮维娅姐姐明明是准备去浴室的,身上却已经很湿透了呢?就像时空穿越一样,本来是跑四百米的,结果还没有开始就已经气喘吁吁、汗流浃背了说。”
“应该是在来之前做了些剧烈运动吧,艾妮维娅经常会这样的。”
“原来真的汗流浃背了说。”
伊莉莎白和艾妮维娅姐姐的关系看样子还不错吗?
伊莉莎白刚要摊手,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似的又警觉起来。
“你又想她做什么?”
她眯着的眼缝里透出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冷冰冰的眸子仿佛含着若有若无的恼气。
“难道不可以吗?”慕言歪着脑袋问道,“有句话不是说‘抬头不见低头见’吗?我每天都会到艾妮维娅姐姐的房间去喊她起床的说。你不觉得艾妮维娅姐姐身上少了点什么吗?我是想问这个。”
像这样的问题往往令人摸不着头脑,毕竟少有人会对这种事情考虑得过分细致,也少有机会接近。慕言才刚问完,立即就觉得自己问的是一个十分无厘头的问题,也便不奢求伊莉莎白能答得上来了。
或许他应该说清楚点?不过他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究竟想说什么,还是去问问艾妮维娅姐姐本人好了。况且伊莉莎白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亚子。
“或许刚刚答应艾妮维娅姐姐也不错。”慕言心想,忽然感到身心俱疲。
要是被伊莉莎白折腾过头了可就不妙了说。
“呃,少了什么吗?”伊莉莎白喃喃道,本着节俭的美德,将慕言手臂上的血珠拭来舔了舔,旋即眼前一亮,“咱知道了!”
什么?!伊莉莎白竟然能知道,明明连他自己都说不明白的说!
“艾妮维娅是真空的!”
伊莉莎白以轻快的调调,不容置疑的语气,将答案抬高了八个分贝——
话是没错,但似乎不用伊莉莎白说,他也能看得出来,毕竟刚刚浴巾都往中间缩了,不仅仅是高山与低谷,就连海浪的裂隙也是。话说,艾妮维娅姐姐刚刚……他好像看见海浪的裂隙当中冒出来了一点点粉色,是错觉吗?
“这我也知道,”密密麻麻的黑线从慕言脸上挂了下来,“但是艾妮维娅姐姐每天起床的时候都差不多是这样的呀。”
不仅如此,甚至在发现他的“真身”之后,艾妮维娅姐姐只要待在家里就没有过不真空的时候!而且她还特别喜欢在家里穿某些又短又小又紧致的衣服,哪怕只是站着一动不动,慕雅也会“欣赏”到一川春色朦胧,大饱眼“福”。
依雅姐姐当年究竟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创造出这样一种奇怪的特征呢?
明明她自己一马平川的说。
“哈!你果然每天都在贪享美色!”伊莉莎白叉起双臂,露出鄙夷的神色,“算了,那家伙身上就裹了条浴巾,该少的一点没剩,谁知道少了什么呢!别管了。”
“这不是重点,再说了,伊莉莎白其实更美的说。”
“阿谀奉承。”
“真的。”
“此话当真?”
“假不了一点。”
“咱不信,除非——”伊莉莎白邪魅一笑,忽然环住了他的脖子,挑起香舌舔舐起滴血般的唇吻,冰冷的呼吸抚过他的面颊,擦拭着尚未褪尽的红霞。
他好像懂了,艾妮维娅姐姐身上应该是少了点矜持和疏远吧。
她的声音宛如娇滴滴的喘息,慕言转过脑袋,只见两枚爱心跳动在迷离的眼眸里。
这一刻,似水凝冰,如渊渟汇,时间滞留了一瞬。
“嗯~”
随着一声娇吟,伊莉莎白晕过去,倒在了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