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索再三,组织了一下语言,把事情经过大抵讲了一遍,刻意省略了某些情节,例如绫神依雅的存在,以及最初慕雅给伊莉莎白抹药的过程,要是让伊莉莎白知道“他”当时把她的“肉肉”全都抹了一遍,她肯定不会放过他的说!
他还不想就这么惨死在镰刀之下。
“原来如此,那可真辛苦你了,慕言,哼哼——”伊莉莎白促起美眸,笑起来,叫慕言看了心里头瘆得慌。
“你有没有想过要咱给你什么奖励呢?比如让咱给你暖暖床?”
“不用了。”
就伊莉莎白这个体温,能别把床的温度吸走就不错了,“暖床”这种事简直是在痴人说梦!
“要不给你个爵位?只要咱跟母上说一声,保证你高官厚禄,名垂千古呢。”
然而留与后人评说的,也不过一抔黄土罢了。
“不要。”
“那你想要什么?你如果说自己只是想不开才来这么一出,咱可是会伤心到落泪的喔。谁叫慕言竟然愿意付出生命来拯救咱呢,呐,感动得咱整个人都开始颤抖了呢~”
“别不信嘛,咱这就给你看看。”伊莉莎白罕见地没有说出他的心声,反倒语声暧昧起来。
她伸出右手,粉嫩的掌心中赫然映着一枚小小的桃心,血红色的[痕迹]氤氲在边缘,显得十分妩媚。
“这是慕言和咱的契约喔~”伊莉莎白脸颊绯红,食指沿着爱心的边缘摩挲着。
“契……约?”
慕言盯着闪烁红光的桃心,头顶瞬间冒出来一堆问号。
他可不得自己和这只黑芝麻小汤圆签订过和契约的说。
“呵呵,慕言原来是个小渣男呢,明明和咱说了那么动情的话‘的说’,真是太让咱失望啦。”
……(无事发生,都删了说)
最终,还是慕言的反应更快一点,赶紧撑着床抬起了脑袋,这才避免了情况进一步恶劣下去。
要不是伊莉莎白突然大脑宕机,他应该是被压在腿中间动弹不得才是。
“慕言你快起来哇,还想看到……什么时候啊?”伊莉莎白催促道,声音却渐渐弱了下去,到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真是的,这个笨蛋,这次……就饶了你好了,谁让咱是宽宏大量的主人呢?女仆做错了事,身为主人稍微原谅一下也不是不可以。
“咳咳嗯,慕言,”伊莉莎白轻咳一声,给慕言擦了擦嘴,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咱之前问你的,你到底想要什么呀?”
当然她也偷偷往被子里伸过去擦了擦。
“我……想要什么吗?”慕言眼光忧郁下去,在心里反复询问着自己,沉默良久,终于有了答案,“因为伊莉莎白是我自己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很喜欢。”
他郑重其事地回答道,一点也不含糊。
空气沉寂了许久,才终于等到了一声微妙的波动。
“笨蛋。”
伊莉莎白红着脸在他脸蛋上轻轻一掐,小嘴巴一嘟,害羞似的瞥开目光。
“行啊,既然如此,咱就奖励你可以用最亲近的方式侍奉咱吧,从今往后,你都要陪咱哦,这可是你来说的。”
“嗯嗯。”
慕言点点头,小手不自觉地牵了上去,泛起满面桃花。
从今往后吗?这样一来,每天就都可以和伊莉莎白一起玩了说,心思也就不能全在雨落姐身上了,另外……
“伊莉莎白。”他的声音很轻。
“怎么?”
“你难道不回去的吗?”
“回哪去?宿舍吗?那种事情——”伊莉莎白捏起下巴,思考了仅仅几秒钟的时间,“咱以后就住这儿啦!怎么样?”
貌似……
“也不是不行的说。”
慕言还想说什么,但是伊莉莎白立马接了上来:“那就这么定了,起床吧,赐汝第一次侍候咱穿衣的尝试。”
……
“你自己来不行吗?”总之先吐槽……
伊莉莎白的声音忽然又娇弱下去,睁着纯真无害又惹人怜惜的美眸,弱弱地看着他。
“慕言你真是什么也不懂诶,一点情调都没有。咱可是非常可爱非常柔弱的女孩子哦,[云霜玉髓]的反噬那么强,咱现在可是非常……嗯——心力交瘁呢,感觉连呼吸都好费力,就快要晕倒了。”
废话!你不就“倒”着吗?而且血族不呼吸好像也没多大问题吧?!
“是真的,所以……”她似乎确凿读懂了他的心思,晶莹的血眸里竟然闪烁起了委屈的泪光。
她凑近来,与他耳鬓厮磨道:“请对咱温柔一点。”
他想白她一眼,然后毫不留情地驳回她“故作深情”的“请求”,但当他的目光迎上那片荡漾的秋波时,心却立即被泡软了。
伊莉莎白替他承受了那么多,这次姑且就对她好一点吧。
就这一次的说。
打开灯,掀开被子的刹那,慕言怔住了,盯着伊莉莎白身上集清纯与妩媚于一身的雪白连体镂背内衣,内心顿然生发出一股几乎不能遏制的冲动——变成慕雅,把她扒个干净的冲动!
那是迭羽姐姐给她买的,怎么可以就这么穿在别人身上的说?!怪不得手感那么熟悉,这分明就是自己的嘛!
他深吸一口气,从床上爬起来,伊莉莎白也跟着坐到一边,一弹指,整套裙子叠着落在了床上。
看房间内的装饰,这里应当是艾妮维娅的房间。
“抬爪。”他捻着洁白的丝袜,分开小腿坐在伊莉莎白的面前。
“咱好累,没力气了。”
又在装可怜!如果不是他比较有耐心,早就撒手不管她了。
他慢慢靠近,即将套上去的时候,让人垂涎三尺的小雪糕忽然向下一踩,滑了出去。他追上去,她又挪开,毫无配合的意思。
他瞪了她一眼,或者只是抬头看了一眼。
“咱想先穿右边的,慕言。”伊莉莎白叉起双臂,朝他晃了晃右腿,“喏。”
唉——伊莉莎白有时候真的很矫情呢,不过这样也蛮可爱的就是了。
慕言抓住机会套住调皮的小雪糕,愁眉随之舒展开,口角勾起了欣慰的笑容。随着纯洁厚白渐渐攀上光洁的小腿,他一点一点直起身子,准备越过膝盖。
“咱最忠实的仆从哟,汝舍身救主,于世间无尽迷海中返航,真是让咱刮目相看喔。”
伊莉莎白冷不丁冒出一句话。
“主”你的小饼干呐!什么主人,你才是……不对不对,差点说错了。
话说,他上次听到“刮目相看”还是未央说的来着。
“啊这。”他赔着笑,丝袜已经扯上了伊莉莎白的大腿——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双手突然被伊莉莎白猛地一拉,垫在了软臀底下,一连串冰凉借机闯进了他的嘴里。
“含着,作为对你擅自窥视咱的记忆的无耻行径的惩罚,啊对了,你要是敢乱动手的话——你懂的。”
她血晶石般的眼眸里流露出近乎极端的愉悦,屈起右腿,又往他嘴里伸了一点,上身竟然妖娆地扭了扭。
“唔——”他也只能发出这种声音了,事实上他并没有窥见记忆的全貌,有很多都像断片了似的。
他被迫细细品味这堪称人间地狱般的折磨,足以杀人的目光朝她瞪了过去。
要不是相信她比较干净,还带点甜,他造就喊雨落姐了说。
(少了800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