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愿婵娟这副支支吾吾的样子,跟平常的冷酷作态可以说是大相径庭。
“噗嗤!”
常酒忍不住笑道:“没想到你这人还挺可爱的嘛!”
听着对方的夸奖,愿婵娟的脸更红了。毕竟这个世界的女生比起可爱来说,更希望被男生夸帅气、英俊什么的。
而且此刻她突然感觉到周围的视线一下子变多了不少,大部分自然是看向常酒的,而还有小部分则是看向她的,不过,不同于对常酒的惊艳,大家看向她更多都是因为羡慕:
“这小子是怎么找到这种美人的?”大多数人都是这么想的。
“那个人是不是常酒啊?那个传说中的人!”旁边一个吃瓜群众向着身旁的人说道。
旁边的人听到后,立马拿起手机看向了自己的屏保,经过对比后,惊喜的说道:“还真是!可恶啊,他怎么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我还想找他拍张照呢!”
吃瓜群众们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不过这都跟常酒他们无关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脸,愿婵娟咽了咽口水,说道:“常,常酒同学,你刚才是回去换衣服了吗?”
愿婵娟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常酒的时候总是会下意识的结巴起来,明明平时都没有这个习惯的。
“对啊,今天我可是决定要好好玩玩的,所以才把这套一直没机会穿的衣服拿了出来。”常酒对自己的衣品还是很满意的,过来的路上回头率轻轻松松百分百,甚至被要合照的人追到了门口,好在是被保安她们给拦了下来。
虽然说他平时穿的也不差,但比起这次还是低调了不少。
他的双手略微提起了一点自己的裙摆,转动了一下身体,对着愿婵娟问道:“怎么样?”
“好看!很好看!”而她也是果断回答道,不过看了看自身这套普普通通的衬衫加上休闲裤,背上还粘了两个小翅膀的装饰品,在她眼里,和身旁的常酒比起来简直就是尘与月的差距,她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不过我没常酒同学想的这么多,所以还是穿的这些……”
“也没什么啊,你这身也很好看的,而且咱们以后就是队友了,叫我常酒或者小酒就好!不用顾虑那么多的。”也不管愿婵娟怎么想,他直接强势的抓住对方的手,将其从座椅上拉了起来。
“小……!”愿婵娟名字叫到一半,却感觉手上传来一股温热,接着便是整个人被拉了起来。
“一看就知道你是有选择困难症的那种人,既然如此,就跟着我走吧!”拉着对方的手,常酒直接向着一旁的饮品店过去了。
此时的愿婵娟就像被父亲带着的孩子一般,踉踉跄跄的被拉了过去。
“你好,请帮我来一个‘充电头’,你呢?”在向店员要了一个最新款的充电头冰淇淋后,常酒对身旁的愿婵娟问道。
“那……也请给我一个‘充电头’吧!”其实愿婵娟自己平时都不怎么吃这些的,所以便要了跟常酒一模一样的。
“好的!”年轻的兼职小店员对着常酒三步一回头的去制作冰淇淋了。
“今天我们是来玩的所以无所谓,以后执行任务可不要这样没主见哦!”常酒开玩笑似的对愿婵娟说道。
“嗯!”愿婵娟也感觉现在自己状态不对,明明平时都不是这样的,但一想到以后跟常酒作为队友会经常在一起相处,所以今天正好可以借着这次好好的适应一下。
“你们的两份‘充电头’!”此时,店员将两只冰淇淋给他们递了过来,然后用手指向桌子上斜放着的小平板说道:“在这里扣额。”
“好的,谢谢!”常酒谢过后便将脸对准了小平板准备扣额,但是小平板却突然发出了提示音:“扣额失败,本月冰淇淋购买支数已达上限,每月可购买支数三十支!”
“什么啊,这才十号,我什么时候都吃了三十只了?”常酒十分的没有自知之明。
“没事,我来吧。”愿婵娟则是过来刷脸扣额。
“扣额成功!本月剩余购买支数二十八支。”平板再次响起了声音。
“慢走哦!”店员挥手不舍的对离开的二人说道。
感受着周身的喧闹声,手中的冰淇淋,还有身旁的美人,愿婵娟不自觉的说道:“真是个梦幻的城市啊!”
在她身旁的常酒听到这句话也不由得一顿,认同道:“是啊!这座城市是多么的如梦似幻。”
对于这座城市中土生土长的人来说,她们可能会觉得这两人的对话很奇怪,但只有这俩人才清楚自己说的什么。
愿婵娟,因为有着进化者资质而进入了少女学院,看起来完全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她的确是人类没错,但她并不是这座城市土生土长的原住民,而是来自于追光城外。
追光城建成之时,纵然这座城市拥有着全世界九成九以上的人口,但终究有着极少一部分人无法跟着一起过来,甚至因为信息闭塞,完全不知道追光城这件事,当时愿婵娟的祖先们便是其中之一。
当时的她们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地方建立了村落,而整个村落是由其中权力最高的一个家族掌控着,村子中的其他人都是她们的奴隶,为她们卖血卖命。
愿婵娟家辈辈都是奴隶,一直过着被束缚着自由的不平等生活,这种生活甚至持续到愿婵娟出生都没有结束。
直到很多年后,直到愿婵娟诞生后的第五年,她们那里才被当时带着自家五岁大的孩子四处旅游的追光城主发现。
心怀大义的城主无法容许这个家族对生命的蔑视和不尊重,依靠碾压性的实力强行镇压了整个村落。
后来作恶的家族得到了惩罚,其余的奴隶则是被遣送到了追光城。
在当时的奴隶们心里,即使城主表现的多么和蔼可亲,恐怕去了新的地方后,也只是继续当一辈子的奴隶而已。
不过从出生开始就一直是奴隶的她们早已没了反抗之心,对她们来说,不过是换个主子而已。
就连当时幼小的愿婵娟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