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m直接从墓地将我的脑子除外,章节!起跳!)
众人向白铃所指的发现看去,一行泛着金光的符文赫然出现在众人视野,其符语言:
“神囚山”
燎夏翻译了符文所表达出来的语言,脸上不免露出担忧的神色。
此『界』中,“神”名不可直言(除非他/她怕了),因“神”实存,言而不忠者降雷诫后...
人神共生久,而有一孩问:“人战否?”
“迟早”其老叹言。
...
燎夏叹了口气,说:“绕道吧。”
白终双眼泪汪汪(流泪猫猫头.jpg),但吐露的言语却并没有合适其面的情绪“大概也来不及了捏。”
白铃面对白终的眼神攻击,难以招架,就变回了小小的模样,顺便接过白终的话,“空间被扭曲了,从我们刚刚进来时。”
燎夏听见白铃这么说,顿时头脑风暴,“空间...被扭曲?”
白终见她怎么疑惑,问:“你没有见过什么空间法术吗,比如传送门之类的。”
燎夏听后恍然大悟,“你这么说...我就想起来了,那个课题好像叫做空间来着...”
燎夏未讲完,身边出现两个黑影。
“姑娘们,这里可不是应该久留的地方。”
燎夏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往前一蹦,场景如下:
人影 燎→铃终
刚开口的人影看见燎夏的反应,便将头低了下去后退一步,将说话资格交给了另一个人影,即便神穿黑袍黑面具却也显得神情有些低落。
不过白终注意到,它后退之前的地方的草色变成了突兀的枯色,这不免让白终有所怀疑。
另一个黑袍人顺应着同伴的行为,发出混杂不清的女声:“我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但我可以稳定空间,带你们出去。”
未待她们答复,山顶发出了尖锐爆鸣声,黑袍人似乎早有察觉,打了个响指发出了铺天盖地的黑暗将众人保护起来。
“魍魉,你去解决一下,别让它伤了客人。”
一直低着头的黑袍人瞬间打起精神,点了点头便离开了黑暗壁障。
“好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魅,也可以称呼我为第二人塔”黑袍人向眼前的三人鞠了一个躬。
“第二高塔...你是高塔中的人?”燎夏嘀咕。
“显而易见,不过我现在想和那位小姐单独聊聊。”混杂不清的女声从面具中发出,她伸着一根手指指着白终。
“不可能。”平淡的声音从白铃口中带着绝对的语气发出,回绝了黑袍人的请求。
“啊哈哈...那打扰了”黑袍人表面显得尴尬,但心里却明了了许多事。
“事情解决了,那我就先离开了。”四周黑色壁障开始消散。
除了白铃和还在吸白铃的白终,燎夏显得很疑惑。
“这就完啦?还以为要打一架呢”
“可能确实要打一架。”白终看了眼四周说。
“啊?”燎夏听闻也迅速扫视了四周,这一扫,差点让她晕倒。
四周皆为黄昏天,脚下踩着泛着金光的半透明地板,而眼前还有一个被锁链锁住的铜色像正以凶狠的目光死死盯着眼前的众人。
燎夏被吓得不轻,双手本能的在腰间摸索,即便长剑已经丢掉,但她还是那出了一个发出银色光泽的匕首。
“还好从怀璃那借了把。”她如此想到。
见此情景,白终走到她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往后看。
燎夏转头一脸疑惑地看着她,她笑道:“虽然相较于我有点原始,但这个比你那短小无力的东西有用。”
说罢便递给她一柄长铁条,形似剑而无锋,燎夏接过铁条。掂量了一下,比一般剑重,但不妨碍她自由挥舞。
“呐,拿着这个,敲它。”白终一脸笑吟吟的看着燎夏,还伸出手指对着巨像比划。
燎夏神色忽然慌乱,“这...能...能吗?”
“放心,我们简简单单宰个神还是可以的,更何况是被剥夺『神权』的阶下囚呢?”
“简简单单...阶下囚...”燎夏(cpu)再次因为为白终的战力而冒烟。
“对啊,你看这四周,四条锁链,不是阶下囚还是什么?”白终拍了拍手,四周锁链瞬间破碎,如雪花般消散。
“加油,我精神上支持你。”白终说完,就抱着白铃坐上了一个白色塑料椅。
燎夏:awa
巨像察觉到束缚消失,灰暗色的眼睛瞬间犹如浸上鲜血般浑红,一只手便攻击了过来。
燎夏眼睁睁看着本身就巨大的拳头再自己眼中放大,当即便闭上了眼,手中的武器染上紫红的光泽,睁开眼,向飞过来的拳头用尽全力挥舞一击!
“嗡!”手中武器的震动与回响,反映着的手巨像的手四分五裂,比商鞅还多。
再往前看去,发现不单单是手臂。从手臂开始,裂痕蔓延,直至其右眼才停止。
右眼的光亮早已消散,而左眼散发的红光也变为了暗淡的灰色,右臂四分五裂,巨像神情恐慌,左手疯狂摆动,生怕自己的左手也变为商鞅二次方。
看见巨像的神情,燎夏并没有什么情感,“你也会害怕吗”
她手握着那把弑神的似剑,表情平淡的看着它,缓缓向前。
巨像看见了她在往前,宛如玩黄油被老妈抓到般害怕的后退,但它无路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离她越来越近。
“轰!”
随着燎夏照着它的身躯再度猛力一砸,无论巨像的神情如何,还是变成了二倍的商鞅二次方。
红色的身躯立于废土之上,看神情似乎是完成了某些事情,手握着武器,心中还有再砸一下的冲动,但想到什么所以还是克制住了。
转身向白终走去。
“看来是死前的一个愿望完成了。”白终对着白铃轻轻说。
“我还是不明白这里普遍寿命很高,她为什么要再这种时候写这些东西,字迹也很决绝,不像是随心写的。”白铃发出了疑问。
“这你就不懂了吧,以我多年看小说的经历,这种人多半是背负着什么使命。”
“小说...你上辈子究竟在干什么...”
“上辈子...要做的事很多...不美好,很残酷,令人厌倦。”白终发出了对上辈子的世界的批评。
两人的聊天也因燎夏走到了眼前而停止了。
燎夏双手握着白终给的武器,红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