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言,景色错落。晨时未过我便返回了城东冷府。回到了那个偏院门前。
“吱呀”一声推开院门。院内清冷如旧。就连前段时间才来我这儿的小丫鬟白花花也未闻声来迎。
我不禁皱眉啊。这小丫头都两天未看见踪影了,人到底跑上哪儿疯去了?
莫不是和心上人私奔去了吧?
心气正恼我便叩响了白花花的那间小房。
我很是急躁啊。
她若要去追逐自由我倒也觉着没啥。可好歹也和我说一声吧,实在不行留个书信之类的,起码让我心里有个数落个安稳。怎么说我也当了她一月多的主子。
旧叩之后房内无有回应,于是我一掌便推开了白花花的房门——
不见其人。
屋内被收拾的整洁,可睡塌之上的被褥却很是凌乱,有一角还粘在了地上,枕头更是掉在了门口旁,我一踏入便踩中了。
那小丫鬟虽没规矩但也不是如此邋遢之人啊。
我忙走去桌前,想查看有无留下何书信。可那桌上却只遗有一根木质的发簪。
我将发簪拾起细细检查最终确认这就是白花花常戴着的那枚。
我又仔细巡察,发现房门有遭人从外强行撞开的痕迹,那门上木栓木料还新,明显是有人事后修补好的。
一股危机的预感自我脑海跳跃。因为明眼就能看出,那白花花是遭遇上祸事了。
我大步迈出,在空无一人的院内大喊:“丫头!白花花!”
无人响应。于是我大步跑离偏院,直奔易府的大堂而去——
一路上,我遇见了两位丫鬟,但都不是白花花。她们一见到我便遇到惊讶着喊我:“三…三少爷?”
平日里,我是鲜少有离开那间偏院的。有了小丫鬟白花花当做跑腿后就更是深居简出了。若不是今天跑来,那没准这些家仆们都要忘了这冷府上还有一个叫冷凝川的私生子、三少爷呢。
我顾不得许多,直接问那两个身高、容貌参差不一的丫鬟们:“你们可认识我负责在我院子里做事的白花花?”
她们都点头说认识。可当我又问她们今日有没有看见白花花时,却又都连忙摇头。
“三少爷,奴婢们还有事务在身……”她们俩都欠了欠身子便急着告退。
我微眯起眼睛看她们快步离去的身影,心中有了打算。
这冷府之上总计有三位公子。大少爷冷博远。二少爷冷广清。三少爷冷凝川。这大少爷是被冷老爷当下一任家主培养的,所以常随老爷身边出入南镇抚司,平日里很少有在府上走动。
而二少爷则是个远近闻名的纨绔子弟。平日里老爷和大少在府上他还有所收敛,一旦家主和少家主离了府,那他简直是个‘山大王’啊!他无法无天啊!
似乎这些富贵家中排行老二的都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纨绔。冷二少是如此,那李二狗子也有点。
想来也是。现在有爹,将来有哥。当弟弟的既然坐不得家主之位,那就乐在逍遥,肆意妄为好了。只要别太过分,不跨越底线,家中长辈往往也就惯着了……
来到大堂,我直接找到了管家老刘。我不由分说便厉声问他:“我院子里的小丫鬟上哪去了?!”
那老管家被我问的一愣,随后连忙将我拉去一旁,他好生安慰我说:“哎呦,我的三少爷呀,你可小点声吧,昨晚老爷和大少刚回府上,别生事端……”
我瞪他一眼,直接就问:“是不是广清那个混账干得好事?!”
“这…这…三少爷,您这可真的为难小人了,我是哪边也不敢得罪呀…”那老管家噤若寒蝉,支支吾吾着不敢回答。瞧见他那样我便明白了。
我说:“好。我不惊动老爷也不生事端。我自个儿去找他!”
我甩手离去。正在气头刚好腰间又挂着刀,所以忍不住便恶言出口:“我那小丫鬟要是少了半根汗毛。我准将那混账阉了!”
那老管家被吓得呀,连忙跑进了大堂里面。
我则一路奔向了冷广清的院子。
守在院子门口的两个家丁见我怒气冲冲于是持棍拦我。
我直接指着他们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本少爷是谁!”
他们还是不愿意让开路来,于是我直接出手夺了其中一人的棍子。双手持棍横着向下,对着他们的脚裸便一棒打出,耍了招‘秋风扫落叶’便将两人都打翻在了地上。捂着脚裸痛呼哀嚎。
人这脚裸可是很脆弱的,虽不是致命处但却痛觉神经却很是密集。常人挨上一重棒敲打,准定垂泪。
打翻家丁,我一脚踹开那院门。直接大声叫嚷道:“冷广清,你个小王八羔子。滚出来!”
那冷广清正在院中练剑。见我闯来,他也不慌,镇定自若着问我:“怎么了?三弟今天为何这么大火气?”
我直接冲他道:“你别他娘喊我三弟。我没你这样的混账哥哥!”
“冷凝川!你什么意思?擅闯我宅院就算了,竟还出口辱我!你充其量也就是个卑贱的私生子,我叫你一声三弟那是看得起你!可别真的以为自个儿能和我堂堂嫡出的二少爷平起平坐!”
话不投机,我也懒得和他废话,我直接说:“你对我院子里的那个小丫鬟做了什么!”
冷广清怪笑一声,然后开口:“我当时什么事情呢,原来就为一个小丫鬟。”
他扶了扶剑,直冲我道:“怎么?莫非三弟是与那下人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不成?那、做哥哥得的确要向你赔礼……”
我一听就恼了。我骂道:“你放屁!”
那冷广清越发得意,他说:“你院子里的那个小丫鬟,长得那可真是水灵呢~不难想象,三弟你平日里被那小丫头里里外外着伺候的有多逍遥~”
我怒不可遏抄棍便打。
ps:
找人做了个封面。
风格可能和菠萝包有点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