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希·格菲尔伦——克劳·佑慕斯(其之壹)

作者:欧珀偌丝 更新时间:2024/5/10 22:49:47 字数:1488

“八目鳗。”他说。

七鳃鳗纲的漏斗口生物,另一个世界的阉党忌惮它,断裂似乎永远和他们同节奏生活在冻着冰锥的檐角下,那不存在之物经闸刀的旁敲侧击终于知道了原来不存在也会有隐忧。

由前方的护卫队牵头带领,奥托、戴比迪乌斯、厄芙妮、伽洛尔一伙望着那直破云壤而气势磅礴的宫城,不禁微张双唇,在咽关上似吝啬非吝啬地塞积着难言之杂绪,不畅通,异物感勒紧了呼吸的频率,喉咙变成了八目鳗,将行之道变成了通往八目鳗消化腔的圣洁排遗,也许他们已经是牲人了,病入膏肓到连剖身献祭都嫌太腐烂没资格的。

皇都主城的精致是抽象的,意即“抽象”是它唯一的摹状词,亦即它没有摹状词。

当下他们所在并不独立设为“区”的商业经济区中,偶有几队侍卫巡逻,而随处可见的是来自不同地方的商旅,他们背靠民房打着五彩旗,立好门店,摊开货,便推销当场,叫卖吆喝闹起了一波接一波的声势,这一边跟那一边两相较劲,市侩气息尤其浓厚。

近到便宜又常规的马铃薯、苹果、小麦面包,远达殊方之域特产的那些地底精金锭、羽龙种织制品、史莱姆琼浆和半兽人族皮毛之流,甚至包括卖者——譬如各种工匠——自己鼓捣着发明的稀罕器械,一应俱全。

类似于此的经商区星罗棋布,蜂拥向皇城主殿组成了众星捧月的格局,若非护卫队先开了路,那可真就是水泄不通了。

现代主义光怪陆离的把戏踩着古典主义的潮退登陆,权力允许我们像漏气一样阳·痿,允许我们把控不住绝·顶的边界,允许我们这些自以为主子的货色自由地释放libido,允许我们假扮真奴隶。

从未知伸下黑手亵玩巅峰的,阿诉(A·s·s·h·o·l·e):“为何总妄议草灰蛇线遮遮掩掩呢?我就是这一切事态的始作俑者,我就是尔等蟪蛄所面临最终最大的敌基督,mOther of Trin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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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蜂人捻着兰花指捏起了一盘蜂箱,肝脏被粘稠的油脂堵住,如蜂蜜无重力的灵魂静静泻淌,拖出了晶莹剔透的丝滑黄线,指明疲劳——玛吉修·葛朗·芭蕾菈又与自己看腻了的景象见面,千千万万遍,脸色忧郁得像是画上了入殓妆,约莫盼着一死了之什么都不管,最好死之前做一次爱,狂野地,别怜惜自己,反正无论进不进去都是血,都是胀痛,流水线生产般,布置完美无缺的凶杀案现场。

不过,她仍然踌躇,除了预演自己疯·狂·淫·荡的幻想以外无所作为,就好比,把温驯的狗惹急了它也会蹬墙揭瓦。

“公主大人……”奥托紧张得不能自己,只好用唾液润湿了一下嘴唇,但问题是他的眼睛已脱离了思考,非常专注地闪避着防止跟她视线碰撞,“你喜欢什么?”

玛吉修停顿了步伐,所有人被她的主体性惯性朝前拽去,多在两步与十步的位距之间:“自由。”名为叛逆的自由或是自由实则叛逆。

“你若予我自由,我便原样奉还于你,千千万万遍。”

“你喜欢的自由是什么?”

“自由是克劳·佑慕斯将自由主义者蠢驴千刀万剐的自由。”克劳·佑慕斯对我说。

我与他认识挺久了,早些时候——也就是第一次遇到他时,他还是气息奄奄如鹅卵石火堆中快要熔断的绷带,也许可能是脐带?我的耳鸣症因污浊不堪的噪音变得严重,失聪估计远比我估计的更严重。

“哗,哗,哗……”

渡鸦忙着躲避雨滴,它的视野开阔,但地面上的存在像本雅明悲书工业时代消逝殆尽的灵韵,锚定了它所见的世界图景:实在之斑,总有人确信他是。

那里有一名弃婴,缄口而没有哭啼的弃婴,一大片凹凸不平的红皮癣啃噬他的身肉,死咬着不肯松口,瘙痒难耐,模样惨烈得能拿来做磨刀石。

鹅卵石是默片般黑白色的,蜷缩于麻针似的枯草和败叶,他幸获这份不同于粗砂的冰冷柔润。

生为黑白盲目无光,眼里仿佛结了银灰色系所能容纳那么薄的霜,伴夜雨而落,阿多诺无调性的韵律。

格菲尔伦……不,我的父母收养了这个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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