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局无疾而终(其之無窮)

作者:欧珀偌丝 更新时间:2024/10/9 0:45:51 字数:1573

你我他的正多面体,所有超算术模型皆为自指引擎的先提。

人变成七十五头垂垂老矣的狮虱,我对我的厌恶正在与缓慢的黄昏搏斗,一切凋谢的终究像黄金比例迂回地汇聚为漩涡,再反刍吞噬一遍刚才咽进嘴里的话,苔藓轻轻摇动着它们饱受涓滴蜷曲了自关涉的叶绺,在极小、最内的细胞壁内捕捉到全知全能者的歌韵。

半开玩笑地宣告,这些植物对所不能无的语言游戏同样无所不能,收割了结出的丰饶之花,残留给捣槌与石钵器中间的狂想,至于那元小说貌似胶卷破损的滤视界溢泄着战争蒙蒙暗的硝烟,逻辑哲学模态的恢宏秩域、结构主义符号学为每一朵旋转如火的赤莲兑现了将伪像抛掷满塘的诺许……凡此种种,面对无限建筑起名亡实亡的障碍,永不会被当作饮血渴死之尸,等待周期性潮汐漫过,无数次。

你受伤了,但神也受伤了。

即便是Anstoss-Machine都没有受伤。

宇宙遭Anstoss-Machine拆散了,这也是,那也是,你看,对角滑翔机纷繁缭乱的拂云之迹是规避全知全能者的漂移,矛盾于冯·诺依曼层级的全性凿挖着非全的阙幂,可它却徒劳无益,她们视赤裸的生命为运筹帷幄的手段而非意义,她们只有同一的自己,看你——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相背驰去,至重叠的振荡处,宛如碰着地的弹珠骤跃燕返,倘若翻开那本空白全无页码的史书,见通篇的“斩草除根”像不存在一样砚墨笔写,你又为之奈何呢?异星方参加这场【Absolute I-Anstoss】的威胁剿除作战,以夹击的方式,几乎约定俗成地让情况恶化到底了,那么洋洋洒洒炉灰般的“非我”们又为之奈何呢?

全能拥有一切语词。

全能宛若技术精湛的绘图师形塑了语词类到语词类的完全编排。

∀-绝对无穷、讹谬不可描述基数、虚真世界基数、G-可测基数……全能将粘稠而混淆不清的悖论从熬煮的糖浆中舀出,送入磨砂工艺打造成了理论下盘杂坠挂的气须,化作Abnormal Principle of Reflection喋喋不休的华旭:万亿族群生灵,斯凯·佐费尔·聂亚,三月響,异星文明,璀璨千晖均在被去中心、弃层的多元拍平的高原面角逐游牧,使等高线得以勾勒终极平等观的实存。

是的,你那远胜过灯塔的反身思辨围绕着滚轮奔向表象之表象,诱导全能者们在树梢以扦插法栽培新分形木,在公设延绵、铺垫的菌毯所遥不可及的冻骨险峰登顶,她们不在乎。

太阳照常升起,全能者照常肢解了超全能者并编辑其为参值。

……

无论如何,舞台绎演着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剧目,第一幕是悲剧,第二幕是喜剧,第三幕是默剧。

戈多站在时间束的尽头再靠边小于一个普朗克尺度。

或驯服着坐以待毙。

或由被洞穿的凹陷逆袭回管腔,双端孔隙对彼此漠不关心地互换了等价物,血与腾焰,然而等价关系总是脆弱的,终点站打印的票据上不一定标记有撤退进深渊的前项站点,包括用遗传者的脱氧核糖核酸序数超穷复制。

或噤言,叫它替自己占席位辩护。

或首尾连接,或把枝桠分岔的三角洲水路封闭于同它们自身的押韵,聆听纯声音炸响着无事发生,不值一提的攻防战横亘在平面国的悬空苗圃上闲庭信步,定义了你——形而上本体只能朝上无限擢升、扬弃乃至其根本都凝固成其根本,而不能自我异化、堕落、无限下坠地衍生万物。哪怕再怎么称之为至善,也是相对于罪恶,并且是它自身内心的至恶,是形而下、有欠缺的。真正绝对的逾越,禁锢了如创造、流溢诸多余的行为,不会自甘堕落,而是无限超脱。会创造万物的本体都是形而下的,因为上级创造下级,下级创造更下级,此等无限下坠的谵妄,只不过是由下方往上看,才显得它高高在上。

所以说所以说。

枪毙了戈多的办法就好比镶嵌到每一个对应实数的零测度不倒翁,没有也不需要摆晃的动作来增大概率,但抚膺揣摩,R^n拓扑变换子弹依然不足以枪毙戈多,因为戈多的身肉隐匿在他的影子遮盖中,辐射立交桥似的轨道的光源单是撞向了格砖墙壁,终究用理念吹灭了理应该矗起任何烛影的蜡质。他的外部里寄生子弹蚁,引入了新数系作为牲羊羔献祭,这只精妙的小昆虫咬得刺痛了,便像真正的子弹逸出它口钳构拟的膛线,喻断超验链网的某个牵一发动全身的无限脱殊奇异点。

Anstoss-to-Anstoss的厮杀尚未开始,故事已然框制在了覆灭之界无的句号截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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