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抽条分支的无限之树,也不是只有一则概括公理强征各个大全的系统。
规定无所规定。
Machina-Ex-Machina完全享受着欢愉。
你的眼睛在口中睁开,你的鼻翼居于耳垂的下端,你的牙齿充当了不可替换的指甲,你的肢体泡进了没有“全部”这个限制的福尔马林荒原,你的无色绿正失眠,你的愤怒因散落的风沙和本体而劬劳,你的头发生长成坠入深渊的河,你掘的坑纯为了埋葬火光,你呼救的声音被悬崖峭壁的阻隔回绝,我归根到底共享了你的茫然,吞噬阶次化的量的纵深错觉。
做着从梦中醒来的梦中梦。
吹奏魔笛的红绿色花衣跳鼠,三年前的乌鸫鸟,与我通过无分殊的语言平面交流禁锢你的仪式,你对我的胜利只是永恒的一次沦陷,它必将被再度逆转。
你的末日。
我的新生。
我输了。
但我也借由失败的失败赢得了胜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