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大院中挂满了红灯笼,朱红色的木质走廊更添了几分喜庆,到处贴着大红的“囍”字,让这院子变的十分热闹。
院中人来人往,结伴而行,脸上都洋溢着快乐的笑容,他们向着
个方向走去。圆形的拱型门上用朱砂勾勒了三个大字“谢府大宅”,有仆人在门口迎合着过来的人员。
今天是谢府的大婚礼,谢家做为平阳城中有名的大家族,城中的豪强,家族都要给面子来参加,以促进之间的联系和商业往来。
奕清茫然的走向谢府大宅的拱门,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出现在这里。奕清身上的衣服很脏,门口的仆人看见了就将奕清拦了下来。
“这位公子,您的衣衫有些脏乱,请你打理好自身形象再进入大宅。毕章竟今天是少爷的大婚之日,这整体的美观方面需要考虑!”
和谁结婚?奕清的大脑一片空白,谢府?我不是在老家吗?对了,谢家的少爷,是那个谢轩!结婚,我日,不会是我妹吧?不是应该在年底结婚吗?
头愈发的昏了,奕清连忙询问了仆人,“今天是谢轩少爷和奕雪的婚礼吗?”
仆人点了点头,“邀请名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难不成你是混进来的?”仆人的语气加重了几分,看着奕清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敌意。
“我叫奕清,是奕雪的哥哥。”奕清不知道如何解释,毕竟他确实莫名奇妙出现在院子里的,他哪来的请贴。
仆人闻言将脸凑近仔细端详着奕清,忽然他后撤一步,双手抱拳.“对不起!小舅子,是奴仆冒犯了您、不过您这身是怎么弄的?”仆人认出了奕清,因为奕清的画像谢轩在府中传过。
“路上摔的,路上有点滑,不小心摔了一跤。”奕清只能草草的马虎一下混过去。
“哦~,这样啊!”仆人的语气似乎饱含深意“您跟我来后院换身得体的衣服吧,毕竟是您妹妹的婚事,您也是要到场C位的,不能失了面子。”
仆人转身向一旁招呼了另一个仆人来把守拱门,然后领着奕清朝大宅拱门右方向的鹅卵石小路走去,鹅卵石的两旁是人工栽种的竹林,因大喜的缘故也挂上了红灯笼。
只不过,看着好像有些违合。红色的暖光照着寂静的竹林,就像是沉寂了许久的无尘之地涌入了人家烟火般的不合。
“小的叫汪墨,您可以叫我小汪,我是谢府仆人的总管。你看前面这片区域,是属于后院,平时老爷,夫人和少爷还有杂役们都住后面。谢府大宅是用来接待客人和举行活动的地方,没人来的时候老爷和夫人还是比较喜爱呆在后院。”
小汪指着前面拱门后面的一片区域说到,像是一位导游一样为奕清介绍着谢府的布置,想让奕清多了解一下谢府的情况。
后院整体非常清静,庭中假山流水淌淌,过道旁的花香四溢。大红的囍字和火红的灯笼将这片人间少许清静之地增添了人间烟尘之感,浓浓的喜味在空气中弥漫.
“小汪.咱现在这是去哪?”奕清跟着小汪走了一段路却不见小汪停下,奈不住心中的疑问了一下。不过这谢府是真的大,不愧是平阳城中的大富人家。
小汪回头看着奕清,奕清发现前者的脸色变的十分苍白与之前蜡黄的脸有着很大的差别,看的奕清心里有些发慌。
不过小汪好像并没有注意到奕清那微妙的变化,依旧带着笑容对着奕清说道,“你看右边那间屋子,是男性客房,里面衣柜中有适合你的衣服,你去换一件罢!”,小汪指着石板路右侧的一间房子看了看奕清。
奕清看着身上脏兮兮的衣服,着实有些不雅观,于是听小汪的话,向着屋子走去。刚走两点突然转头问了小汪几点了,他不能不知道时间吧?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刚到亥时(晚上九点),怎么了?有什么吩咐吗?需要小的陪您去更衣吗?”小汪弯着腰回到。
“行吧,你在门外守着,我很快就好。”奕清点点头,继续向着屋子走去,小汪在后面跟着。之前奕清就觉得冷了很多,原来是过了亥时,阴气重了,会感觉到冷挺正常。不过现在谢府大婚,阳气比以往应该重不少,按道理来说最起码不会感到冷吧?挺奇怪的。
不过现在没时间给奕清考虑,他也没打算再深究下去。
小汪先一步进入了屋子,将屋子中两个房间的灯都点燃后退了出来,示意奕清进去。外面的房间是经典的古代接客间,里面的那间自然就是客房了。
客房内有一张用金楠木制成的大床,床帘似乎用的是某种不知名的高等丝绸做的,摸起来的手感甚佳。十分清凉,非常柔顺,比吃了十斤德芙还要丝滑。不是德芙吃不起,而是丝绸更有性价比。
床旁的烛火发着橘黄色的火光,映照着整个房间,添了一丝温馨的氛围。奕清忍不住感叹,不愧是大富人家,小日子过的是真好,即便是个客房的配置都如此之高,不知道谢家家主的房间配置又能到达何种地步。
看这柔软的床,瞧这丝滑的床帘,品这房间的氛围,啧,大手笔。但是如果让奕清给自己整一套,那他肯定是不干的,他哪有钱啊?
在衣柜里找了一件白色的衣服便穿上了,意外的合身,看着镜中帅气逼人的自己,奕清满的点了点头,出门与小汪一起走向大宅。
路上奕清注意到了有个花坛里有棵歪脖子树,上面好像有只黑猫在盯着奕清,那眼神仿佛要把奕清生剥了一般,非常惨人。但当奕清再次往那歪脖子树看时,已经没有了那黑猫的身影影。
希望是自己眼花了吧!奕清这样想到,晚上无意间看见脏东西地不奇怪。但在这人员聚焦处,阳气最旺处遇见脏东西,那就要引人三
思了。物极必反,阳盛必衰,些阴物喜欢在这种情况下钻空子出来、一般不会惹事,希望如此吧!
“怎么了?小舅子看见什么了?”走在前面的小汪注意到了奕清在看那棵歪脖子树,于是出声询问道。
“没有什么,只是对这突然出现一棵歪脖子树非常好奇而已。”奕清当然不可能把刚才看到的说出去,没要去添一些原来没有的事端。
“那颗树啊?其实它以前是直的,并不是歪的。”
“嗯哼?此话怎讲。”小汪的话勾起了奕清的好奇心。
“大概六年前,这棵树突然从中间断开了,还冒着黑气,老爷看了一眼就知道此事不简单。于是请了一名金丹期的风水大师来看了,大师说那棵树所在的位置是阴极所在,剩下的就与老爷私谈了,我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毕章是主子,能不听的最好不听,我只记得老爷听完大师的话神情变的非常惊恐,其它的细节我就记不清了。”小汪想了想回到。
“再之后呢?怎么处理这棵树的?”
“之后呢,老爷就让我们不要去管那棵树,甚至不要靠近,说后果自负。自然有人不听,两年前吧,有个新人不听劝,硬是要到那棵树旁边去。一开始没啥事,后面就开始高烧不断,老爷只能将他辞退,但是那个新人回家后没两天就死了。”小汪说话时明显有些慌张,像是想到了什么莫大的恐怖一般。
看来里面有不得了的大新闻,奕清暗暗想到。
不觉间他们便来到了谢府大宅的门口,那是一个酷似祠堂的房子,房子前的空地像是一个两仪图,中间有一口大鼎,墨绿色的鼎身上有着斑点似的红色透迹,似乎有着不少的年头了。
“碰!”正当奕清在仔细观察着大宅前的布置时,突然传染一声剧烈的爆炸声,大宅右边的尘土飞扬,有什么东西炸了,火势也上了起来。
瞬间就有几个仆人朝着着火的地方冲去,试图控制火势。突然一阵阴风吹过,火势向着大宅方向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