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不是仙人洞府~那岂不是一试便知嘛?”
发现赫连晓棠脸上出现一抹揶揄的笑容,鹤栀衿就下意识感觉事情不妙,旋即,她又想起刚才自己带着唳卿怜左退右退,偏偏就退到了打开的青铜门之前,联想到赫连晓棠脸上那抹古怪的微笑,鹤栀衿顿时想到这个该死的家伙是想把自己和唳卿怜推到青铜门里面去,尼玛!不能让这货的计划得逞了!
“赫连晓棠,你敢!”
“哦豁?你说人家怎么不敢呐~去你们的吧~哈哈~”赫连晓棠就是那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人,在鹤栀衿想出来她要干嘛的第一时间,她就调动起体内灵力,化作两道灵气大手印,硬生生把站在青铜门之前的鹤栀衿、唳卿怜两人推进了青铜门的黑暗之中。
“啊啊啊——”
青铜门的黑暗好似无敌洞窟,摔进去的鹤栀衿只感觉身后阴风阵阵,根本没有尽头似的,奶奶的,前几世就老是被赫连晓棠阴,就不信这辈子还能被阴到,关键时刻,鹤栀衿急中生智,爆发出全部修为激发剑气,以剑气化成一道虚幻长绫,朝着上方青铜门入口的位置激射而出。
青铜门之外,赫连晓棠站在距离青铜门大概两三米的位置,嘴角是阴恻恻的笑容,青铜门之后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仙人洞府,那只是她随意捏造出来的谎言,她只知道在此地蕴含上古水魔的传承,自己就是来找那样东西的,可是左找右找,就是找不到准确入口位置在哪,直到发现了这座青铜门,如此地界,出现这样一座青铜门,实在是过于诡异。
说不定,这里就是藏匿上古水魔传承的真正宝窟?
只是前方路途黑暗,完全不知内里情况如何,正好有鹤栀衿、唳卿怜两个硬实力都不输自己的存在。
不过,显然赫连晓棠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现在的鹤栀衿的实力。
悬浮在黑暗之上的胎骨似乎是发现了什么,朝青铜门之内努了努嘴:“欸,圣女大人,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上来了。”
“有什么东西上来了?怎么可能,要知道此地可是......”
“咻!”话音未落,一抹虚幻长绫便从黑暗之中激射而出,绑在了赫连晓棠不堪盈盈一握的纤细水蛇腰上。
“啊?”
“赫连晓棠,你也给老娘过来吧!”
“啊啊——鹤栀衿!我跟你没完!”
......
“啊啊——”
几个少女悠扬的惨叫声在黑暗中此起彼伏的响起,尼玛,这怎么这么长啊?还没到底吗?
正在此时,旁边唳卿怜的声音响起:“魔修!我竟然不能御空飞行了!”
“废话,我早就发现了好不好!”草,大姐,你是真的反应迟缓是不是?平常练剑的时候不是反应很快嘛?
“那、那怎么办?”
“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以前都是你保护我,现在还学会问我了是不是?气死我得了!
紧要时刻,鹤栀衿决然把都快吓哭了的唳卿怜抱在自己怀里,随后自己后背朝下。
她打算用自己来做唳卿怜的肉垫,自己身为元婴境巅峰强者,摔肯定摔不死的,再加上仙魔之体的防御力加成,顶多就是摔个重伤啊啥啥啥,但是啊!疼肯定特么会疼死,操,早知道就有事没事去收集一些防御性的法器了......
只能听天由命了。
被鹤栀衿抱在怀里的唳卿怜瞪大美眸,不敢相信鹤栀衿的一举一动,无措道:“魔修!你、你这是干嘛?快点松开我,放开!”
“你可把嘴闭上吧,就当是老娘上辈子欠你的。”
“快放开我!要到底了!”
“操,你这时候知道要到底了是吧?窝好!”即将落地前的最后几秒钟,鹤栀衿把唳卿怜抱得更紧,双手几乎化作两道铁箍,箍得唳卿怜双臂两侧发疼发胀。
“鹤栀衿!”
“嘭!”终于,地面和鹤栀衿的后背来了一次完美亲密接触。
剧痛紧接着袭来,鹤栀衿当场脖颈一仰喷出一口乌黑的鲜血:“噗啊!”
“鹤栀衿!”鲜血喷溅到唳卿怜的小脸上,让她颤抖着半天说不出话来,“喂、喂?魔修,不是,鹤栀衿你怎么样了?鹤栀衿?”
“......”
“鹤栀衿!鹤栀衿你说说话呀鹤栀衿,你说说话呀,喂!喂!”
其实鹤栀衿是能够听到唳卿怜叫自己的,她也想回答一声,可刚才的背部着地让她好几根肋骨刺穿了双肺,再加上剧痛一口气根本上不来,污血也死死卡在喉咙之中,特么的,老娘要被自己一口血给憋死了啊!别给我来一个这么憋屈的死法啊,我轮回了这么多次,就没哪一次是如此的憋屈死法好不好!
无奈之下鹤栀衿只能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唳卿怜身上,她如果能反应过来把自己喉头的那一口污血给抠出来,那自己就还能活,顶多就是疼得死去活来而已。
想是这么想的,可是看着自己前女友那怕得蠢唧唧的样子,鹤栀衿又越发绝望。
“呃.....呃呃!”
“鹤栀衿?鹤栀衿你醒了?”
“......”我本来就醒着好不好,压根就没昏过去,不行了不行了,要憋死了!
“小妹妹,你就没发现你身下的这位妹妹有些喘不过来气了吗?”关键时刻,赫连晓棠老神在在的声音响起,给了鹤栀衿最后一丝希望。
“喘不过来气?鹤栀衿,你是不是喉头堵住了?”
对对对!我就是喘不上气了啊!
唳卿怜你要是还发现不了,老娘下辈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就在鹤栀衿感觉自己脑袋越来越涨,整个肺都要炸开来的时候,一张温润柔软的小嘴忽然就印到了自己的薄唇上。
瞬间,鹤栀衿脑袋化为空白,卿怜、卿怜她亲自己了?
“唔~嗯哼~滋溜~滋溜~”
“咳咳!噗啊,咳咳咳!喝啊——喝啊——咳咳咳咳!”
通透的感觉从喉头传来,原来是唳卿怜借着刚才那一吻把鹤栀衿喉咙里面的污血给吸了出来,重获新生的鹤栀衿从未感觉能够呼吸原来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哈啊,太舒服了。
“太、太好了,你终于没事了~”
“......”摸着自己怀里颤抖的小家伙...算了,就当是小家伙吧,鹤栀衿又一次觉得当初把她带在身边实在是太好了,但是呢,“咳咳,草,你们快点起开,我要被你们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