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我和诺玛等人便在一个造型奇特的玩偶堆里停下。
并不是觉得新奇或是好玩,更多的是有些怀疑。
因为我们在临近几米的位子发下了掉落在玩偶旁边的一些土块。
这出奇的发现让我突然警觉起来。
刚忙叫上身旁的二人一块前去。
面前的几个玩儿都是一些动物的Q般模样,有老虎,大象,老鼠等等之类。他们各个头戴安全帽,有些手拿电转,有些手拿大锤。
完全是一副搬家公司的模样,原本并无什么异样的几个玩偶,却在这诡异的氛围下显得出奇的瘆人。
我快步走到那块泥土旁边,看颜色比干土要深上许多,但比起湿土却浅上一些。
估摸着是时间导致的。
我抬头看去,泥土的上方正是一头大象在背着一把扶梯。而那扶梯的双脚内正好也沾染着一些泥土。
“难不成那扶梯就是要掩盖的东西?可是为什么。”
我拖着下巴蹙眉道。
完全想不明白,单单一把扶梯能有什么作用。
我再次回忆起,之前的那八个方形小洞。
如果那是扶梯造成的话,那他用扶梯是来干什么的。
“喂,发现什么了吗?”伊莉娜在一旁叫道
我愣神不好意识道“你刚刚说什么?”
伊莉娜并没将刚才的话语再次重复一边,而是默默的看起了这把扶梯。
“你有什么发现吗?”
看着不开口的伊莉娜,我问道。
“嗯,估计这就是那个人要放的烟雾弹。”
“烟雾弹。”
“嗯。为了调换细节。”
“喂!快看这里”身旁的诺玛突然叫道
我和伊莉娜也快跑了过去。
“怎么了吗?”我问道
诺玛指着那只老鼠手里的电钻道:“你看钻头没了。“
我看像老鼠手里的电转,果然和诺玛说的一样电转的头部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他会拿那头部干什么?“我诧异的问道,时不时回头看看那大象背后的扶梯。
“你说他会不会修改了,男女厕所的标牌?”
我看着一脸认真的伊莉娜觉得有些疑惑,她怎么也跟那群人一样开始怀疑其性别了。
“那样有什么意义吗?“
“非常有,比如角度。还有误导人去观察的方向。“伊莉娜笃定的转身向厕所的位子再次跑去。
我则选择不紧不慢的向目的地走去。
一是为了消化掉脑内现存的细节,而就是加深刨析这些细节。
“诺玛你有多重?“
“大约七十?怎么了。“
“七十。“我在脑中重复了一边,虽说这样想的效果并不是多好,但还是准备实验一番。
于是,心一狠,当即叫停了诺玛。
“干嘛?“诺玛有些不解歪着头看向我。
“去实验个东西。“我拉着诺玛再次回到了扶梯处,我将大象背部的扶梯取下。一把扔给了诺玛。
诺玛有些踉跄地将扶梯拿在手里,但还是有些吃力的样子。
“诶!你要砸死我吗?“
“没有,就是想看一下。”我打量着诺玛手举扶梯的样子。
此刻的诺玛一只手抱着上端,让另一点自然支撑在地面。看这个样子,短时间搬运这样的大件应该是不可能。
如果要是想要搬着这东西到处乱跑的话,地面肯定会有些痕迹的。
“我扶着梯子,待会你站在上面。”
我一手接过扶梯,刚接手的一瞬间就感觉比想象得要重上许多。
我双手抱着扶梯,找了个土质硬度刚好得地方。
将扶梯放下,我便呼唤起诺玛。
随后在我的指示下,诺玛在扶梯上风别以站,和跳得姿态分别演示了两边。
地面上也出现了两道深度不同的方形痕迹,但对比厕所边的痕迹还是有点过于浅了。
我将扶梯扔在一边,便拉着诺玛向案发现场走去。
“怎么?痕迹不多吗?”诺玛对着我问道
我叹息道“相当不对,无论怎样都差的太多,这我也只是试试,并不抱多大希望,毕竟这离案发过后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那这次看起来还真是难办啊。凶手好缜密,完全没有什么用的到的信息。”诺玛也照顾般的跟着叹起起来。
的却,这次难度完全提升了个级别,剩下的其他人根本找不出任何特别的体征。根本无法分断。
待我和诺玛赶到厕所时,众人早已四散开来。唯独8号陪着4号默默的待在原地呆在原地。
见我到来8号立马招呼道:“你们找到线索了吗?刚才看见伊莉娜同学既然独自跑了进去。“
“诶!你知道她的名字?“我有些惊讶被8号的这一举动给吓了一跳。
“那当然,开学第一天就晋升我们年纪的学生会会长,谁会不知道。“少女有些得意道
我看着这位皮肤黝黑的少女有些愣神,原本绑起的长发被她披散开来,现在的样子倒和先前有一番不同。
“怎么了?“少女在我面前摇晃着手臂。
“嗯唔?怎么了?”我回过神问道,刚才居然又神游出去了。
“没什么,就是看你在发呆,总感觉你状态不适很好。”
我略带歉意的挠头,还没说出不字就被诺玛强行拉走。
“你要看多久啊!”诺玛以我们两个人的语气小声呵斥道
“啊,不是的。我只是看到她的第二幅面孔有些愣神。脑袋中不由的浮现了一些相关的点子。
“诶?”诺玛有些不信故作生气的将双手交叉在胸前娇声道:“那你到给我讲讲看,每次看别的女生都会找借口敷衍过去,真是的!”
我思虑一番最终还是说了出来:“真身在假身之内,假身掩盖在真身之外。”
“嗯?”诺玛凑上前盯着我问道:“这和这件案子有关吗?”
确实,这感觉并和案件无关,但关乎之后的案件。也就是我要杀其他人时的点子。
我压低声音,紧凑到诺玛耳边道:“日后再给你说。”
诺玛恼怒的捶了我一拳后将头撇到了一旁,她最讨厌别人吊她胃口了。尤其是最亲近的人,一想想就烦,这不就是不把她当自己人的表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