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风在耳边呼啸吹过,崎岖弯折的路段有些顿时让腹部有些翻腾有些不适。
“好想吐!”
我蹙着眉,有些难堪叫嚷道
“好冷。”诺玛闭着眼,大张着嘴,寻找乐子。
“额,你好悠闲。”
“好冷,好可怕。“
诺玛一副清闲的模样完全看不出来,从何而来的紧张感。
“你——“
过山车渐渐放缓,紧接着迎接呼地一声,如破风般呼啸而下。
心脏顶着风被压得有些难喘。
“啊——”
身后得星叶不停得叫嚷着。似乎被吓破了胆一般,手足无措。
这种刺激得东西对我来说太过新奇了,一时间让我有些难以应对。
记得小学得时候我们就结伴去过游乐园,但那时候因为年龄问题而被命令禁制游玩。小时候的热情也在那是被狠狠的浇灭。
但…好像重拾同年的感觉不适无味,而是后悔!
“啊——”
我被这接连的大圆圈一时间搞得有些晕头转向。
胃里的液体也随着万有引力的作用而来回反转,有几次,几乎要强行从喉咙中涌出。
“星叶!我去你的第一排!”
“尤祁!我去你的过山车!”
耳朵旁的破风声轰隆隆的,我们双方就算是接近全力的怒吼,也只能听见一些片片段段的词语,搭在一起根本理解不了其中的意识。
“其他人为什么不叫啊!是不怕吗?”
“啊!”星叶闭着眼对坐在前面的我探头吼道:“你说什么!”
“我说!其他人不叫是因为不怕吗?”
“哦!其他人是已经晕过去了!“
“晕?”我下意思的看了看一旁的诺玛依旧如同刚才那般模样只不过,早已经将嘴巴紧闭起来。身体也不由得蜷缩成一团。
“你还好吗?”我对着诺玛问道
少女淡淡得转头,强挤出一副皮笑肉不笑得面容向我回应。
果然是白问,第一排身为破风得位子怎么想都知道有多难受。
他不像中间那样能够受到前方的破风,也不像后排那样体验恐怖的视觉感受。
尤其是空间中肆意积压在腹部的气流,简直要将内脏掏空一般。
…
列车在进站后缓缓减速直至停下。
我还有有些神魂未定,长时间被绑在空中地感觉,如同小时候玩的那种扔来扔去地挂在绳子上地陀螺一般。
“好恶心,早知道不玩了。”身后地星叶吐槽道
我转头看向身后地几位,此时的兰汐似乎是身体虚弱的原因早已晕厥过去,星叶则是有些头昏着扶着脑袋,反观身后的伊莉娜则是如同无事人一般,正在解身上的安全装置准备离开。
看着反人类的伊莉娜我不由的咧嘴,感到离谱。
我躺在座椅内,任凭自己的是难题嵌进座椅也不觉得有什么关系。
好久没像现在这么放松了。
小时候得游乐园,对我们来说可谓是天堂。但因为家庭或者经济得缘故,自身与其邂逅的次数也是屈指可数。
渐渐的那些只能远观的东西,逐渐变为奢望。
待重新体验后,再次重拾儿时的幻想,也未尝不适一种好处呢。
“好恐怖…“
诺玛闭着眼喃喃道
“你很恐高吗?“
我转头看着一脸呆滞的诺玛道
几缕碎发伴随着气流的消失也渐渐固定在脸旁,但表面上的凌乱仍然盖不住少女靓丽的容颜。
“不是,我感觉你很害怕。“
”啊?“我尴尬到
刚才的我的确很害怕,要是不怕也不至于在高处的时候到处乱叫。这样一比相反诺玛则表现得风情云淡很多。
“没有吧。“我为自己得软弱试图辩解
“哪没有,你的手一直在我胳膊上乱摸。而且你摸向我这的时候,我还以为你要将我的安全扣解开呢!”少女眼中泛着泪花,显然回忆起刚才一幕的恐怖。
“啊,这…。“
我不好意识的挂着侧脸,时不时用手头抵住脸颊内侧来缓解尴尬。
记忆中的本能的想去拉住诺玛的手,但好像在强风的控制下,还真有我乱摸的戏码。
“那…“
还没等我说完,星叶从座椅后突然探出头来。
我们之间突然出现的一颗脑袋顿时让我们已经,原本缓和的情绪再次翻涌起来。
“啊——你干什么!”我看不着调的星叶嗔怪道
她不好意的用拳头敲击脑袋,试图蒙混过关。
随后对着我俩道:“兰汐醒了,快去玩下一个好吧。“
”下一个还有什么?“
“当然是碰碰车了!“
碰碰车吗?好像是个不错的决定。我和诺玛可以挤在同一辆车上和他们对抗,光是想想确实一个不错的决定。
“要去吗?”
我抬头看向诺玛细声道
“咱们俩能坐一起吗?”
“难道你要和他们坐?”
听此,诺玛果断摇晃着脑袋如同拨浪鼓般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咦——好恶心,你们两个。兰汐,我也要一起——”
我缓缓的起身,险些一个踉跄倒地。强稳住身形起身后,便将手递给邻座的诺玛。
“走了。“
“不询问伊莉娜的意见吗?“
”确实。“我疑惑的看着伊莉娜,炽热的眼神让其不禁皱起眉头。
“你的眼神好粘腻。”
“只是你的感觉罢了!”我反驳,这个人对自己的态度真是愈发恶劣。
嘴巴不知何时变得那样锐利,之前同坐的时候也不是那个样子。虽然冷淡,还像个无情的机器人,但也不至于处处针对。
虽然这样不事针对,但这种敌视感属实令人难受。
应该是被情所困吧。想了一个暑假的我,却在开学被断了印象。是谁都会发疯!
嗯——我试着安抚着自己。但这种安抚就如同诓骗小孩一般。你说他是大冒险输掉向我告白,都比喜欢我更加靠谱。
“所以,去吗?”
“当然,我也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再说和你们在一起。发生事故后不适最好的认证吗?”
“你很享受断案的过程啊。”
“当然,那种刺激感当然令人享受。”
哈哈——我讪笑着没发出,垂着头。
全全不知道,几天前是谁说我杀气过重。现在却这番姿态,虽然性质不一样,但不妨她日后为了满足内心的需求而变得心里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