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女子碧绿轻纱披身,身材傲人,即便有轻纱遮身也无法掩盖那雪白的肌肤,容貌未经修饰也超脱凡尘。
此人正是教坊司的主人,玉瑶。
而在场来客到此的目的其实也是为了一睹这仙子的芳容。
不然谁会闲的,明明知道夜闲来了身边就没有女人而继续留着?
要不是只有他作诗的时候玉瑶才会出来,不然早就杀了这个次次和自己抢女人的混蛋了!
“云想衣裳花想容。”
见到玉瑶出现,众人口中不经默默念起夜闲所念的诗句,对于诗句的归属已然有了结论。
“夜闲,你,给我进来。”玉瑶说完,便走入闺房中。
“卧槽,夜兄,不愧是你啊,怎么每次来就能引起玉瑶小姐的注意,回头教教我呗。”
“对啊,夜兄。”
“夜兄别忘了还有我!”
见夜闲要进入玉瑶的房间,几个经常喝酒的兄弟纷纷靠了过来。
不为别的,主要是想找他学习学习如何作诗。
但面对仙子邀请,夜闲并没有感到高兴,甚至更加害怕了。
在敷衍几句后,像卡壳的机械步伐缓缓走了上去。
“你每次来能不能安分点,不知道的以为你是故意来闹事的。”
闺房之中灯光朦胧,坐在床头的玉瑶见他进来,一手撑着下巴没好气道。
作为教坊司的主人,这里的姑娘可都是她的财产。
每次他过来作诗,这些个姑娘都会为了争夺诗词归属而大打出手。
那场面就如大型泼妇斗殴现在,抓头挠脸全都用上。
最严重的几次甚至搞得好几个姑娘几天都接不了客。
一想到这里,玉瑶就咬牙切齿,怨念极深。
可无奈.....
他诗作的好啊,随口一出就是千古名句,所带来的利远大于弊啊。
现在不少富家公子甚至连学富五车的学子都是冲着这些诗来的。
而作为教坊司的主人,她也十分痴迷于这些诗句,每次听到夜闲开口自己就如痴如醉。
像今天这首清平调,能做此诗者,让老娘以身相许都可以。
但玉瑶不傻,今天他能作出其一,那必然会作其二三四。
为了能拿到这些诗词,她必须忍住,随即沉声问道。
“说吧,你这又是背的谁的诗。”
“诗仙...李太白....”
“又是青莲居士吗。”
“对。”
听到夜闲的答复,玉瑶摇了摇头,显然她是不相信的。
他口中的这个李太白自己调查过,压根就找不到这人。
所以她一直怀疑这些诗都是夜闲自己所作,可每次叫他解释诗句时,这家伙就吞吞吐吐解释不清。
就真的不像他作的一样。
对此她只能当做这家伙天赋异禀,可以不经过思考而作出流芳百世的诗词了。
这样想着,玉瑶嘴角微微勾起,伸了个懒腰,故意露出自己的肚兜给他。
她此举不为别的,就是单纯的想通过色诱多骗出两首诗。
“我听说你这诗只是其一,那其二是什么呢?”玉瑶道。
“我说我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你信吗。”夜闲回道。
闻言,玉瑶露出了和善的笑容,一度怀疑他是把自己当成了傻子。
只见她褪去轻纱,露出其下如雪般丝滑的肌肤,走到夜闲身边柔声道。
“又这么说,你就这么喜欢吊着人吗?”
本来,作为教坊司的主人,她是可以不用做这种色诱之事的。
可是为了诗词,她选择拼了!
通过在手下姑娘那里学到的诱惑技巧,她今天势必要搞到清平调·其二。
这人张口就来其一,说想不起来其二谁信啊,就算不是完整的,那肯定也构思出了一两句。
为了不然此诗流传出去,今天就是弓上硬霸王自己也要拿下。
“阿弥陀佛,施主,我已经跟你说了很多次了,这些诗不是我作的,我只是借由记忆背下来而已。”夜闲解释道。
“嚯嚯...你还骗我是吧!那我问你,你上一首诗是谁的。”
“杜甫。”
“上上一首呢?”
“王昌龄。”
“上上上一首呢!”
说到这里,玉瑶已是咬牙切齿,她现在只希望夜闲不要骗自己。
老老实实承让这些诗就是他天赋异禀随口而出的!
“青莲居士,李太白。”夜闲义正言辞道。
结果此话一出,玉瑶绷不住了。
还搁这编呢,什么杜甫李白王昌龄,作为教坊司的主人,她的情报网遍布天下。
他所说的人压根就不存在!
想到这里,只见她褪去衣物,随后将夜闲拉到床上,按在身下,双眼已经化作旋涡,似乎丧失了理智。
今天说什么都要让他交出清平调·其二。
“杰...啊不对..玉姐,不要啊。”见对方如狼似虎,夜闲发出惨叫。
正所谓色字头上一把刀,对于自己的文采,他很有自知之明。
虽然此时此刻很爽,但若事后....
哪天自己的诗词库存不够再也做不出诗的话,自己必死。
为了活下去,他的大脑开始飞速转动,随即开口道。
“等等!其二我只是有个打算,还没构思好,但我有其他的诗!”
“噢?说来听听。”
闻言,玉瑶稍微恢复理智,坐在夜闲的小腹上道。
“一两银子。”
“你!”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你知道的,我很穷,用一两句诗来换一两银子对你而言不过是毛毛雨。”
“啧。”
闻言,玉瑶那叫一个气啊。
她气的不是自己那一两银子,而是夜闲竟然找自己要钱?
这人是掉钱眼里去了吗?现在这场面是看不懂吗?追求自己的人遍布长安,难道自己没有银子好?
“行,要是我不满意,你就准备被打断三条腿吧。”额角青筋暴起,玉瑶从肚兜之内,**之间取出一两银子。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见状,夜闲故作思索,随即开口道。
库存-1。
听着诗词,玉瑶沉浸其中,显然对此事极为满意,但随后她又一脸严肃的开口道:“虽然只有半首,但也足够了,我问你,此诗是谁做的。”
“香山居士,白居易。”夜闲一本正经的回道。
随后,便见玉瑶额角的青筋几乎要炸裂开来。
接着便捂住夜闲的嘴,黑着脸,一字一顿道:“我给你一个改口的继续,你现在说是自己作的还来得及。”
唉,这人可真怪,给她说大实话她又不信,可继续说的话,自己今晚指定要失身了啊....
迫于无奈,夜闲只得点了点头,被迫承认这诗是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