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恩,你在流鼻血。”帕茵仰望维特恩的脸,正见到对方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看。
“可能是内伤还没好吧。”擦过鼻血,维特恩向前方看去,心里不断回想着温德森伟岸的身影。
粉色...维特恩,振作点,你不能做个人渣!
可现在维特恩没有勇气低头看向帕茵。
他敢对阵大魔,却不赌自己的心魔。
在维特恩怀中,帕茵不适的扭曲身子,被对方公主抱的姿态,使她根本没办法自己动手洗澡。
“现在可以放手了。”帕茵提醒拍了下维特恩的胸膛,提醒他。
但回应帕茵的是维特恩一句灵魂质问,“你会游泳吗?”
“......”
波米城邦位于深山老林里,虽说附近有湖泊与河流,但游泳依旧是一项少数人才掌握的技艺。
哪怕身为城邦骑士的团长,年长的帕茵也没有学习过如何游泳。
最终在妥协下,帕茵贴在木盆旁抓着边缘漂浮,由维特恩替她清洗身体。
因为在战场中,那天降的血雨也将帕茵的白裙染上点点红晕。
不用力搓很难清洗干净,可帕茵又没办法将裙子脱下。
维特恩就为帕茵在身后掀起裙子,用手指揉搓着,并小心的不碰到帕茵的身体。
两人在这阶段都很沉默。
一个是帕茵觉得这都需要帮忙而羞耻,一个是维特恩已经顶天立地而惭愧。
随着揉搓越加勤勉,帕茵都怀疑维特恩是否会将自己的裙子给撕下来。
“背后洗干净了。”正当维特恩松口气时,帕茵转过身,两手搭在木盆上,眼前的一幕让他倒吸一口气。
浸泡许久的白衣可说是透明,帕茵那些许的隆起暴露在维特恩的眼中。
轻柔的顶峰像似裹了层雪,裙装的皱折在其上如同蜿蜒的曲道,随帕茵因热气的喘气微弱起伏。
“维特恩,你还在流鼻血,你没找牧师吗?”见维特恩的鼻血开始滴落水中,帕茵担心的问道。
摇头,维特恩吐了口气,但以帕茵的经验,她听得出来维特恩此时气息杂乱。
难道说与大魔的对战伤到脑袋?牧师没看出来?
“倒是帕茵,你确定需要我帮忙吗?”维特恩很严肃,加上他那张流淌鼻血的脸,帕茵感到一丝不对劲。
“需要。”但帕茵还是点头,以她的力气搓不掉裙上的血迹。
帕茵闭上双眼,头摆向一边,面对面的请求对方为她清洗,对帕茵而言还是太过羞耻。
看向那羞红不愿的侧脸,刚才维特恩的问题,就像是最后一条保险丝。
现在它断了,维特恩的大脑也随之混乱。
他掀起帕茵身前的裙摆,在水波下,维特恩并没有看得特别清楚,他咽下唾沫,开始仔细的揉搓。
手指与不知材质的布料磨擦,滑顺的维特恩认为自己就像在抚摸帕茵的身躯。
本来背对时便已经让维特恩浑身燥热,此时正对着,那张精致小脸上写满的不情愿,触发了维特恩身为男人的征服欲。
闭着双眼的帕茵一片漆黑,只能任由维特恩摆布。
她感觉到自己的小腹被指尖触碰,帕茵觉得这只是维特恩的一次失误。
毕竟维特恩看起来很紧张,或许等洗完澡,需要建议他去一趟牧师那。
可随之而来的是轻柔的抚摸,帕茵小腹瘙痒,却没有感到明显的不适,反而在生理上有些舒服。
“有点粗鲁了。”帕茵还在说搓衣服的事,怎么搓着搓着就搓到自己身上来了。
“我很抱歉。”可维特恩口头上的抱歉并没有使此事的频率下降。
好在帕茵并非不能容受,她只是想提醒维特恩专心在洗衣服上。
甚至开始为维特恩找起理由,可能是腹部也沾染了血迹。
“嗯!”一时间,少女受到刺激的轻吟响彻浴室
“维特恩!”
帕茵羞愤的拉下自己的裙摆,正脸睁开眼睛,却望见维特恩正用一种严肃的表情盯着她。
“我是你父亲!”皱眉的帕茵微微颤抖,提醒他们之间的关系,可维特恩像是听不见似,只是往后仰去。
往底下看,帕茵发觉自己的白裙已经被完美的清洗干净。
或许自己错怪他了?
毕竟维特恩那么聪明的人,不会想不明白她是男的这个道理,可能是因为今天真打累了吧。
身为团长,不,身为父亲,宽恕孩子的过错也是应该的。
不知是在父爱还是母爱的驱使下,帕茵没有追究维特恩的责任。
反倒是乖乖趴在木盆旁等待维特恩清理完自己。
洗完后两人一言不发,维特恩去做饭菜,而此时帕茵如上次那般坐在窗边风干。
维特恩住的地方较为偏远,平时也不会有人经过,帕茵就大剌剌的享受凉风。
可突然间,有什么身影冲向了窗口,让帕茵一睁眼就心头一惊。
“菈奇娜,你来这做什么?”
戴着红法师帽的的菈奇娜,身材高挑,胸围过人,拥有一头波浪般的棕发与红宝石似的眼瞳,身着暗紫毛衣和浅红小背心,下身的小皮裤仅仅是包裹住臀部周围,除此之外还挂着个编织的粉红小包。
她是城邦骑士中的火法师,今天的火龙就是她的杰作。
在出征前广场上第一个笑的也是她。
不过如今对方找来,帕茵心里并没什么底,因为她与菈奇娜的关系一直是团长与团员而已。
“团长,我是来带你去洗澡的。”菈奇娜微笑道,她为人热情如火,或许也因此才被火元素亲赖,“今天不是沾了很多血吗?”
“谢谢你,但不需要,维特恩已经帮我解决了。”
似乎像听错什么,菈奇娜盯着帕茵湿润的头发和裙装,顿时大惊失色,“团长你就把自己交给维特恩打理洗浴的事?!”
“有什么问题?”帕茵对于他人质问自己的抉择,一向是保持听完再说。
“问题可大了,团长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吗?”
扶着额头,菈奇娜觉得团长是否神经大条过头了。
“我不清楚。”帕茵只在刚复活时照过镜子,而这东西维特恩家怎么会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