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员们纷纷被请回议会中,而帕茵跟维特恩与他们在出入口擦肩而过。
每名议员都对维特恩保持不同程度的不满,但对帕茵更多的是加以忽略。
帕茵心中想到,自己身为温德森时他们可不敢如此放肆,果然离她越远的人群,对她现在的模样便越是看不起。
只能祈祷未来的难关可以顺利度过,帕茵在内心祷告,不过除了向神明祈祷外,她觉得维特恩比以前靠谱不少。
或许是这次城邦袭击的事件,让他成长了吧。
可与帕茵想得不同,维特恩如此认真,只因为她一个人。
为团长与养父之命,还有帕茵的过去,维特恩势必会让提克城邦付出代价。
在两人走后,议会的议员们争相询问埃塞克的意见。
“搁置,择日再谈。”埃塞克回想维特恩的身影,那个青年说不定与年轻时的他一样,是可被称作智者的存在。
面对埃塞克的话,没有议员敢再质疑,哪怕是心怀不满,也只能憋着,他们都清楚,埃塞克显然是听取了城邦骑士的意见。
时至下午,在回家的路上,帕茵才缓缓问维特恩,“修道院那晚有出事吗?”
要知道教堂中有许多银器,比起一般人家,更容易成为劫掠者的目标,不过敌人出现的地方与修道院相差甚远,帕茵觉得应该不成问题。
她之所以这么问,只不过是求个心安。
“没有出事,孩子们都很安全,甚至起床前都不知道敌袭的事情。”维特恩知道帕茵在顾虑什么,随即供出孩子们的安危。
“这样啊,那敌人的伤亡如何。”这个问题之所以拖到现在才问,帕茵是不希望打击团员们的士气。
毕竟对方是有备而来,虽说不熟悉波米城邦的环境,在法术上也被压制,但终归比起他们准备的充足。
维特恩思考了一会,缓慢道:“十人。”
比帕茵想象中的多,不过这十人只是提克城邦民间职业者,组成的先锋队。
之所以这么认为,主要还是各大互相贸易的城邦之间的城邦骑士,或多或少都在某些场合见过面。
来劫掠的人如果顶着老面孔,那就是彻底撕破脸了,显然提克城邦还没有自信到一战灭城的地步。
或者他们能猜测到波米城邦知道凶手,但两个城邦之间只要没有绝对性的证据,就还不算完全开战。
而维特恩没有提出凶手是谁,也没在帕茵提出凶手时感到震惊,她认为维特恩必然是先前便想到一块去了。
同时没有汇报,代表劫掠者的尸体很干净,没有带着可能成为决定性证据的物品。
至于为什么帕茵只跟议会透露,不跟团员们说出提克城邦的事,是单纯防止在贸易会上打大出手。
贸易会时,城邦骑士必然会同行作为护卫,帕茵可不能保证每位团员都不露出异样,甚至当场寻仇。
更何况议会只将她的言论当作建议,团员们则会直接视为真相。
种种因素下来,提克城邦为敌人的可能性,只需要帕茵这位团长,和维特恩这位副团长知道就好。
回到家后,维特恩终于卸下盔甲像往常般做饭,上次买的菜还剩下一些。
帕茵努力的翻阅法术书,不浪费这点饭前时间。
当开饭时,帕茵已经坐好以往的位置,也就是维特恩的右手边,可维特恩坐下时,却突然搂住帕茵的肩膀。
帕茵回以疑惑的眼神,维特恩悠然自得的说道:“可以靠近一点,这样比较好喂。”
听到还要再凑近些,帕茵挪动自己的臀部,稍微靠近点距离,维特恩看离得还是不够近,便推着帕茵紧靠过来。
两人的腿一大一小的贴在一起,没有更多的缝隙。
帕茵觉得有那么些挤,但想到被照顾的是自己,她也没什么怨言按照维特恩方便来。
维特恩此时表面冷静,实则心跳加速,帕茵秀发蔷薇的气息,在他的鼻腔底下甚至盖过饭香。
这股味道让他在两种层面上都食欲大增。
一边搂住帕茵,一手持着勺子,维特恩的动作很轻柔,每一口都送入帕茵的嘴中,直到对方含住勺子才抽出。
帕茵就像个乖巧的小女孩,身子都不带动一点的,哪怕维特恩故意舀多,也会张大嘴包覆住整只勺子。
维特恩不清楚自己心里作何感想,或者说,他并非是以理智去做这件事。
而是单纯地认为帕茵吃饭时的模样可爱,想多逗逗她。
从最开始的正经、愧疚,维特恩现在只想试探帕茵的底线,他想知道眼前娇小的少女,会容忍他的作为到什么地步。
维特恩开始将勺子拿到帕茵面前,而非直接塞入口中,帕茵依然会伸长脖子去吃这一口饭。
哪怕维特恩将勺子放在自己胸前,帕茵也会撩过发梢,用手搭在他的大腿上含入口中。
见那洁白稚嫩的童颜产生模糊的红晕,帕茵含住后仰望他的样子。
让维特恩觉得裤裆一紧,有点难受。
可帕茵并非浑然不知,在她看来维特恩很忠诚,但这点小动作已经显露出他的玩心。
不过帕茵不介意跟维特恩保持这种玩闹,因为她认为父子之间没必要那么严肃。
哪怕她应该才是喂养孩子的那方才对,不过都是亲人,把自己当做上年纪的老父亲也没关系。
帕茵热衷于这种带有亲情意味的活动,哪怕心中依旧饱含羞耻,可淡淡的幸福感也充盈她的内心。
我们现在的行为一定很像家人吧,帕茵心里想着,浅笑便不由自主的暴露在脸上。
维特恩搂住帕茵右肩的手,本就在感受充满弹性的肌肤,却不知足贪婪地悄然抚到帕茵头顶。
感到头顶被维特恩抚摸着,帕茵才疑惑道:“维特恩,你这是在做什么?”
愣神一会,维特恩挺起胸膛,坐姿端正,“抱歉,我刚才见有只蛾飞停在上面,想弄下来,不小心沉迷在你柔顺的头发上了。”
听维特恩的解释,帕茵用食指卷起自己的发梢,确实如他所说,很柔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