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看到有小家伙不远千里而来,想到你的法杖内入住了。”卡拉奇指向窗边,但维特恩只是一脸疑惑,只有帕茵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很淡,可死灵妖精那如同墓地中尸体腐败的气味,帕茵忘不了,特别是现在数量极多的死灵妖精围着帕茵,让她都感受到一丝不适。
不过祂们都只是围着,像是试探般的不断进入又出去紫水晶当中,只见紫水晶一下暗沉一下又恢复原状,仿佛试住新屋。
卡拉奇指着的方向,虽说两人都没办法用肉眼看清死灵妖精,却随着骨指的位移最终定格在帕茵法杖的紫水晶上,这时紫水晶才终于完全暗淡,散发出阴森的气场。
那是只属于同系法师才能看见的弥漫紫水晶几圈的黑色黑雾。
要说以往帕茵很讨厌这股感觉,可是现在她身为半瓶水的死灵法师,从其中的阴森能看出丝丝妖精对她的认同。
“卡拉奇,这根法杖只能容纳一只妖精吗?”帕茵摇晃着法杖,因为她过了一会,黑雾的范围并没有继续增加。
“在精不在多,更何况你这颗小水晶能容纳一只妖精,已经是对方愿意住三坪房了。”
卡拉奇又是一段让人听不懂的话,不过帕茵能理解兵在精不在多的道理,只希望自己小水晶中的死灵妖精不像她一样半瓶水吧。
被装入柜中,与卡拉奇道别实际上比想象中的快,亦或者比想象中的久,帕茵花一晚上更深入的了解了这名老巫妖在想什么。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还是维特恩帮帕茵洗澡,因为卡拉奇的法师塔让维特恩感到十分肮脏,就算帕茵看自己的身上没有太多灰尘,维特恩还是坚持要洗过一遍。
不过这次维特恩也不是没有准备,他在帕茵留在卡拉奇那边时,跟木匠买来了一个更小的木盆,可以让帕茵坐在底部不怕被淹没。
帕茵能名正言顺的为自己清洗,不再需要维特恩的帮助,不过头发方面她还不是很擅长,只能靠对方的帮忙。
闻到熟悉的蔷薇香气,维特恩的心情才逐渐平静下来,小木盆是他对菈奇娜的让步,虽说以后减少了给帕茵洗澡的机会,但至少不会被人拿这点说事。
等在窗台晾干的时候,帕茵才觉得这个冬天是真地冷,她经受不起寒风的吹拂,那让帕茵感到身体如同一块冰砖。
跳下窗台,帕茵找到正在床上补眠的维特恩,“能帮我点根蜡烛吗?”
“今天很冷吗?”维特恩感觉今天的气温比以往几天甚至说有些回暖,天色也不像需要蜡烛照明的样子。
帕茵思考一会,“估计是变敏感的错。”
毕竟经受过卡拉奇窗都不关的体验,帕茵很明白这是敏感度的问题,只是不知道还需要多久才能习惯它。
维特恩帮帕茵在窗边点上蜡烛,重新将她抱了上去,这此虽说冷风还在吹,但蜡烛勉强的让帕茵不再那么难受。
帕茵两只手放在蜡烛旁取暖,虽说没有炉火般温暖,但火苗依旧带来些许的暖和。
直到头发风干,帕茵都快要被冻成冰棍了,她颤抖着身子瞪大眼吹熄蜡烛,跃下到维特恩的床旁边。
两手撑上床,面对已经睡着的维特恩,帕茵无奈笑着,刚刚要蜡烛时他还醒着,现在让帕茵叫醒沉睡的维特恩,她于心不忍。
反正都是父子关系,想来维特恩不会介意吧?摸了会发梢,确定差不多干了,帕茵挤入维特恩的被单中。
果然还是这里温暖,感受到维特恩的体温,帕茵满足的眯起眼睛,不是想睡觉,实际她还想读会法术书等维特恩起床。
可是气温的缘故,她又关不上窗,坐在桌面上只会被寒风吹傻,所以只好等维特恩起床关窗再说。
两人依偎在一起,但这次是帕茵主动的,没有维特恩抱着的感觉让帕茵感受到不被束缚,可以随意的抓紧床单享受身后的暖源,用最舒服的姿势躺着。
可惜好景不长,沉睡中的维特恩似乎是感到外来的异物凑到自己的身边,下意识的将帕茵抱入怀中。
腹部被拥住的帕茵扯着被单进到维特恩怀里,她想出口提醒,但却觉得此时吵醒对方太不礼貌。
毕竟维特恩可是担心了她一晚上,本来让对方补眠也是帕茵示意的。
不过可能由于维特恩没有意识,所以他的手根本不在意触摸的是帕茵的哪里,从腹部往下伸,帕茵忍受着那双大手抚过自己私密的地方来到大腿。
帕茵的脸略红,因为维特恩在她腿上的抚摸,每一下都像是触电般令人刺激。
都怪卡拉奇,帕茵心里想着,但这就是她要承受的代价,本来只想过在战场中的不便,没想到如今却延伸至现实。
属于战士粗糙的手摩擦着帕茵细嫩的大腿,每一凹凸不平的触感都夹杂着些许难受。
帕茵不是反感维特恩的行为,因为对方也是无意识的,可她难受的原因是无法找到宣泄的出口。
她夹着大腿,以免维特恩的手塞入双腿之间,帕茵想叫出声,可又怕这样吵醒维特恩。
要是维特恩现在醒了,到时候的情况肯定会很尴尬,这是帕茵想阻止的。
可是帕茵纤弱的大腿又岂是比她腹部还大手掌的对手。
维特恩的手轻而易举的塞入双腿之间,帕茵一时间感到股说不上来的羞耻,她只能努力的继续夹紧,以免手掌的继续向上。
帕茵盯着自己身下的大手,无时无刻不再心中敲响警钟,以现在的敏感度,要是被触碰到那里,一定会忍不住的发出声,哪怕她早有警戒。
不行,得做预防,帕茵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以免最终防线溃退,她的眼睛开始泛泪,不停地低头望向那只随意摩擦的手,在心中祈祷维特恩不会往上。
要是发出声音的话,身为父亲的威严就要颜面扫地了。
帕茵不想看到那样。
可此时帕茵不知道的是,她头上的人早已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