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那个站在镜子面前的超级性感尤物是谁?
哦,原来是本大爷啊。
古诗有云: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夸的就是本大爷了!
王盼妹露出一副要吐的样子:“少爷,您别臭美了。”
“呵,我看你就是嫉妒我。”
唉,男人之间的嫉妒心真可怕。
“行了行了,您先把喉套带上吧。”
“我拒绝!”
喉套,这个世界独有的男性饰品。我把它简称为——男人脖子上的丝袜。
这个世界的审美,和我原来的世界的审美,存在着差异。但就总体而言,它们有着通性。
无论是在哪个世界,无论是对于男人,还对于女人,专用性饰品的本质都是为了修饰人的第二性征。
举个两个最明显的例子:女人的第二性征莫过于她们那青春期后挺拔的胸部。而男人的第二性征则是他们那青春期后凸起的喉结。
为了修饰女性的胸部,于是便诞生了低胸装、抹胸、项链等。
而在这个世界,为了修饰男人的喉结,便出现了喉套这一产物。
与此同时,审美又是会随之时代发展而变化的。
曾经胡须被认为是有男人的象征,而如今则会认为胡须邋遢且难以清理。
按照现在这个世界的审美,男人的眉毛以下最好光滑无毛。
反正我是绝对不可能剃毛的,绝对!
除此之外,这个世界的男人为了取悦女人,还会穿上一种很紧的裤子,为的就是将裆部凸显出来。
有些人甚至会往裤裆里面塞档垫,就像我原来世界里的女人们会往内衣下塞胸垫一样。
在这个世界,对男人最有杀伤力的一句话莫过于——人丑鸟小。
好像这句话在原来的世界里杀伤力也很大,哈哈。
这个世界除了对男人的尺寸有要求外,对女人也有尺寸上的要求。
胸部平平的女人是要被同性嘲笑和排挤的。
你可以嘲笑一个女人穷,可以骂她丑,但绝对不能说她是个飞机场。
据记载,曾经有个女贵族,她的某个男宠在私底下嘲笑她的贫瘠。于是恼羞成怒的她便把这个男宠给杀了。
唉,果然心胸狭隘的女人就是心胸狭隘。
总之,我才不要戴喉套,勒的我脖子不舒服。
但王盼妹这个可恶的家伙显然不打算善罢甘休:“既然您不戴喉套,就把紧身裤穿上吧。”
我像受惊的猫一样,跳起来在半空中大骂:“我就是死在外边,也绝不会穿上那条该死的紧身裤!”
这帮没文化的土著,难道不知道穿太紧的裤子会影响发育的吗?
“那您就乖乖把喉套戴上吧。”
“我不……”
正当我和王盼妹推搡之际,房门被人粗暴地打开了。
在我们家族的地盘上,敢不经过我的允许,就闯进我房间的人,恐怕就只有她了——
我的生母,现任家主,潘秋。
“这都几点了?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居然还没把礼服都穿上?”
潘秋一开口,气势如虹。王盼妹吓得不敢做声,跪倒在地。
就连一向无法无天的我,此刻也噤若寒蝉,老老实实的把喉套给戴上了。
原因无他,主要是怕挨打。
我的母亲有着这个世界大部分女人都有的通病——抽烟、酗酒、以及打老公。
这个世界的女人,喝酒完酒后心情不好,经常会打老公出气。而我的母亲要更近一步,她不仅打老公,还打儿子。
就像我之前强调的那样,尽管我有很多个父亲,但是他们都不认为我是他们的孩子,所以都不在意我。
于是教育的重任就轮到母亲的头上。
而这个女人,我对她的评价只有一句话——愚蠢到令人发指。
她那长到子宫里面的脑子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教育一个小孩,她所能掌握的唯一的沟通手段,便是暴力。
这个世界的男人是没有人权的,就算是被自己的母亲打死也无可厚非。
生女儿可以继承家业,而生儿子就只能拿出去和亲。
我小时候因为具有反抗精神没少挨过她的殴打,后来家族衰落,和皇女的联姻变得重要起来后,我的地位才有了提升。
总之于情于理,我对这个女人都没有感情。如果没有必要是话,我是不愿意和她有任何交流的。
而潘秋此次前来,也不是单纯为了骂我。
她这次带来了一个男人,一个穿着打扮有着浓厚宗教气息的男人。
在这个世界里结婚,都是要神职人员来主持婚礼的。
而向我们这样的大贵族,一般的神职人员肯定是不行的,必须得是圣子这一级别的。
而眼前这位男人,便是教廷的第一圣子——张胜籹。
据说每一位圣子,都要把贞洁献给神明,终身不嫁。
同时他们还会使用一种魔法——贞洁鉴定术。
该魔法施展后,童贞还在的男人身体会发白光,而失去童贞的男人则会发黑光。
其原理大概是,男人身上的魔素和女人身上的魔素是不一样的。一个男人要是被女人玷污过,身上便会粘上那个女人的魔素,这个影响是终身的。
这个世界对男人的贞洁看得很重,尤其是对于那些身居高位者,娶一个非处是要受人耻笑的。
像和皇家这种级别的联姻,必须要确保新郎是否干净,所以通常会请神职人员来鉴定。
很显然,这次轮到我这个准新郎头上了。
潘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用非常严肃地口吻说道:“我的儿子,诚恳地回答我,你的贞洁应该还在吧?”
我这时候要是说不会怎么样呢?算了,还是别作死了。
“当然。外卖那些流言蜚语都是在污蔑我。”
尽管我热衷于和各种女人厮混在一起,但和她们也不过是普通的朋友关系罢了——不过也不排除她们有想上我的可能性。
很遗憾,有资格骑在我身上对我吞吞吐吐的女人还没出生呢!
“你最好不要说谎,魔法会证明一切。”
潘秋挥手,张胜籹会意上前。
他举起法杖,口中吟唱着咒语,最后两手一挥,魔法施加在了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