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床上的少女安然入眠,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奇怪。”
他挠了挠头,疑惑道:“正常来说,这个时间应该醒了啊,难不成,是迷.药不小心加多了?”
程天宇注视着熟睡中的白浅,此时少女穿着件深紫色连衣裙,裙边花纹点缀,洁白的小腿裸露在外面,没有穿鞋,身子蜷缩着,好像一只小猫。
虽然不了解少女,但他知道,她的防范意识倒是很强。
因为裙子下方的神秘地带,被紧紧夹住,没有丝毫可以插足的缝隙。
程天宇摇头失笑:“怎么,还怕我对你做什么?”
他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捏白浅的脸,说不心动是假的,但奈何:“放心好了,你年龄太小,我可不想被判处死刑。”
“真的嘛?”
“当然是真的。”
程天宇坐到床边,和白浅并排而坐,扭过头,笑道:“不装了?我就说我的剂量不会出错。”
白浅瞪了他一眼,用力拨开被放到腿上的手:“我要是再不醒来,说不定你会做出什么呢,你不是说不想被判刑吗?”
“呵,你信?我都做出绑架这件事了,又怎么会怕。”
程天宇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面包和牛奶,扔到白浅怀中:“给,饿了吧?”
“你不会给我下药了吧?”
“我何必那么做,你又没法反抗。”
“切,真让人不爽。”
白浅气呼呼咬着面包,这才发现面包和牛奶居然是被热过的,有热食进肚,才好受了些。
等到吃完,她把目光落到男生身上,这男生看起来也就刚成年的年纪,长相不错,可惜是个变态。
话说,为什么遇到的两个人都是变态啊!难不成自己有着什么吸引变态的奇怪体质?
“所以,你绑架我干嘛?你总不会真的只是单纯想上我吧?”
程天宇此时正在喝水,听到这句话差点没喷出来,他擦了擦嘴角,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小丫头,怎么懂得这么多?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还能为啥,当然是为了钱。”
“你很缺钱?”
“我当然缺了,不然你待的这个屋子怎么会这么破旧?”
“啊?我还以为这是地下室什么的呢,原来不是哇。”
“不是,这是我的卧室。”
白浅抿着嘴。
所以,真的有什么奇怪体质吧,每次昏倒醒来都是在别人的卧室。
想了想,她伸出小手拍了两下男生的头,用糯糯的声音开口说道:“那真是辛苦你了,都穷的当绑匪了。”
程天宇:“?”
把小手抓下来,他满头黑线:“你要是再瞎说,我就把你按在床上就地正法。”
白浅立马怂了,噤声。
能保住节操还是要保的,不能浪不能浪。
房间中陷入了沉默,良久,程天宇站起身,伸手轻易抱起白浅,往着屋外走去。
“你,你想干什么?”
“我有事情要你帮忙。”
“正经吗?”
男生屈指弹了下少女的额头,引得少女痛呼,眼神幽怨。
“当然正经,我只是让你拍个视频,然后让你的监护人拿钱过来,你就能平安回去了。”
“你想要多少?”
“不多,她几十亿还是拿的出来的。”
白浅愣了下神,虽然知道鱼妍很厉害,买衣服都是按卡车算的,但居然有这么多钱?自己,好像从未真正了解过呢。
“你认识她?”
这回轮到程天宇愣住了,他疑惑的看着怀中的少女:“我怎么可能不认识?那可是魔女啊,只要是个人都听说过吧,很出名的。”
“有么?可能吧,但她肯定不认识你。”
“你......说的倒也没错。”
这不是废话么,要是鱼妍认识他程天宇,那他还敢动手?怕不是现在分分钟就被烧成渣了。
“那你认识我?”
“不认识。”
“那你怎么知道绑架我能拿到那么多钱?”
“因为。”程天宇顿了下,似是感慨:“看来你还不知道,魔女鱼妍,可从来不会和其他人在一个车里,更别说亲自开车了。
所以,你对她绝对很重要。”
自己重要吗?应该重要吧,和鱼妍大概是,馋自己身子的关系?
额,怎么似乎这位绑匪也是。
白浅被按到椅子上,脚踝处的铁链已经被解开,程天宇还贴心的为其上了药膏,不疼,却痒痒的。
正对前方调试好的相机,她抓着稿纸,上面是要念的词语。
只是,这词语是否有些......
“好疼,好疼,救命啊,呜呜呜,我,我被虐待了。
他好可怕,鞭子打在身上好疼,他在拿各种刑具折磨我,鱼妍姐,你一定要准备好三十亿交给他,不然,他说他就要杀了我,呜呜呜。”
为什么这总给人一种毫无智商的感觉。
白浅干巴巴念完,不由怀疑起这个和实际感受结果相距十万八千里的视频真的能让人相信么,僵硬的甚至像是合成的。
“这样就行了?”
“可以了。”
程天宇按下暂停,对视频内容似乎很满意,这不得不让人疑惑这家伙究竟有没有审美存在。
“那接下来干什么?”白浅问道。
“等着。”
“等着?”
“对,我会让人把视频发到魔女那里,到时候钱一到,你就可以走了,江湖很大,有缘再见。”
“说的这么文艺,不就是拿着赃款潜逃么。”
程天宇被呛了一下,十分不满的去掐几下少女那白嫩的脸,引得少女差点没一口咬下去。
拍视频时坐的凳子很高,白浅只能悬空晃荡着双脚,她望着窗外,此时已经黑天了,睡了那么久肯定不困,正是无聊的时候。
“我手机呢?”
“半路让我扔了。”
“你得赔我。”
“好,拿到钱就赔你。”
白浅手指顺着连衣裙边的花纹游走几遍,很快就觉得没意思,拄着侧脸,乏味道:“有电脑吗?”
“有,发视频就需要用到电脑。”
“借我玩玩?”
“不行。”程天宇摇了摇头。
“为什么不行?”
“我怕你会向外求救暴露这里。”
“我是那种人?”
“你是人质。”
“哦,也对。”
白浅嘿咻跳下凳子,走过去拽住男生的衣角,开始从最底处的棱条向上转圈,很快就把一半衣服缠绕成曲卷。
程天宇不解:“你在干什么?”
“当然是在玩。”
“那你为什么不卷你自己的衣服?”
白浅斜了他一眼,冷哼:“拜托,我这是连衣裙,要是往上卷不就走光了?你个变态!”
程天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