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可爱哦,小猫娘的样子,好喜欢……
可恶啊,咋么在关键时刻又变回去了,明明就差一点的……
我刚才那是什么感觉,喜欢吗,不知道啊,好烦……
禾茜芸独自一人躺在床上,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后悔,纠结拧巴成一团,更多的是担心她这不经大脑的莽撞行为会不会吓到情白。
要是情白从此躲着她,禾茜芸都想穿越回去,打死那个满脑子只会涩涩的自己。
呜,我到底是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啊……
……
情白可没有禾茜芸想的那么脆弱,准确来说,要不是她打不过禾茜芸,她能更加嚣张起来。
没错,一切恐惧的来源都是源于火力不足,情白现在只伤心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她通过刚才的事件她发现自己居然连禾茜芸都打不过。
被这样一个未成年的少女按在身下,情白连反抗都反抗不了一点,这带给她深深的伤害。
要不是禾茜芸因为自己从猫娘又变回猫猫时愣了一下,给自己抓到了机会溜到客厅了,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没想到变成猫娘后的自己这么弱的吗?
果然,像是什么为了获得强大的力量就不做人什么的,多半是骗人的,一点也经受不了实际考量。
另一件让情白感到难以启齿的是,在禾茜芸脱掉大半衣服的情况下,她的内心根本起不到一丝波澜,她指的是男女之情的那种感觉,竟然毫无反应。
绝对不会是禾茜芸长的不够好看,她算得上是情白见过的女生中,能排上前几名。
禾茜芸长得还是很有水平的,俨然给人邻家妹妹的形象,既不会美的太锐利,也没有过于含蓄,总之,是一张非常青春可爱的初恋脸。
可就是顶着这么一张无辜脸蛋的少女,却差点要把情白给按在床上给透了,不得不说,人真是不可貌相。
以前就听别人说过,人产生感情多半是由体内的荷尔蒙所决定的,情白现在变成这样她不感到意外,她只是难过这个过程好像要比她想象中要快很多。
按照这个进度来看,说不定哪天她就会对男的感兴趣。
要说她和谁呆的最多,那可不就是梨景晨了,感情很复杂,她也搞不懂。
只是担心到时候万一真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那家伙,可就太糟糕了,会有物种隔离的吧,梨景晨一定会嫌弃死她的。
天色已渐晚,情白见禾茜芸还把自己一个人关在房间里,没有出来找她,便也慢慢睡了下去。
要是禾茜芸出来找她的话,情白原本还想好好地和她说清楚,在她看来,禾茜芸是冲动了点,可要是冷静下来还是很好交谈的。
之所以变成这样肯定多半是因为看到活的猫娘很新奇,情白觉得自己已经懂完了,禾茜芸就一纯纯失足少女,在经过她的狠狠调解后,肯定可以掰直的。
可现在禾茜芸要是想一个人在房间里静静的话,情白也不会再主动送上去白给,她可聪明得很,这样明显亏麻了的事情她才不做呢,等到第二天再说也一样!
……
夜幕深沉,有些人睡得很舒服,可有些人就不一定了。
梨景晨躺在沙发上,分明已经时达深夜,可他却一点也睡不着。
要说原因嘛,就是他此时拿在手上的一缕银白色的长发。
只是他从沙发底下看到的,银白色的长发即使在暗处也是不难看见,太亮了。
就像禾茜芸在和自己说话时故作转身,想向自己撒娇求饶的时候那样,呵,在那一瞬间暴露出来的银白色尽显无疑。
真以为他不知道禾茜芸想干些什么?
又或者是……
藏些什么。
要不是自己故意顺着她愚蠢至极的小计谋,她又怎么能这么顺利地跑出去,这可是他家诶,有多小他能不知道?
从房间在出来所要花费的时间其实仅仅只需要几秒罢了。
可让梨景晨考虑到现在的,只有一点,那就是:
这只蠢萌蠢萌的猫猫,到底是不是自己所认识的那个情白。
……
翌日,还在熟睡中的清白问闻到了空气中不断飘散的香味,搞得她肚子发出“咕咕”的抗议,让她从睡梦中醒来。
“嗯呜,我这是?”
情白奇怪地看向四周,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客厅的地板上,而是已经被放在一张粉色的大床上面,自己也从猫猫的样子变成了猫娘,身上不知什么时候穿上了一件纯白的睡裙。
宽大的样式明显就和情白贫瘠的身材一点都打不着边,再联系房间的主人,情白有个可怕的想法在脑中逐渐形成。
“该……该不会是……”
就像为了印证情白的想法,一位身穿蓝色水手服的可爱少女走了进来,惊喜地看向情白:
“你醒啦。”
顷刻间,情白的双眼失去了高光,看来禾茜芸真的趁她睡着的时候对她干了什么吗?
难……难道说,我……我已经不干净了吗……
“你别误会,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今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你一个人躺在地上,还……还睡得特别死,我就只好把你拖到床上来。”
禾茜芸看到情白这副摸样,一下子就明白情白肯定是误会了些什么,赶忙解释道
“起码……起码不会着凉,还…还有!”
说道这,禾茜芸的脸上充满决绝,原本高兴的模样也变得严肃起来,整个人弯下腰,让人忍不住怀疑面前这位少女是不是反了天大的错事。
“对不起!昨天是我错,我不应该不经过你的同意就强行把你按在床上,还想要脱掉你的衣服,用手指把你……呜呜呜呜!”
情白本来听到禾茜芸前面的道歉还觉得这孩子可算是没辜负了她的信任,孺子可教,直到她说的话逐渐变得离谱起来,听得情白面红耳赤,赶忙捂住她的嘴巴,避免禾茜芸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词语。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了,你别说了,倒也不用说的那么详细。”
情白见禾茜芸冷静了下来,便放下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就……就这么简单就原谅我了?”
禾茜芸一脸不可思议,好像情白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但明明再说奇怪的言论的人一直是眼前这个少女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