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让咱们暂时先将视线从祁泗身上移开(主要是附近的监控设备都完犊子了),多看看别人的故事。
……
“殷祸!你又把我的戒尺塞哪去了?!”
“明明刚才还在这的啊……?”
像这样的大呼小叫早就已经成为了江绮和殷祸之间的日常,哪怕江姜还没回来这俩也还是这么个样。
目前可以看清楚的是,殷祸对江绮有意思。
“算了……江姜!过来帮忙一起找!!”
“那说好了,我帮你找,你不能用它打我……”
“那可说不准。”
“啊——??那……那我不找了。”
江姜措不及防地被江绮弹了个脑瓜崩,头顶上的两只猫耳朵一颤一颤的,“呜……!好痛!”
他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往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到了正在弯腰找东西的殷祸……然后这俩就一块摔倒了。
“好重……江绮,你弟好重啊!”
“怎么出去这么久反而还胖了不少?”
“……我可以不说吗?”
江绮上前一步,一手一个把他们两个都给提溜了起来。
啊,不愧是可以凭借一己之力管好三个教室的人。
“为什么不说?”
“因为很难为情啊,我……不行,我真的说不出口。”
“你不会去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吧?不会吧?我们老江家不会在你这栽了跟头吧?”
“呃……咳咳,怎么可能!而且实在不行,让爸妈再生个弟弟或者妹妹不就好了?”
她的嘴角抽了抽,掐了一把江姜的后颈皮,“说的倒是轻松!也不看看爸妈多大了。”
说的也是,毕竟算算年龄(祁伊今年27岁,祁泗比他小两岁,江绮比他大两岁,江姜和他同岁),江绮他们的父母现在至少也是45岁往上了。
江钦先生和白知青女士,两人都是著名的作家。
现在却已经下落不明这么多年了……
“哪有!我看他们还年轻得很!”
“……你在哪看的?”
“实验室啊?”
“……?”
真是个出人意料但又毫不意外的答案。
管他什么破事,都是实验室干的!
“实验室?为什么你之前从没说过?”
“因为我忘了……”
“没记错的话,那个什么黄属也是实验室的人吧?江绮,要不叫他来问问?”
殷祸认真思索了好一阵,这里找找那里找找,找了半天都没能找到江绮的戒尺……奇了怪了,谁闲的没事干偷人家戒尺啊?
“嗯,那就叫他过来一趟好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叫得动。”
“嗯?”
“……没什么。”
他应该没怎么见过黄属赖着祁泗时的样子,因此并不理解江绮为什么会那么说。
“嗯……不愧是江绮,就是见多识广。”
……
在见到黄属本人后,殷祸终于明白为什么江绮会那么说了——所以说为什么黄属会是被江姜五花大绑扛回来的啊?
“放开我!把我放下来!!”
“这怎么扭得跟个蚯蚓似的……你们到底给他绑了多少圈啊?”
“不多,也就用了20米的麻绳。”
“多少??”
20米是什么概念呢……约等于十二个祁泗。
也就是说黄属身上现在约等于有十二个祁泗在爬(约等于应该不是这么用的吧)。
“你们把我绑过来是想做什么?杀人灭口?”
“准确来说,是准备问你一些问题。”
“……是正经问题吗?至于把我绑成这样?”
黄属挣扎了几下,果断变回了原型挣脱了束缚,离远一点之后又变成了人形,“真是的……这是请人的态度吗?”
他小声嘟囔着,还不忘瞪了江绮和江姜他们两眼。
“咳咳……关于实验室,你知道多少?”
“哈?就为了这事把我绑过来?而且为什么你们会觉得我会说出来?这种事情你们还不如去问小……还不如去问祁泗呢。”
看得出来他现在是挺不想承认自己和祁泗的关系的,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去问小泗?这不是问你更加方便一点吗?”
“……说的像是我一定会配合你们一样。”
“……”
众人突然一起沉默了一瞬。
“——”
因为他们看到一个高大的、白色的长发人影从门外走了过去,气得黄属差点夺门而出追上去骂街。
“刚刚是**的什么玩意过去了?!”
“好像是局长……”
“那玩意不是出去了吗??”
所以……他们刚才看到的“仐”其实并不是仐本人?还是说他又突然窜回来了?
真是离谱。
“等等,有人假冒局长?”
“——?!”
“没什么大不了的,谁爱假冒就假冒去吧。”
反正就目前来说,仐不是个好人。
现在黄属都不乐意变成他的样子了,因为嫌晦气。
黄属:•᷄ࡇ•᷅
“也是,谁爱假冒谁假冒去吧。”
这江绮和殷祸两人一唱一和的,愣是让在场的工作人员愣了片刻,然后就都停下了动作。
反正所长都这么说了,要扣也是扣所长的工资。
“行了,你到底说不说?”
“嘁……你们想知道什么?”
“你认识江钦和白知青吗?他们是不是在实验室里?”
江绮这问的是真的很直接,完全不准备试探一下。
“哦,你们两个就是他们的孩子?那可真是有缘分啊。”
“……?什么意思?”
“这小猫没和你们说吧?他三年前就已经被那两个人配合着送出来了,如果不是因为力量耗尽了也不至于会变成核心躺在那破地方。”
“……江姜,他说的是真的吗?”
她猛地扭过头去看着江姜,眼底闪过一瞬的慌乱和恼怒——如果江钦他俩的行为被发现了,会遭到惩罚吗?江姜又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真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
“江姜,说话。”
“是……当时确实是有人帮了我,但我不知道那是老爸和老妈啊!”
“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出来?!”
眼看着两人就要起争执了,殷祸赶紧上去隔开两人,并且一个劲儿地安抚着情绪有些不稳定的江绮。
“好了好了……不要生气,没准不是故意的呢?”
“你迟早惯坏他。”
“……”
江姜撇过了头,头顶上的猫耳朵已经成了飞机耳,尾巴更是直接垂到了两腿间。
他确实不清楚那时候帮助自己的人的身份,在外面流浪时他也时常觉得哪里不对,但他又想不清楚是哪里不对劲。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江姜。”
“我不知道,我……我就是在外头流浪了两年,最后累了就想着随便找个地方躺一下……谁知道会是……”
“……”
“这么吵下去也没有意义,我们还是继续问吧?”
殷祸继续试图劝架,但这次的效果显然不是很好——江绮直接憋着一肚子气找到了自己的戒尺时刻准备爆发,江姜还是那一副“鹌鹑样”。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啊……”
“啧,算了,明天再问!”
“……?明天问你绑我做什么?喂?!”
她动作利落地把黄属给捆了起来,然后一扭头就走了。
留下三人(工作人员不算)在这面面相觑。
……
(应所长要求,以下内容被处理干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