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场反转?:十年前的实验室-2

作者:归海GH 更新时间:2024/12/2 15:16:40 字数:6262

天呢,所长到底什么时候能把经费批下来升级一下监控室里的装备,录一半到上限了算什么?算他们话多吗?

“所以,当时祁泗就是这样跟着陶洱走了?她是真的知道自己要被带去哪的?”

殷祸有些疑惑地皱着眉头,显然是没办法理解祁泗这种类似于作死一样的行为……没办法,毕竟早在十年前实验室就已经是个臭名昭著的存在了。

他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值得祁泗去实验室里作死的。

这到底是图什么呢,到头来不是还是要流落街头吗?虽然说留在祁家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事。

“看起来是这样没错。”江绮也不理解,但比起去质疑祁泗的选择,她更好奇祁泗当时的安排到底是什么。

毕竟虽然说是祁泗的记忆,但大部分时间里……不对,好像几乎就没什么祁泗的内心戏,里面写着的全是她和情绪转变有关的心理或者其他描写。

“……”

“……先不说别的,当时她看到的那些画面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真的就只是幻觉?”

他们再一次聚在了一起商量着目前的情况,仐则是推了推陶洱,让她从自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

各有各的“小团体”,只有黄属依旧趴在祁泗腿上。

“小侄女,你真的……想要让他们知道吗?”

连接着机器的祁泗没有回应,不过很快黄属就被祁泗抓起来顺了顺毛,连带着他的尾巴也被祁泗梳得极其顺滑,“算了,如果你乐意的话,我就继续帮你瞒着那件事。”

看起来黄属和祁泗这俩好像在讨论什么特别不得了的事情一样……

不过看样子,祁泗的表情其实有那么一瞬间是变得有些狰狞的但很快又收了回去,甚至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微笑,好像对现状很满意。

嗯?等■……监控■面■■花屏……

(画面已丢失)

(注:好像只能暂时先去记录一下祁泗的记忆内容了,现实里其他人的动作相关的所有画面都没了)(再次备注:这一段是后期询问过后添加的音频对应的字幕)

殷祸:刚刚监控是不是冒烟了?

祁伊:是吗?我去看看(拆监控ing)

江绮:你小子……这个子是真高啊,虽然说爬了梯子,但是感觉就爬了几节就伸手摸到了

殷祸:其实我也行……(小声嘀咕)

江绮:嗯?

殷祸:没,我没说什么

陶洱:设备坏了也可以让他报销

仐:啊对……等等,是在说我吗?

陶洱:不然呢?

仐:可是我的钱还要拿来……算了

陶洱:嗯?

仐:(偷偷挪走监控摄像头ing)

江姜:姐有人偷监控了

江绮:你看错了吧,那不是人

江姜:欸?

江绮:你……呃,算了

…………

【————!】

【欢迎,欢迎来到十年前!

接下来是,知晓一切真相的实验室时间!】

十年前,实验室内部。

祁泗的出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意外,倒不如说,人人都知道她会来,但没有人知道她为什么来。

她的身份从未对外公开过,哪怕是在实验室里。

“唔……!”

在祁泗和陶洱推门而入的一瞬间,一个“疑似”尝试逃跑的顶着一头橙黄色头发的少年径直撞上了她,随后这名少年闷哼一声捂住了他自己的鼻子。

“……?”与此同时,祁泗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这怕不是来碰瓷的。

“怎么回事,他怎么跑出来了?”

陶洱轻啧一声,扭头吩咐一旁的工作人员把这个看起来就很可疑的少年回去关着。

而就在这紧要关头,那个少年似乎是嗅到了祁泗身上那一丝属于妖的气息,那双耳朵砰的一声冒了出来,也顾不上祁泗本质上是仐的种了,直接埋进了她怀里。

“……”

“……”祁泗这辈子头一回被碰瓷,低头看着自己怀里这人,感觉自己世界观都被刷新了。

这是什么?耳朵?

动物耳朵?黄色的,有毛……黄鼠狼?

“……”

就连陶洱都没能做出什么反应来,她皱紧了眉头看着眼前这个不准备撒手的“小妖”,啧了一声再开口,“黄属,我记得他让你过来是让你配合实验。”

黄属死活不撒手,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闻出来了祁泗身上有那种味道但实在是太淡了,他更倾向于这是他自己的错觉……毕竟他打心底里不愿意接受任何和仐有关的事,还不如就信这是个错觉。

“……我不松。”

此时黄属的声线还没有之后那么成熟,以至于现在在祁泗听来他多少有点在撒娇的意思。

作为这里唯一一个“局外人”,祁泗一直保持着沉默,现在更是沉默着伸出了手,开始把玩黄属那毛茸茸的半圆耳朵。

没办法,祁泗就喜欢毛茸茸。

“……泗儿,别乱摸,他做过实验很脏的。”

“……”黄属什么都没说,只是把自己脑袋埋得更深了。

其实没什么区别的。

在跟着陶洱离开的时候,祁泗就清楚自己已经走上了一条没办法回头的路。

不管是现在……还是在之后。

“泗儿,泗儿?”

“嗯。”祁泗应了一声,就当是告诉陶洱自己在听。

黄属现在倒是直接开始偷听了,偷偷摸摸地在这里听着她们两个人说话,心里拼凑出了他自己以为的祁泗的身份,“泗儿……?会是那个人类找来的又一个实验体吗……”

如果祁泗真的只是实验体的话,那么黄属也不是不可以配合一下陶洱。

而正因如此,从此以后他们的关系就逐渐变得微妙了起来……

……

祁泗再见到黄属已经是几天后,此时的祁泗已经目睹了数次实验的过程,以及陶洱是怎么做到把人类变成“怪物”的。

所谓怪物,都是没能够成为妖的失败品。

它们的身形变得扭曲变得恐怖,它们的理智或许还保留了那么一丝,但无一例外的是它们都会失去控制,总有一天会不受控制地杀人去的。

像这样的祁泗已经看过了太多。

但是黄属不一样,他是最特别的那一个实验体。

他原本就是妖,迫于生计被仐安排到了实验室里之后就成了个实验体,身体也因为药剂的缘故变得浑身都刺痛难忍。

“嘁……”

听到了这略显成熟的声音之后,祁泗扭头看向了自己的房间门口,看到了站在那里双手抱臂的黄属。

几天不见,黄属的个子犹如窜天猴似的嗖的一下就窜到一米九几了,他的脸上也是写满了不耐烦,甚至可以说是臭着脸走到了祁泗的面前。

“……”

“那个人类说你是不肯认清现实的妖……真的?”

“……?”祁泗头一回意识到自己这张嘴就能胡说八道的能力到底是遗传了谁的。

不得不说,陶洱口才真好,能把黄属骗到。

都没等祁泗反应过来,黄属凑过来盯着她的脸琢磨了好久,最后十分嫌弃地啐了一声,“啧,又是白鼬。”

“什么白鼬?”

“……哈?不会吧,还有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的?”

黄属下意识地想去摸一把祁泗的脸,但是身上的疼痛实在是让他苦不堪言,因此他只能收回手继续黑着脸瞅着祁泗。

“什么白鼬?”

“……”他拧紧了眉头,满脸写着不可思议和不耐烦。

直到此时此刻,祁泗才猛地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万一黄属真的就认定了这个“事实”,那她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我真不是。”

“证据呢?”

“……”这找谁说理去。

大概是因为祁泗现在的表情实在是……太难以形容了,一时间就连黄属都有点动摇了,但他很快就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没有证据,你没办法证明自己不是妖——而且我确实能闻得出来你是个什么。”

找到形容词了,祁泗的表情好像在看一只黄鼠狼双脚直立不但不讨封而且还说她不像人。

反了天了。

但是眼看着黄属在为了自己的推论而沾沾自喜,就连他的尾巴都开始打着圈地转悠了,祁泗又突然不太想解释了,更何况解释也没什么用。

“如果我承认的话,你的尾巴能让我看看吗?”

“你……呃,嗯?”

“嗯,尾巴。”祁泗点了点头,甚至面不改色地指了指黄属身后那毛发顺滑的长尾巴,甚至还观赏了一下他的那点黑毛。

毫不意外的,黄属炸毛了。

但不是因为祁泗提的要求,而是……

“你怎么这么快就承认了!不许承认。”

“……?”

“我…你……你这家伙,根本没有一点对于妖这个身份的尊重,完全就是在利用这一层身份来达到你想要的效果,所以……”

听到黄属这么说,祁泗深刻反思了一下自己刚刚说的话,发现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妥,“那我不承认了?”

“也不许不承认!你不认的话,那个人类又要抓我去做实验……还要抽血吃药,还要……”

话说到这里,黄属急促地咳嗽了几声,一瞬间祁泗甚至能够看到他眼底里深深的恐惧。

那倒确实,这不纯遭罪么。

“……”其实这种时候,祁泗真的很想像个大恶人似的来一句事不关己的话。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件事因她母亲而起,祁泗再怎么样也不能真的对黄属落井下石。

“你……你就没什么想说的了?”

“嗯?不是你要来劝我面对现实的吗?”

“话是这么说,但我哪知道要怎么做。”黄属十分不乐意地嘟囔着,完全没有半点刚才那凶神恶煞的样子。

他始终和祁泗保持着距离,也不知道他这是忘了几天前的事还是怎么样,总之黄属就是站在那一边搓着手一边往旁边挪。

这里的环境可比那些用来关押实验体的牢房要好太多了,温度适宜的空调,总能照进阳光的窗户,柔和的色调以及整齐好看的装潢,甚至还有一台电视。

只能说祁泗的待遇多少有点超出黄属的想象了。

本来黄属还以为,祁泗应该是哪来的脑子不大好用的和他一样倒霉的小妖,结果人家的吃穿用度都快和陶洱肩并肩了。

一想到这事他就不乐意,但是也没办法。

谁让这实验室里头还活着的妖只有黄属一个了呢,哪怕祁泗只是个无聊的混血,那也是聊胜于无的。

“……沙发可以坐,电视也可以看。”

“真的?不对,我的意思是……你真舍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黄属眼睛都亮了,毕竟因为这阵子的实验,此时的黄属已经称得上是“腰酸背痛”“手脚无力”了,他又怎么可能会拒绝呢。

“嗯,随便吧。”祁泗点了点头,然后又低头去看这个大咧咧地坐到了沙发上之后情不自禁地动来动去的家伙,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明明才刚认识不久,祁泗就像是已经习惯了黄属的性格了似的,提出了让他乐意去接受的提议。

明明才刚认识不久,黄属就已经放下了最开始好不容易才建立起来的所有防备,一心一意地投入了沙发的“怀抱”。

明明才刚认识不久……

明明才刚认识不久,祁泗是怎么琢磨透黄属的性子的呢?

或许是在想到了这一层问题,在沙发上放飞自我的黄属忽然就停下了所有的动作,略有些僵硬地扭过头去看向了浑身上下透露着“纯良无害”四个大字的祁泗。

“……”

纯良?无害?

在黄属的眼里,他眼前的祁泗怎么可能和这四个字沾边……陶洱明明都说了,眼前这家伙可是宁死都不肯承认自己身份的“妖”。

就算现在的人类不肯接受妖,就算妖近乎灭绝……

不对。

“……?”

“你再说一次——你是谁?”黄属终于反应了过来,坐直了身子之后拧紧了眉头去看着祁泗,好像眼前的人扯出了什么弥天大谎想要准备“瞒天过海”一样。

与此同时,真·纯良无害的祁泗实在是无话可说,而且她甚至都已经不指望黄属能听她说话了。

“……”

“说话!”

“……我说了你也不信啊。”祁泗有些无奈和无语。

“那……那你说些有道理的我不就信了吗?”黄属则是满脸写着理直气壮,甚至气势汹汹地又质问了一句,“你到底说不说?”

说实在的,祁泗这下子真的有些无语了。

她说了黄属也不信,她不说吧黄属又不乐意。

哦对,哪怕她就这么认了,黄属还是不乐意。

那怎么办?她要怎么跟黄属沟通才能把这事说清楚。

“我是……是一半吧,嗯。”

最后实在不行,祁泗只能憋出来这么一句话了……还真被她给说对了,她还真就是个人妖混血,还真就是各一半。

结果黄属不吭声了,不用想都知道这家伙是开始琢磨他哥仐和陶洱的情况,看样子他应该是又有想法了。

“……真晦气。”他忽然来了句这个。

兴许是因为祁泗说的话,黄属莫名地就联想到了陶洱他们的情况,然后他就这么毫不顾忌地说出来了。

就挺冒犯的。

尤其是在祁泗这个……呃,算了。

不出意外的话,祁泗目前应该是不太清楚自己的身世的,但也只能说是不太清楚——那陶洱都快明牌打了她还能怎么办,能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她都听过了。

“……”

眼看着祁泗又开始不吭声了,黄属心里有些着急,但又不好意思直接开口去问,只能时不时瞄一眼。

说错话了,收不回来了。

等着吧,等哪天祁泗记仇的时候把这件事想起来之后再狠狠地记一次仇。

……

该怎么说呢,只能说祁泗和黄属的相处过程是相当的不顺利,陶洱就没见过向他俩这样没吵架也没打架但就是不能放一起“养”的。

祁泗的实验被提上了日程,而黄属接下来要接受的实验的次数可谓是直线上升。

他们两个一天合不来,那就都别想好过。

等到黄属意识到自己目前遭遇的这一系列的不公平待遇实际上是因为祁泗(其实不完全是)之后,他对祁泗的态度更是雪上加霜,晚上睡觉都要离祁泗至少十米远……

呃,其实这俩原本就是一个睡床上一个睡沙发的,没什么区别。

那个大沙发足够让黄属把他自己的身子完全舒展开,把沙发说成是这房间里的另一张床都不为过。

但实际上原本陶洱是让黄属睡那个纸皮箱子里的。

不过黄属不愿意,而且他在知道祁泗对陶洱的安排并不知情之后更是直接出口成章,“好不容易”从祁泗那里争取到了沙发的使用权。

不过哪怕他不说那么多祁泗也会让给他的。

先不说谁家好人睡觉的时候脚还能搭在十米开外的沙发上的,就说这沙发在祁泗眼里本来就是个没啥用的存在,舒适度不如直接坐床上。

“喂,去吃饭了。”

黄属习惯性地跑到床边喊祁泗起床去吃饭,而后他一扭头看到门口的餐车的时候,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人家压根就不用去排队拿吃的,“啧……到底是凭什么啊,她那么缺人妖混血的自己出去多找几个回来关屋里不得了。”

相处的这阵子里,黄属也看出来祁泗确实只是个人妖混血的……呃,就先当她是个人吧。总而言之,祁泗目前在黄属心里约等于美丽废物。

“……”

“……你再不起来,我可就过去吃了。我还省得跑一趟去那里和一群人类抢呢。”

他有些不耐烦,尾巴尤其烦躁地在地上扫了半天之后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坐沙发上了。

没办法,黄属总不可能真抢小姑娘东西吃。

“……”

“你起不起来?你真不起来?你……你再不起来我出去吃了,我现在看到你我就胃口不好。”

“……”

“起床啊!!这个点了我上哪找吃的去啊,这要放在外头人家都抢完了就给你剩个皮了……不对,就剩根毛了!”

在“祁泗”迟迟没有起床的两个小时里,黄属不间断地嚷嚷着,一边嚷嚷一边略显羞耻地摆出了几个他自认为还挺霸气的姿势威胁她。

也许是因为在祁泗这里待得习惯了吧,他如今也用不着刻意去分辨谁的味道,因为黄属知道这里只会有他和祁泗的气味——正因如此,他甚至都没有仔细去分辨一下床上的是不是祁泗。

“——”

吱嘎一声,厚重的大门被祁泗从外推开,随之而来的便是新鲜的且更让黄属觉得熟悉的食物香气。

无论如何黄属都不可能想象得到,祁泗竟然是趁着一大早跑到了他平日里总要去两三趟的食堂里给他抢早餐去了。

“……?”但很显然,祁泗也没料到黄属竟然还在房间里研究着床上的那个伪装成了“正在熟睡的祁泗”的……被卷成了一团的被褥。

“你……啊?”黄属闻到了食物的味道之后一个猛回头看了过去,只见祁泗一手拎着一袋简简单单的肉包子,一手推着餐车就进来了,“为什么你……我……”

他已经有些语无伦次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黄属发现之前祁泗就已经在外头看到了他刻意折腾出来的各种姿势。

因此在反应过来之后,黄属又羞又怒,一边嘀嘀咕咕地骂着她一边跑过去赌气似的拿走了餐车上陶洱专门给祁泗准备的早点。

“嗯?”祁泗则是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黄属不吭声,抱着早点的蒸笼就开始啃里面的点心,等他尝过好吃了才开口,“你害我在这里等了那么久,我吃一点你的早餐不是应该的么?反正你一个人又吃不完……”

祁泗只觉得疑惑,但到底是没有说什么,只是由着黄属在那里吃了一笼又一笼。

渐渐的,黄属都忍不住了,眼睛止不住地瞄着她。

“怎么了?”

“你……不阻止一下?这是你的吧?”

“……”说真的,祁泗真的没觉得黄属的这一系列……呃,姑且称作是“莫名其妙”的行为有什么不妥,而且她正好可以趁机尝一下这里食堂卖给她的肉包子是什么味道的,“不重要,你喜欢吃就吃。”

但这对于黄属来说多少是让他有点受宠若惊了,要知道不管是在实验室还是在很久之前,他可都是没有这种待遇的。

“……哇,你这种家伙在外面只有被吃的份。”

过了好半晌黄属才憋出了这一句。

在黄属看来,祁泗这种性格当然是不适合在外面生存的,更何况直到目前为止哪怕他已经是十分讨打地凑到了祁泗跟前,祁泗都没有表现出任何攻击欲望。

要么是祁泗自认为打不过他所以懒得自讨苦吃,要么是祁泗压根就没打算对他动手。

巧了,这两种情况好像就差把“你可以在我面前为所欲为”十一个大字贴在祁泗头顶上了。

“……”

“照你之前的说法,你不会还没在这个实验室里逛过吧?你真的就是一直都在这里?”

面对黄属的喋喋不休,祁泗很无奈,她甚至是在无奈地长叹了一声之后才开了口,“嗯,除了今天以外我基本上一直都是在这里的。”

“那你是不是应该求我带你出去见见世……”

“我明天就得出去配合实验抽血了。”

“……”黄属猛地止住了话头,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祁泗,“什么东西?”

总感觉他好像差点就要咬到自己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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