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为重要的是,倾怜已经答应和自己在一起了,像这点细枝末节,如果实在是藏不住的话,就没必要藏了。
反正到时候都是要承认的,大不了让自己的徒弟道歉罢了,反正像自己徒弟那种性格,肯定会转头就找自己要些什么东西。
雨息就这么想着,一只手直接牵了上去,手指摸了摸倾怜的手背:“宗主其实也没什么好看的,而且她会像对待我一样对待你。”
虽然这话雨息以前就说过,但倾怜还是有点不理解这句话的含义,毕竟在倾怜看来,倾怜是宗门的高层,自己不过是和雨息在一起而已,为什么宗主会像对待雨息一样对待自己。
望着倾怜听见这话,一脸不解的样子,雨息只是笑了笑,没有多说些什么。
“走吧,这儿这么漂亮的风景,在宗门那边还是很少见的。”雨息牵着倾怜的手向前走去。
“那可以跟我说一下,宗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倾怜显然选择了放弃,纠结那个问题,不过还是想询问一下宗主的事,毕竟这位宗主可是天下第一人。
“是一个修炼天赋挺高,比较喜欢按自己的喜好做事。”
“宗主原来是这种人。”虽然雨息的回答比较笼统,但倾怜还是可以大致理解的,毕竟这位宗主所做的那些事,每一条都符合雨息所说的。
“那雨息你的修炼天赋怎么样?”
“稍微比你弱点,但也还算不错。”
“那看来我迟早有一天在修为方面可以超过你。”
“确实是这样,不过那得很久之后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雨息既然和我在一起了,你说的这句话,我可记着了。“
雨息听着倾怜的这句话,虽然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依旧是闲谈,但心中的喜悦几乎已经无法控制。
雨息现在距离成功已经很近了,只要可以成功,倾怜就可以和自己在一起,这是雨息最想要的事情。
也是雨息追求了许久的目标。
倾怜并不理解这些,她只是觉得雨息既然说出了这个话,自己也只需要顺着回答而已,毕竟她们现在真的在一起了,而且雨息几乎在见到倾怜以后一直和她在一起。
倾怜自己的心中恐怕也有一些这种想法吧,只是没有意识到而已。
随后,她们一直在这个区域走,路途中一路闲聊,时不时的观看一下四周的风景,直到天色渐晚,雨息这才将倾怜抱起飞回了宗门所在的位置。
可能是由于她们走的比较远的原因,倾怜在半路上便睡着了,雨息紧紧的抱住倾怜,缓缓的从天空中落下。
随手一划,恐怖的力量激荡在空间之中,雨息抱着倾怜缓缓步入其中,下一刻,便来到了宫殿之内。
倾怜如果醒着的话,雨息自然是不用这么做的,而现在倾怜已经睡着了,雨息自然也就无所顾忌,而且在宫殿倾怜会比较舒服,反正都是一直抱着的,也就无所谓了。
不过直到现在,雨息才想起来,那枚碎片之前好像是困在宫殿之中的,那像之前这枚碎片,如果脱困了的话。
雨息只好将倾怜先放在房间之中,缓缓走出宫殿,来到了外面观察起来,整个三层几乎被碎片所爆发的力量所摧毁,其中还夹杂着细微的天罚之力。
虽然这么些天罚微小的力量不足以崩毁那些符阵,但那枚碎片之中,可是蕴含了倾怜原本的力量,可以把宫殿的三层给击毁,而且碎片爆发的力量,还把整座山的符阵一起损毁了一部分。
不过天罚之力,还将被破坏的那些东西给一同摧毁了,还算是挺方便的,所需要做的事只有修复罢了,而这种事情对于雨息来说不值一提,实在不行就解除这座山的符阵,让自己的徒弟上来修。
雨息的力量荡漾在这片空间之中,以最为强横的方式抹除这天罚之力,抹去那枚碎片力量所造成的影响,修复着这个宫殿,速度可谓是极快。
一缕缕灵气重新依附于符阵之中,修复着符阵,原本这些符阵是可以自主修复的,不过因为挨了一下那枚碎片的力量,导致这些符阵灵气彻底阻断,根本没有办法修复。
不过好在将那力量抹除之后,符阵便可重新自主修复。
不到半刻钟时间,宫殿第三层便修复完成,看上去和原来根本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少了宫殿第三层,那层层密布符阵罢了。
不过反正那些符阵也只是为了封锁碎片用的,现在已经没有用处了。
做完这些雨息,便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而在此时,天色已晚,洛秋绫在自己住的地方,调用磅礴的灵气为自己新收的这位徒弟洗精伐髓。
宗门所处的范围之内,所有的灵气化为了一道漩涡,如同潮水一般,洗涤着云青月的身躯,洛秋绫虽然不知道当初师尊是怎么做的。
但是像这种事情,洛秋绫还是比较信手拈来的,而且这个女孩还是自己新收的徒弟,洛秋绫在洗精伐髓方面就没有什么太大的顾忌。
反正只要不出什么问题就行了。
而云青月感受着此时身躯之中那磅礴的灵气,震惊的话语根本无法言表,毕竟洛秋林的行为与其说是洗精伐髓,倒不如说是直接硬提生云青月的修为,而且提升出来的修为根本没有任何的后遗症。
不过云青月此时却根本说不出话,甚至快要接近昏厥,因为她还从未经历过如此夸张的灵气冲洗,这在以前甚至是不可能的事。
甚至说如果不是洛秋绫在操控这些灵气,云青月自己恐怕撑不了几下,就会直接被这些灵气给烟消云散。
而且在来到天下第一宗之前,云青月是真的没想到洛秋绫修炼的方式,居然这么霸道,甚至那修炼的功法,云青月甚至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要知道,云青月心里想着自修炼开始,她就被称为魔道修炼天赋最强的,见过的功法也有许许多多,但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
是的,云青月并非被追杀才逃到天下第一宗的。
甚至可以说,经历过洛秋绫的那次围剿之后,魔道现在已经自顾不暇了,甚至没有胆子敢出现在天下第一宗周围方圆数百里,就怕洛秋绫一时不高兴,又来一次。
而云青月身为魔道天赋最高的人,本来应该死在那一场围剿魔道的战争之中的,不过好在之前被围剿之时,为了防止被洛秋绫发现,修为早就被那些长老给废了,才得以幸免于难。
云青月虽然对那些长老和宗主没有抱有太多的情感,不过他们在被洛秋绫击杀之前为数不多的愿望,便是希望魔道兴盛,云青月自小也是被他们养大的,还是会尽量满足他们这个愿望的。
而且云青月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来拜师天下第一宗的宗主,毕竟云清月早在来之前便打听到天下第一宗的宗主,几百年前便不想收徒,根本没有想过,洛秋绫几乎在看到她的一瞬间,就确定了自己会作为她的徒弟。
这样的结果虽然已经超出了云清月的预料,但也是最好的结果,不然以现在魔道强者的数量,等在那和等死没有任何区别,甚至不会得到任何可以提升修为的东西。
虽然从现在来看,由洛秋绫坐镇,只要她不出事,魔道复兴应该是没有希望了,云青月索性就彻底放弃了这个想法,反正这种东西和现在的自己关系又不大。
至于自己会不会被发现,云清月在此之前早就做好了充分的准备,她使用了极其稀有的天材地宝,用了极其纯净的灵气,彻底的洗涤了那残存的修为,不然云青月根本没有胆子踏入天下第一宗的范围。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云青月的年龄真的没有多大,她所修炼的那些功法,基本上都是自学的,但是修炼速度却奇快无比,不然也不会被称为魔道修炼天赋现在最高的人,也没有资格被如此多的长老和宗主保护着。
至于那些修为废了就废了吧,对于此时的云青月来说,反而无伤大雅,反正云清月原本的修炼天赋,修炼到那个修为也是简简单单的事,并且现在已经成为了洛秋绫的徒弟,天材地宝这种东西不是手到擒来
而且更为重要的是洛秋绫帮她提升修为的此时速度已经超乎云青月了想象,甚至已经快要赶超云青月原本的修为了。
至于报复洛秋绫,云青月原本只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现在却彻底放弃了,因为从洛秋绫流淌在她体内的修为来看,那些长老宗主和洛秋绫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甚至,哪怕是从实力上来看,洛秋绫所修炼的灵气也比他们要强悍数十倍不止,即便是觉得自己修炼天赋已经算是极好的云青月,也没有任何把握,可以在以后的修为方面赶超洛秋绫。
与其报复,洛秋绫还不如乖乖的做她徒弟,等到修为够了以后,叛逃师门也不是不行,突然间云青月感觉洛秋绫的灵气,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不过就在云青月冒出这个想法后不久,便因为无法承受那磅礴的灵气而昏厥了过去。
洛秋绫在感知到这个情况后收起了调动的灵气,云青月金黄色的长发披散开来,坠落至四周,整个人倒在了地上。
“这个孩子原本的修炼天赋还不错,洗精伐髓的效果居然没有这么大,要不要到时候去找师尊要个功法?”洛秋绫自顾自的嘀咕着。
洛秋绫十分看好自己新收的这名徒弟,而且这个徒弟真的非常可爱,在洛秋绫看来,自己的这个徒弟非常适合当宗门宗主,和自己一样,有着非常鲜明的特征,就算在修为方面不行,也一定可以为宗门做出巨大的贡献。
“希望你修为早日有成,这样就可以早点帮我代管这个宗门了。”洛秋绫一边说着,一边将云青月放在了床上,此时,云青月身上穿的是洛秋绫,很久之前的衣服。
时间已经久到是几百年前,雨息刚收洛秋绫为徒的时候,不过就算是这样,这件衣服也未有一丝一毫的破损,虽然还是有些大了,至少比先前云青月穿的那些破烂好。
而且防御力也是极好的,虽然扛不住其他宗门强者的一击,但这些宗门的弟子绝对打不破这个东西的防御。
毕竟原来洛秋绫也没打算用这些衣服来干什么,只是打算留个纪念罢了,所以就用天材地宝和自己的灵气把它练了一下。
不过很可惜的是,洛秋绫可没有自己师尊那样的技术,而且这个东西并不怎么重要,把这个东西练成一件灵器,已经是洛秋绫能做到的最好了,结果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
看着洛秋绫,现在身上穿着的衣服,打算调整一下,直接送给自己的这位徒弟。
像这件衣服类似的东西,洛秋绫是有挺多的,甚至是几百年前和各大宗门打架时的灵器都有,虽然当初的灵器大多已经残破不堪,但还是有好几件完整的保留了下来。
只不过用不上了,就被废弃在了这儿罢了,而且后面洛秋绫也几乎没有用过灵器,其中很大一个原因就是洛秋绫太强了,已经用不上,灵器为数不多的用处,也只是拿来当摆设玩。
除非是像当初围剿魔道使用的九劫剑,那种级别,不然大多数灵器都没什么用。
不过再过几天洛秋绫,就打算找师尊,直接要一件灵器,毕竟上次大会的事情虽然有点小问题,但大体上师母还是过得很开心的。
到时候就算要不到九劫剑那种级别的灵器,哪怕只是低一个级别,也可以单凭那把灵器碾压其他宗门的强者了。
虽然对于洛秋绫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但总比没有好,洛秋绫对于自己师尊的炼器技术还是很自信的。
洛秋绫一边这么想着,一只手拨动云清月金黄色的头发,洛秋绫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眼前的头发有些眼熟,似乎曾在某个地方见过,不过很快便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