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门后面大声的一句:
“开门。”
传出之后。
把守在寝殿门口的卫兵也熟练的拉开了殿门。
和上次一样的是,在利利安进入寝殿内后的不久,负责把守的卫兵就在门上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要是您没有什么别的需要的话。”
而和上一次不一样的是,这一次的利利安在走出寝殿后脸上完全没有上次出来时那种失神落魄的感觉。
“那我就先回去了,陛下。”
除了胸前莫名少掉的那块领巾以外,整个人的气质看起来都颇为自信。
特别是她的那双在卫兵合上门的最后一刻望向门内维娅菲茜丝的眼神就好像是在说:
小样,我还治不了你?
“哼~”
经历过了这一次的反击的利利安似乎又重新回到了平日的高傲状态,她那趾高气扬的背影光是远远望着对于潜伏在角落的酥茜妲来说都是一种极为巨大的耻辱。
“嘁。”
在确认好利利安人已经完全走了之后,酥茜妲便一路小跑到寝殿的门口,还没等卫兵去开门她就直接猛得窜了进去。
“我就知道,那个死黄毛绝对不会是什么省油的灯。”
而维娅菲茜丝摊躺在椅子上的模样,更是验证她的猜想。
“你瞧瞧你,我的陛下。好不容易夺回了属于自己的一切结果最后还在这个鬼地方栽了一个跟头。”
酥茜妲一边顺手拿起桌子上的黑色丝巾一边将浑身无力的维娅菲茜丝从椅子上扶正并开始擦拭起了她的身体。
“你要是再像今天这样子被她成功以下犯上的话,恐怕你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信又要被打碎了。”
看着维娅菲茜丝被水珠溅满的大腿根,酥茜妲的内心也不由得深深的共情了一番。
毕竟自己,也曾有过和她一样的经历。
对于那个死黄毛在侵犯别人时的手段,恰好身为万千受害者之一的酥茜妲自然是记忆犹新的。
而对于她人的贞洁,那个叫利利安的混蛋是绝对对得起‘黄毛’这个称谓的。
待到差不多擦拭干净后,酥茜妲则将手里的领巾对折好单手递交给还没缓过来的维娅菲茜丝。
“那你说...我下一步具体该怎么办...?”
在看到领巾的第一秒,维娅菲茜丝愣住了。
但在犹豫了几秒之后她还是选择接下了这块利利安特意遗留下来的领巾。
“具体该怎么办?这很简单~”
在成功捕捉到维娅菲茜丝眼中的那股求知欲之后,我们的酥茜妲也是立马就来了精神。
“我的陛下,你只需要知道在接下来你只要把她的那份自尊心给彻底击垮就对了。”
先是小屁股往双腿上一坐,随后身后的那只大尾巴再往维娅菲茜丝的腰上一缠。
“我们无论要用到何种手段,都一定要让她体会到一种令她永远都抬不起头的耻辱。”
最后再用那谄媚十足的嗓音提出一个你根本就无法拒绝的建议。
“那...从现在开始爱卿我们可得好好商议一下了。”
所谓的‘妖’———
“其实我们也不用商议的,我的陛下。“
就是如此。
“为什么?”
顺着维娅菲茜丝的疑惑,酥茜妲从她的双腿上蹦了下去。
“因为微臣的脑子里啊,早就已经有了一个好计划了。”
并双手叉着腰,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隔天,属于她们二人之间的‘小计划’就开始了。
从刚开始,计划就进行的很顺利。
在接到宫里头的诏令之后,利利安二话不说就穿好正装踏上了入宫的道路。
在经过了昨天的反击之后,达克利公爵府邸周边的士兵都被尽数撤走了。
单从这一点上看,利利安觉得目前的优势应该是在自己的。
“利利安,记得一路上要小心哦~”
带着母亲在临行前的那份嘱托。
“嗯,我会的,妈妈。”
利利安便也开始了她的下一步计划。
这一次,无论自己要用上各种手段。
至少也一定要从维娅菲茜丝的手中取得前线战报的查阅权限。
要是可以的话———
能够让自己去前线亲自参加战斗就更好了......
带上那份对父亲的担忧,利利安又一次来到了寝殿的大门前,今天门口的卫兵也很自然的为她打开了大门。
“啊~你终于来了呀。”
利利安看着眼前笑脸相迎的维娅菲茜丝,看来经过了自己昨天的‘细心调教,’她也是终于搞清楚了自己的地位。
“所以,陛下您这次专门诏我入宫来,是有什么事吗?”
既然在过去的百年里自己的父亲可以用他的政治手腕把这个王坐上的花瓶给治得服服帖帖的。
那么在百年后今天的自己,又何尝不可以用自己的特色手段来让她继续当这个小花瓶呢?
从她不打招呼就直接坐上床的动作来看,利利安现在的心态已经是膨胀到了极点。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啦。”
对此,维娅菲茜丝很满意。
“来~爱卿,喝下这杯酒。”
她将桌上的一杯早已调试好的红酒亲手送到利利安的面前。
“我们就一起来谈谈关于‘立后’的事务。”
并亲眼目睹着利利安喝下了这杯充满了她的那份‘期待’的药酒。
一秒。
两秒。
三秒。
“呃......”
很快,利利安就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内部的异常变化。
“等...等......”
有一种极其古怪的炽热感,正在从她的心口如同一头猛兽一般迅速冲向了她的其余四肢。
“怎么了...?利利安?”
利利安即无法准确的形容出自己现在的感受,也无法集中好精神去抵抗自己身体上出现的这种不良现象。
“难道是我准备的这杯酒味道不太好吗?”
渐渐的。
“那我可就太伤心啦。”
她的意识开始逐渐消散,身体控制权的主指也开始随之转向生物出于避暑的本能。
“毕竟。”
维娅菲茜丝坐在利利安的身边,在她的耳边轻声开口说着并注视着她手上的动作。
“这里面的东西,可是我原本要为利利纱准备的啊~”
直到这一句话的说出,已经把自己的上衣纽扣给完全解开的利利安才勉强意识到了自己身体上的不对劲。
“你...!”
她将愤怒的目光投向了身边的维娅菲茜丝,但是所谓的愤怒在那张已经胀红的不成样子的小脸蛋的衬托下也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朕现在才发现,你原来长的那么可爱啊。”
维娅菲茜丝切换了对于自己的称呼,在平常私底下和达克利王叔以及达克利的家里人打交道的时候她是不会这么做的。
“啊......啊...哈......”
双手再轻轻一推,利利安就十分顺从的躺在了床的中间,尽管她很不愿意的去承认这一点。
“快......啊...快......求...求你了......”
但是事实就是整个人已经被药物给完全侵蚀掉的利利安看向维娅菲茜丝的眼神之中尽是渴望。
“就算你已经这样看着朕,但朕也是得先等一等的。”
维娅菲茜丝一边抚摸着利利安大汗淋漓的额头,一边从床头的枕头下取出了那条酥茜妲事先准备好的黑色项圈。
“来,听话,利利安。”
这是她按照文献上面的记载从王宫下面的废弃地牢中特意挑出来的,听说制成这条项圈的魔石在历史上曾经用来关押过兽人的一位猛将。
“只有你带好这个道具。”
不论是找到它的酥茜妲,还是正在使用它的维娅菲茜丝。
“朕才能够正式开始我们之间的游戏啊~”
都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这其中的奥秘———
“游...戏......?”
是否成真。
“没错,一个你以后会永远记住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