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嘈杂,耳边全都是嘈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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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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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水的声音吗?但是为什么会这么嘈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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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雨。”
谁?是谁在说话?话说,我听见的声音……是哪种被称之为雨的东西发出的吗?为什么我的身体这么湿润?就好像……刚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
在一个漆黑的深夜,天上看不见星星,只有不断降下的大雨,雨滴不断向地面落去,一望无际的荒原上,站着两个人,一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他一身黑紫色的衣服,黑紫色的头发,脸上布满了刀疤,与他面对面的,是一个男孩,男孩看样子还是一副没有断奶的样子,但是妖族在这个年龄已经可以行走了,他呆呆的站着,眼神空洞,自己暴露在大雨之下,却毫无察觉。
“十万年了,十万年了你终于回来了。”少年在说着一些奇怪的话,男孩还懵懂无知,他不知道少年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对面前的这个少年充满了依赖,这是传说中的雏鸟反应吗?
少年的大手牵起了自己的小手,他们在雨夜泥泞的道路上前进着,不知道走向哪里,后来,他们来到了一间四合院里,男孩跟着少年走进了一间大房子之中。
打开巨大的房门,里面是一间巨大的房间,像是开聚会的地方,而这里坐着七个人左右,房门被打开,他们的目光全都汇集向了这里,看见了被少年领回来的男孩。
“森螳,大雨天的你干什么去了?这个小孩是怎么回事?”一个人上前问道,那是一个白发的中年男子,虽然中年,但是他还是一副帅气的面孔。
“毋叔呀,没什么,就是跟你们介绍一下,这个是我们曾家之后的新成员,他就叫曾木螳了,当然,愿意的话也可以叫他曾国藩。”森螳完全自说自话一样的说到。
“新成员吗?好可爱,那么今天起,他就是我们的第三个儿子了,麟书你说好不好?”一个穿着非常夸张的少女模样的人大叫到,而她旁边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帅气又文艺的青年。
“我是没有意见了,不过家里人都知道,你只生过两个儿子,要是突然多出来一个别人难免会起疑吧?”被称之为麟书的人说到。
“有什么关系,我石田唐奈子有什么经受不起的。”
“好吧,那么父亲你怎么看?”麟书又看向了一边的一个老人,老人白发苍苍,慈眉善目,雪白的胡子盖住了他的嘴,那是无尽的沧桑。
这位老人也就是木螳的爷爷,他起身来到了木螳的身前,低下身体伸出一支布满皱纹的手抚摸着木螳稚嫩的皮肤,虽然他人已经老了,但是力气还是和以前一样大,但是木螳在他的手里只能感觉到温暖,老人无论是面貌还是接触,都只能给人温柔的感觉,除此之外只有慈祥二字配得上他。
那天之后,木螳成为了这家里的一个人,妖族的家庭注重家风家教,从小就要学习很多的东西,但是妖族并不崇尚死记硬背,比起那种“只能带来滑稽效率”的教学方法,妖族更注重对于妖族小孩子们本身的培养教育,比如感情上。
很快,木螳学习了很多东西,弟子规道德经几乎都要学,不过妖族并不急于求成,而且妖族人从小就可以挑自己喜欢的东西进行学习,而木螳几乎是个天生的变态,几乎什么东西都学的比别人要快,别人一辈子都学不来的他几乎只要三天就可以习得,曾毋家的绝技,木螳是除了他那个武学天才的哥哥以外第一个学习了十个以上的,而且只用了一个月,至于其他的的无论是写作、作画、音乐,几乎只要是文艺,木螳无不学习学无不经,但是木螳还是没有找到他最想要干的事情,因为他学习了这么多,都只是为了充实一下自己的生活,他很喜欢文艺和武功,以及练灵,但是要是说这是他要用毕生去完成的事情,还是不够,他一直都在寻找,寻找那值得自己用一生去完成的事情……
后来,自己做了一个梦,那个关于秘境的梦,他有了明确的目标,也是从那时候开始,他开始被自己的哥哥使唤来使唤去,宇宙各地到处跑,就像是一场漫无目的的旅行一样。
那一天,他来到了那个名为德意志的国家,遇见了那个改变了自己一生的人,那个……自己想见却再也见不到的人……
“哒哒哒……”粉笔划过黑板的声音不断响起,老师还在讲课,而讲台的下面,无数张木头桌子,在房间的一角有着一个少年,少年有着一头黄褐色的头发,模样非常的可爱,老师讲的是些什么,他听不进去,他喜欢的只有画画,他有一个梦想,他要画出最美丽的景色,但是这个梦想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因为,在少年的眼中,最美丽的景色是和平,这在当时战乱的宇宙之中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
少年的才华很突出,也很偏科,他的画画的非常的好,但是这一切在当时那个科技发展的年代完全不受到重视,在这个年代,人们想看到的不是原野,不是风景,更不是人与人之间的那些琐事,巨大的利益掀起了疯狂的浪潮,在那个时代,那个世界的人们,他们的艺术变成了坑击宗教的武器,人们自命不凡,从而开始变得自私自利,尽管造成这个时代的也是利益就是了,而真正美的东西全都遭到了破坏,对生命的尊重变成了对利益的追求,少年就是活在这样一个疯狂的年代……
“阿道夫!!你又在画那些没用的东西了!!”老师的咆哮声发生在自己的耳边,老师永远是这样,对于向阿道夫这样的学生不理不睬,不理不睬都是好的,老师生气的时候绝对会拿那些不好的学生来撒气,而阿道夫他们只能被对方当成沙包打,不论公正与否他们没有权势,所以只能委求与人。
阿道夫没有理会她,但是阿道夫知趣的收起了自己的东西,他看了看地上的纸屑,他不希望自己的作品再一次变成地上那样的东西了,那一天,那一次,飞舞的被撕碎的纸片的场景,阿道夫可忘不了,他想忘记,但是不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