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上,湘军背叛了大清王朝,联合左宗棠的楚军,刘永福的黑旗军还有东瀛的织田信长举起了反旗,一时间京城被大伙掩埋,曾国藩挟持皇帝离开京城,这是清政府官方对于那个晚上的解释。
那天晚上,慈禧在皇宫之中剩下的残垣断臂和火焰废墟之中君王的坐在地上,她的捂住自己的手臂,她的肩膀上面有着一道长的可怕的伤口,鲜血还在直流,与雨水混杂在一起。
“曾国藩……”她口中不断念叨着这个名字,她回想起,在最后一击,仅有一次的交锋的瞬间,自己身上多出了这道伤口,同时预示的还有一场终结。
全完了,随着自己的落败自己努力了这么久的事情全完了,因为经历过那样的生活,所以自己曾经下定决心,下定决心让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过上苦日子,所以无论如何,步入皇室之后她无时无刻都努力让最大的权力在自己的手上,但是随着曾国藩领着无数的大清重臣叛变,以及载湉被带走之后,自己的权势怕是很难保存了。
她记得自己在曾国藩的身上留下了一道伤口,不知道那伤口会不会让曾国藩致命,但是,无论曾国藩活着或是不活着,自己都没有办法了,没有办法让大清再像以前那样牢牢的在自己的手中,甚至她连大还能不能周全都不确定了。
“先皇,实在抱歉,慈禧怕是……守不住大清了……”这么想着,慈禧突然落下了眼泪,眼泪瞬间就消失或是融合在了雨水之中,不见踪影,只剩下还在悔恨的痛哭着的慈禧。
“老佛爷。”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李莲英突然冲到了慈禧的身边,而后就是和以前一样的完美下跪。
“什么事情?”慈禧非常没有精神的问。
“老佛爷,不好了,曾国藩率领湘军和左宗棠的楚军、刘永福的黑旗军等大清一干精锐部队离开京城直奔东方而去了。”李莲英报告道。
“左宗棠和刘永福竟然也臣服于他了吗?虽然觉得那是早晚的事情,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慈禧自嘲一样的说到。
“老佛爷,现在大清可以调动的勉强算是精锐的部队只剩下御林禁军了,怎么办?”李莲英叫道。
“还能怎么办,先立新皇帝,不然的话,咱么没有办法服众,大清……不能再乱了。”慈禧到。
“是,那么立谁?”
“溥仪。”
“是,我这就去叫她。”李莲英恢复,而后迅速离开了,而慈禧还呆呆的坐在大雨之中,无助的看着天空。
“呼,以前好像没有觉得,一个人支撑大清的话……还真的挺累的。”慈禧突然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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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曾国藩突然惊醒,而现在,他伸出的是一张硬硬的木板床上面曾国藩早就睡习惯了这床,因为这是军队的床。
“发生什么了?”曾国藩四下看看,而后他发现自己伸出在一营帐之中,而身边,趴在自己床边的几个湘军将领,包括鲍超和曾国荃、曾国葆等人都在。
“她们怎么睡在这里了?”曾国藩疑惑的道。
“湘军的将领一大半都在这,受了你一个晚上。”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曾国藩看过去,只看见,站在一边的一个赤红色头发的少女,她的身材偏高挑,一头赤红色的头发不长不短,显得有些妖娆,身材前凸后翘,哪怕身上穿着那夸张的黑袍也没有办法掩饰这一点。
看着少女血红色的双眼,火红色的眉毛,曾国藩一眼就认出了这个人,毕竟,他们之间曾经也有过一段故事。
“贞德?你在这里做什么?”曾国藩惊道。
“我在这里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贞德反问道。
“呃不是,你什么时候学的汉语?”
“认识你并且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之后不久,虽然说咱们两个也算是办法青梅竹马吧,不过毕竟我的汉语是最近才学的。”贞德回到。
“是吗?能够学会这个也是辛苦你了。”曾国藩说着露出了傻笑。
“你还是那样,明明自己受了那么重的伤,但是还是总是露出这着让人根本没有办法评价的傻笑呀。”贞德道。
“那么?你来这里不会是为了帮助我吧?多谢了。”晓孙二话不说,先道谢一下。
“你还真是大条,竟然会这么轻松的相信我,我可是曾经把屠刀架在你脖子上的人呢。”贞德看着曾国藩露出了一副释然的笑容。
“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吧,毕竟你那时候也是逼不得已的,虽然我并不觉得杀掉自己最爱的人来表达自己对于信仰的忠诚这种混蛋而且愚蠢的做法是什么好事就是。”晓孙好像是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
“真是……傻瓜。”看着这样的曾国藩自己好像被感染了一样,贞德露出了笑容,那笑容就像是阳光一样耀眼。
“嗯……”这时候,趴在曾国藩床边的载湉已经鲍超等人都纷纷朦胧着醒来,手背擦了擦自己朦胧的双眼而后扭头看向了曾国藩,或许她们的印象里的曾国藩还是那副睡颜吧,但是她们睁开双眼后,惊奇的发现本来还在昏睡的曾国藩竟然醒来了。
“呃!!”睡意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曾国藩注意到了她们,用自己的招牌傻笑挥挥手,将领们看见了纷纷难以置信的睁大了双眼,恨不得现在掐自己一下证明着不是梦。
“老大……老大醒了!!!!”一下子,鲍超大叫一声,整个营帐的人都听见了,所有的人都醒过来了,看着醒过来的曾国藩,他们纷纷露出了笑容,曾国藩表示,自己领着他们这么久了,就算是打胜仗的时候也没有看见他们这么开心过。
“属下参见大帅!!”将领们纷纷站好,而后纷纷单膝下跪,毕恭毕敬,曾国藩看着露出了笑容:这帮家伙还是这么精神。
曾国藩看向了一边的载湉,正要开口叫她一声皇上,她却抢先一步将食指放到了曾国藩的嘴唇上面,示意他不要说话。
“我已经不是大清的皇上了,现在的我只是一个姓爱新觉罗,命载湉的普通人,而且,我是载湉,你的载湉,永远都是……你的载湉。”载湉说着,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好像是曾国藩第一次看见她笑的这么开心,这么……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