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天就是寒假的最后一天了。
说时间过得真快,与绘里重逢且熟知,从灵魂不间断交换至今已经变得有些习以为常了。
说起来明天就是开学报道,随后就进入高二了。
因此为了珍惜现在的最后一天,我早早地就希望和绘里一起度过,况且出于绘里的邀请,我就更没有理由不去了不是嘛。
所以我现在所在的地方就是绘里的家中做客,早上还见到了绘里的父亲,当时他正慌慌张张地出门,大概是忙着开什么会议吧。
有关绘里父亲的工作会议很多这点,我在和绘里灵魂置换的时候,就经历了很多次绘里父亲不辞而别慌慌张张离开的场景,所以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到你掷骰子啦!怎么又在发呆了?」
「啊、哦哦,嘿!」
「几点?」
「3点。」
「我看看……呜啊!哈哈哈!」
绘里对着手上的游戏规则说明书脸上漏出了姨母笑,她抬头瞥见我正在等待她解说的眼神,她故作镇定地咳了几声。
「咳咳、总之,你这一步需要回答一个问题。」
「啊……什么问题。」
看着她这副表情,大抵能猜到是抽到了什么能让她寻一乐的问题了。
她满怀期待的盯着我,眼睛之中好似闪闪发光。
「你……最喜欢的人是谁?」
「老妈。」
不假思索的回答。
「咕呃……」
大概是答案有些让她出乎意料,我回答之后只是听到了她错愕的声音。
「好吧……那继续吧。」
绘里的表情尽显扫兴,而我却在内心深处偷着乐。
她的小表情好可爱!
不过当然,对于我这么一个常年保持高冷的伪装者来说,只是控制表情还是没什么难度的,况且还是不用控制气息的不说话状态下。
「嗯……啊!我赢了!」
绘里面前已经凑齐了真心话大冒险棋盘的三个色卡,记得游戏开始前绘里有说过,一旦一方凑齐了三个色块则视为胜利者。
而按照规则,场上所有人都必须听从胜利者的任何要求。「游戏温馨提醒:不建议涉及金钱和人格侮辱的行为,倡导营造积极游戏。」
说明书上最后一段有打了个框,还写了一大堆看上去就像是免责声明的内容。
嘛、不过既然如此愿赌服输啦。
毕竟事前绘里就和我说了是平等的赌约,如果我赢了我也可以命令她做一些事情。
有一说一,今天的运气颇有种让我去当酋长的意思。
好几次就差一点就能拿到最后一张红卡,结果每次都会因为掷骰子的点数多了一两点结果无法获得。
「嘛、好吧……为什么今天这么倒霉,就是拿不到那最后的红卡……」
我吃瘪了,自然就像是质量守恒一样,笑容也会守恒地从一个人脸上转移到另一个人脸上。
「嘿嘿、让我想想有什么惩罚呢。」
看着她嘴咧起来笑的样子,很明显她是想到了什么坏点子。
不过在玩这个游戏之初其实我大抵也是能猜到绘里在想什么,不过我还是答应了,毕竟寻思着也没什么可以玩的,又是最后一天就随意了。
绝对不是因为我宠她!
「你在这里坐着,等我回来。」
她一蹦一跳的走出了房间,出门前还从门框边漏了个头恶狠狠地盯了我一眼。
「愿赌服输,不准偷跑哦。」
「哦……」
我肯定不会跑的,毕竟我也并没有觉得她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毕竟绘里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说什么她就会遵守什么。
大约也就过了五六来分钟,从楼上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听上去像是搬了什么东西下来一样。
出于好奇我探出头,看到绘里正吃力地从通往别墅二楼的楼梯转角艰难地转身。
由于有些担心她摔倒,我还是不情不愿地走过去接过了她手中的箱子。
「嗯?挺轻的呀?」
「喂喂、我可不像你锻炼过啊。」
「啊嘞……?我这也算锻炼过吗?」
要说那些锻炼过的人,那肯定得提到练出马甲的那群人吧,那真的超帅气的!
不过可惜,我并没有那样的毅力,这也是为什么至今我也就只能说手臂力气大点了。
我搬着箱子走进了卧室,准确来说气都没带喘,在把箱子放下在了床边后,绘里挤到我的位置兴奋地打开了箱子。
「锵锵!这是我初中第一次去漫展的时候穿的猫仆装哦!」
她将女仆外套平摊在床上,随后又从箱子底部拿出了配套的裤袜、高跟鞋,还有配套的一些装饰。
「嗯、我看看……」
会理从里面拿出了一件看上去有些小的背心,对着我的胸腔来回比对着大小。
「喂、你什么意思!」
「诶嘿嘿、不用担心啦真理,你的大小差不多和我初中的背心大小刚刚好哦?」
「你!!」
「嘛、赶紧穿上吧!」
她全然无视了我的情绪,只是把堆在床上的那套衣服甩在了我的手中。
「咳哼,愿赌服输,毕竟这就是你输了游戏的惩罚,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专属猫女仆,所以赶紧穿上吧!」
于是她很自觉地离开了房间,然而仅仅是出门了几秒钟后,她又重新探了个头出来。
「快一点好不好!」
她如此迫不及待地催促着我,而同时我正看着绘里给我的那条背心而陷入沉思。
当我注意到她灼热的目光后,感觉自己失态了,于是立马口齿不清地想要赶走她。
「滚……滚啦!笨蛋!」
「嗯哼?那你可要快点啊?我亲爱的小猫仆。」
「去死!」
「拜~」
她笑嘻嘻地转身再次出去了,并且刻意用着夸张的动作关上了门。
在将她轰出去后,我随即贴到了门上,通过听声音确认了她没有刻意留在门口偷窥。
当然,为了避免她故意抓我换衣服的间隔进门来捉弄我,所以还是很干脆利落的换上了。
话说有点小啊……
暂且不说这腰背上的束缚带很紧,这裙子更是短的只能勉强盖住我半个大腿的长度。
果然还是太小了吧!我的身高可是有足足有一米七差俩厘米的高度啊混蛋!
看这套衣服,估计也就是按照一米五差不多买的,只能说也难怪到我身上这么短了。
不过退一万步来说,这一件本来就只是适合初中生身材的衣服,腰围什么的竟然对我来说现在竟然还算合适,如果不刻意把束缚带系上,起码穿上不成问题。
『嗯……换个角度说,我身材还挺好的。』
对着落地镜,看着镜子中穿着本就很小的女仆装的可爱模样,不由得生出了这么一则有些自卖自夸的想法。
虽然是被迫营业啦!
总之在折腾了五六分钟之后,才终于艰难地穿上了这套又小又挤的衣服。
「呼……就差肩甲骨的束缚带了。」
顺带一提,箱子里有附上衣服穿戴的方式,不过因为衣服有点小的原因,我的手臂在挽到背后一定角度的时候便会被衣服给困住。
所以最后这一部分的穿戴我也只得拜托绘里过来帮忙了。
「诶……平常只是感觉穿衣服显得宽,没想到真理你肩膀还真的就有点宽啊……」
绘里折腾了半天也很难系上,即使勉强系上也会绑的我整个人紧绷着而无法自由灵活地活动,过程可谓是让我苦不堪言,背上火辣辣的,又勒又疼。
「算了吧……要不你换个?要不你这衣服得给拉坏了吧……」
「不行!」
她很果断地就拒绝了。
看来还真是某种层面上的蓄谋已久啊。
嘛……
大概是发现了绳带长度并不适合,随后她从她的衣柜里翻来覆去,最终似乎在衣柜的靠里的位置找到了什么。
「果然备用束绳在这里!」
「啊嘞?这还有备用的?」
「嘛……隐约记得以前买的时候有一个加长绳,不过那会我人也就那么点大,所以这节备用绳我就扔柜子里了,没想到还在呢,嘿嘿。」
她抓住束带的其中一头简单解了几圈,最后剩下的一节就可以轻松抽掉了。
「嗯……放轻松点,我帮你调下松紧。」
「哦哦。」
然而在我稍稍放松下来身体后背略微弯曲时,却碰到了绘里冰冷的手指,冰得我打了个激灵。
「你手好冰啊!」
我的腰板挺得笔直,惊慌失措地回头盯着她的手,生怕再次碰触到她冰凉的手指。
绘里被我的反应吓得愣了好一会,在那之后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随后大笑着。
「噗哈哈……有那么夸张吗?」
她把手贴在自己脸蛋上如此说道。
「真的很冰哇!」
我抓住她的手,从我手心传来冰凉的触觉深深刺激着我,甚至让我有那么一丝感觉手被冻的酸疼。
「嘛……没办法啦,毕竟是冬天,刚刚翻柜子又碰到了冰凉的衣服,肯定的啦。」
她的表情有些为难,虽然被她手的温度刺激到了,但终归我还是很难对她有所责怪。
……
「唉……先帮你捂一会吧。」
我抱着她的腰让她坐在我的腿间,环过她的身子握住她冰凉的手。
「真理的身体真的好暖和~」
她仰着后脑勺在我的胸前蹭来蹭去,身体也压向我的怀里,与我贴的更紧。
我腾出一只手正在抓着绘里的被子,想让被子当做披风一样盖在我的后背上来保暖。
虽然开着空调,但毕竟天冷就是天冷,后背是镂空的,更何况绳带还没系上,几乎可以说是半敞开衣服的状态了。
「唔喂!不要老是蹭来蹭去的啊!」
被绘里蹭的晃来晃去的,试图盖上被子但总是因为晃动而从肩上滑落。
颇有不爽地敲了敲她的头后总算老实了些,不过在那之后她因为吃痛了还是瞪了我一眼。
我抱着她而逐渐发现一个事实,似乎绘里的体温比我就要低一些,她贴着我的身体部分所传来的基本上都是稍微凉一些的触觉。
正当我打算说教她一顿应该多穿些衣服的时候,才猛然察觉到她穿着的已经是羊毛衫了,照理说保温效果不会差的。
「哼哼……」
绘里在我身前用双手抓住被子披在她自己胸前连带着我一起,就像是路上的电动车下雨天盖雨披的那样。
「话说……绘里你怕冷吗?」
「诶?这个嘛……」
她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挣扎。
「大概是吧?」
「怕冷就是怕冷,为什么是大概是呢?」
「这个……说了你也不明白啦!你就当是怕冷好了。」
「好吧……」
见她完全不想说的态度,我自然意识到继续问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到最多也只能算是无用的争吵罢了。
绘里平靠在我的胸前,整个人重心以我为支撑,而我只能通过靠在床头上的方式来减少我的腰部的支撑力。
她一脸享受的模样让我有些不忍心打扰她,就连我咳嗽时都会下意识地压低声音,生怕打扰到面前这个可爱的生物。
然而美好的东西就是那么宝贵。
「等等,差点被你打岔忘了正事!」
她突然间一惊一乍地端坐起来。
「又怎么了……」
她扶着我的双臂让我站起来背对着她。
我的余光从一旁的落地镜看到她正在仔细地将束带穿过环圈,按着交叉的左搭右的顺序一层一层地系上。
最后多出来的绳子看起来像是打了个蝴蝶结作为装饰。
「嗯嗯。」
她走到我的左侧上下打量着,有种把我当做她的『杰作』打磨的感觉。
虽说是出于欣赏或者说检查的目光,但是我总感觉背后一阵发毛。
「完美!」
她推着我在床中间躺下,而她则绕到床的另一侧从床头柜拿起了遥控器。
「腿。」
「哦哦……」
因为裙子有点短的缘故,这个姿势下难免有些漏出来,我扭动着半个背靠在了床头。
绘里脱下鞋子爬上了床坐在了我给她预留的『窝』里。
「诶嘿,真乖。」
我现在的样子怕不是有些像是熊妈妈抱着熊宝宝,她就坐在我的双腿间。
她提议看电影,但过了许久,在琳琅满目的节目单里她也迟迟没能找一个对得上她兴趣的节目。
绘里乏力地瘫在我的身上,看着完全是一副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可做而感到无聊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会理在我胸前仰着头,几乎是倒着看着我的状态,再加上她本身就比我矮一截的身高,给我的感觉就是她是那么弱小的一只。
她大概是想不到有什么时候的题材了,于是开始询问我有没有什么想要看的。
「想看的电影……」
「我有会员的,你尽管说就好。」
看我犹豫的模样,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到哪一方面了,竟然是以为我在担心这点吗?
我不经意间被绘里的单纯的发言而逗笑。
「嘛、倒不是因为这个问题啦……」
「那就说一个你想看但没看的。」
「那就……穿越星际?」
「啊嘞?科幻片吗?」
绘里惊讶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夸张。
「没想到你竟然还对这方面感兴趣啊……」
「嗯……小时候还是很喜欢星空的。」
「哦哦……那就看这个吧。」
「嗯。」
就在电影还在播放片头的时候,不觉间房间的灯已经灭了,窗外又恰逢上了下雪的时间,现在可谓是氛围感十足。
按照现在的时间来算应该算是最后的冬日了,不过看着这天气完全没有要转暖的迹象,虽然我们在南方,但实际上近年来每年春天都来得很晚,甚至有的时候还倒春寒。
窗外寒风凛冽,眨眼间的功夫室外的风速就已经达到了能卷起雪花的程度,在目视范围内已经逐渐形成了那种一条条白色的斜线,窗外又是白茫茫的一片。
电视机里的电影依旧放着,虽然作为提出者,但我的兴头早已消散。以前我还有喜欢追番看书的习惯,但进来要不是绘里又勾起了我看漫画的兴致,或许我早就已经是那种什么都不感兴趣的咸鱼了吧。
「说起来……」
绘里侧着脸,但目光依旧被电视所播放的电影所吸引。不知道她是出于有心还是无心地向我发问。
「绘里对星空感兴趣,不过总感觉有些看不出来啊。」
这一问题我无法回答,某种层面来说我确实已经放弃了这些兴趣,如果说还能提起这些东西,这也只能看作是对于儿时的一种……算是尊重吧。
原本我以为她只是随嘴一提的事情,但万万没想到她突然间较真了起来。
见我许久沉默没有反应,她立马邹眉扭过头,并用手肘击打我的软肋。
「问你话呢!」
「呜啊……」
被她吓得一惊。
她咄咄逼人的目光正在迫使我回答她的问题。
「嘛……怎么说呢……很复杂……总之……就是看电影嘛,也没什么好说的不是吗?」
不知道有没有蒙混过关,不过也算是回答了吧。
她突然间从被窝里抬手,精准地掐住了我脸上的肉,甚至是反着手。
她还用手指揉搓着掐住我的脸颊,刻意为了加大我脸上的痛觉。
「话说……我让你当我女仆一天,电影还是问你喜欢的,对吧?」
「唔唔……」
「你陪你主人看电影就这个态度嘛!」
她猛地向上窜,用头撞向我的下巴。
「呜呜呜……」
她拉着我颈部的装饰铃铛发出了『叮铃铃』的声响。她爆发出来的力量压迫着我低下头,我害怕地闭着眼。
只是觉得颈脖的位置传来刺痛,睁眼看的时候她已经狠狠地咬住了我的肉,她尖锐的虎牙似乎已经刺进了我的肉里,至于破没破我完全不得而知。
但是经过她这么一番粗暴的对待后,我还是老实了下来,只得认真地看着电视,完全不敢说一句话或者动一下。
我有点生气了。
总感觉平常太惯着她了。
但我想起前了不久去咖啡店的那次,也仅仅是捉弄她,结果被她狠狠地报复了。
完全不敢惹她。
电影放完后静下来还在回味电影的绘里看着我呆若木鸡的模样,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但也许是见我太过软弱的表现,反倒是勾起她的欺负欲。
「呐、我说,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她幽怨的脸霎时间凑到了我的面前。
「吓……唔呃!」
话才说开头,却被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压在了墙上,嘴巴被捂得死死的。
整个房间里,除了我挣扎发出的呜嘤声之外,也就只能听到我自己方才被被吓而加速的心跳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左手已经拿出了一个皮质的栓绳,并逐渐靠近了我的颈部。
「唔唔唔!」
我挣扎着的模样十分狼狈,而她的态势则像极了猎人看到了猎物一样。
她象征性地挣了一下绳子,看着锁扣的位置检查着锁扣的牢固性。她拉着栓绳把我的身体向下拉着,而我也只得向下顺着她的力而逐渐躺下。
她整个人跨坐在我的肚子上,虽然没有完全将重量压在我身上,但显然只是那一部分的质量也让我有些难受。
她的空着的那只手顺着绳子抓到了绳套的末端,她手扣住拉圈并在手上绕了几圈。她松开了捂着我嘴的手,但紧接着她的另一只手随即就拉着栓绳举向了空中。
我的头被拉扯着悬停在了空中,她的头也凑了过来,并以强势的方式与我接吻。
「呜呜……」
她的舌头顶在我舌头上,而我则避之不及地闪躲着,但羊入虎口的结局在冥冥之中已经注定了。
我尝试着咬她的舌头,好让她吃痛而退离,但她立马便会用手指挠我的侧腹使我哈哈大笑难以合嘴。
她很狡猾地用双腿与站立在床上支撑身体的双脚之间形成的夹角压住了我的手臂使我无从逃离,跪压在我的身上。
猛烈的攻势下,一边是粗暴的接吻,一是挠着我的弱点,最后连我一开始尝试着用牙齿咬她舌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四肢更是脱力地软瘫在了床上。
每次都是这样……
我的大脑空白,目光呆滞,不知道是因为意识中断还是什么,眼前是一片漆黑。我感觉到脸颊有从口角划过的热热的液体,随后便是风吹过而带来的凉嗖嗖的感觉。
头发杂乱的覆盖在我的脸上,额头上渗出的汗液粘住了一些发丝,也能感觉到有的发丝黏在了脸颊上从嘴角溢出的口水上。
真是糟透了……
我只能意识到这一点了。
「唔姆唔姆、今天心满意足了!」
耳边传来了某人的胜利宣言。
那是谁?
谁知道呢……
忽然间眼前一亮,才发觉此前眼前一边漆黑是因为眼罩的关系。绘里揭下了给我戴上的眼罩,并一手拿着一面的台历镜。
「真理酱,快看看这镜子里惹人怜悯的小家伙是谁呀,嘿嘿。」
她用手摸着我的头,不时拂过那发卡上的假猫耳。虽然我知道那不是真的,当然也不可能有触觉,但我的嗓子却不自觉地发出了类似猫的『呼噜』声。
镜子里的我眼神迷离,头发乱糟糟的模样和潮红的脸颊,简直不要太诱人。
我的意识游离之间,她已经放下镜子换了手机,用照片记录下了我享受着她抚摸,眯着眼睛的可爱模样。
「啊、对了,还差点什么。」
她从房间一角的书桌上拿起了一直普通的圆珠笔,对着我的脸颊写着一些文字。
「就写……百合绘里的猫仆。嗯!完美!」
闪光灯接连亮起,一张纸照片留在了她的手机相册中。我的潜意识告诉我要夺过手机删掉这些照片,但我已经脱力的身体早已就不听使唤了。
————
「真的对不起!真理你就别生气了好不好嘛!」
她土下座地跪在我面前,一点也看不出之前『**大发』的模样。
我一醒来,看见自己还穿着那身服装,周围的被子乱糟糟的,床边还有此前迷迷糊糊记得的镜子和手机。
刚刚的一切都不是梦!
「太欺负人了你!」
我掐着她的脸,但她嬉皮笑脸的模样显然一点悔错感也没有。这次她没有反抗,我猜也许是出于她内心的某种平衡上给我的补偿。
不过这种事情……!
「删掉,然后给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真的对不起!」
她立马当着我面删了那些照片。
「没有备份吧!?」
「……没有。」
「你在笑?」
「噗……真没有!」
看样子是肯定备份了。
见我在她手机里来回翻找,她开始有些变得不安了起来。
「真是的!那么可爱的照片就不能给我留着嘛!」
虽然话是那么说……
但是一想到那种样子,而且还是我自己,我的羞耻心也不能允许的吧!
但是被她这么一提,想起了之前那镜中自己的模样,瞬间脸红到了耳朵根。
「唔……去死!」
「我保证不会有下次啦!」
「那你也别笑着说吧!一点信服力也没有好吧!」
「诶嘿!」
她趁我不注意溜开了我的攻击范围,随后对我比了个鬼脸。
「气死我了!绘里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