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早上,北嶋大早来到训练场,作为一名剑士每天的训练是不能少的。
狼妈的训练方法依旧有效,只不过跑20公里在这里有点困难,地方不熟跑着跑着可能迷路。
“呼……呼……”
北嶋正在进行俯卧撑训练。
黛沫丽斯从旁边走来,蹲在北嶋面前。
“你在训练啊,我可以在旁边看着吗?”
今天的黛沫丽斯穿着短裙,北嶋抬头,裙底风光一览无余。
“咳!”北嶋呛了一下,起来转身,“黛沫丽斯小姐,请您注意形象。”北嶋脸颊微红,有点尴尬。
“好,我知道了。”黛沫丽斯蹲在地上微笑看他。
北嶋转身去角落继续俯卧撑训练,黛沫丽斯就在一边看着。
结束基本训练后,北嶋拿起训练木剑开始进行剑招训练。
黛沫丽斯突然鼓掌,“真厉害!”
北嶋不作声白了她一眼,基本的训练说厉害。结束三个100后,北嶋对着假人开始自己练习自己的武技。
狼妈的师父米萨教了北嶋5个武技,轻身、急速、重击、快攻、暴走。
最后一个武技暴走只有在最危机的时候才能使用,这是赌命的武技。
北嶋只重点训练了前三个武技,黛沫丽斯一直在旁边看着还是不是鼓掌给北嶋打气。
北嶋自身的训练结束,黛沫丽斯凑上来。
“你能教我剑术吗?”
黛沫丽斯红色的眼睛里满是期待。
北嶋想了想,她是戴莫雷的女儿,或许可以通过她接近戴莫雷然后套出狼爸的下落。
“行,每天早上,这里训练我教你一些。”
“谢谢!”黛沫丽斯抓起北嶋的一只手摇起来。
“没事。”北嶋抽出自己的手离开了。
“这才第一步,后面时间还长呢!”黛沫丽斯微笑,舌头舔了舔嘴唇和嘴前的食指。
做为新加入梅普奇家族的人,要去完成家族派发的任务,这是他们的义务。
北嶋得到的任务是去城里解决史莱姆灾害。
这个任务没有什么难度,北嶋到了目的地随手捡起路上的木棍当做武器,不一会儿就解决了。
北嶋回到城堡任务处,交接任务的时候黛沫丽斯从旁边跳出来。
“又是你,你好厉害,其他人都还没完成任务,你就已经回来了。”黛沫丽斯崇拜的看着北嶋。
这让北嶋有一些不好意思,砍史莱姆这么简单的任务还要大夸特夸。
“嗯……没有,任务很简单而已。”北嶋结束交接离开。
黛沫丽斯跟上他,“你太谦虚了,你真的很厉害……”
黛沫丽斯围着北嶋转,叽叽喳喳说着像只嘴碎的小鸟。
北嶋有些厌烦,但又不好意思去说。走着走着北嶋和黛沫丽斯来到一处花园,这里风景很好。黛沫丽斯拉着北嶋来到中心的小亭子里,这里早早的准备好了茶点。
“嗯?这里怎么会有茶点?”
“我早就叫人准备好了,你能陪我一起吃一点吗?”
黛沫丽斯拉着北嶋坐下,少女的好意,北嶋不好拒绝。
“我给你说啊,这里的………”
少女叽叽喳喳的对北嶋述说着自己的烦恼,北嶋耐心的听着。
“嗯嗯,说出来好好多了,谢谢你。”黛沫丽斯舒心的深呼吸。
“没事。”北嶋笑笑,“那个……,梅普奇家族有没有什么事,比如长期不回家族的人突然回来了。”北嶋试探地说,仔细端详黛沫丽斯的脸。
黛沫丽斯眼珠往上转思考,“突然回来的人……有一个,我的大伯回来了,就是当年梅普奇家族的传奇,梅普奇·克蒂!”
“他在哪里?”北嶋激动地握住了黛沫丽斯的手。
“啊!痛,你弄痛我了!”黛沫丽斯尖叫。
“对不起。”北嶋急忙放开黛沫丽斯的小手。
“你这么激动,难道……”黛沫丽斯眯眼看他。
北嶋突然心跳加速,但面无表情的说:“他是我偶像。”
“原来如此。”黛沫丽斯叉腰,一根手指转转,指向北嶋,“我被你弄痛了,你要负责。”
北嶋有些懵,“要我负责什么?”
“我要你做我的贴身侍卫!”黛沫丽斯叉腰指着他,“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告诉我爸爸,你弄痛了我了。”
北嶋快速思考,“如果拒绝,按照戴莫雷对女儿的溺爱程度,我不退出也会受到一些惩罚,这对我之后的行动不利,做了她的贴身侍卫,或许可以离戴莫雷更近一步,我也有机会知道狼爸的消息,或许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北嶋深吸一口气,“好吧。”
“太好了!”黛沫丽斯开心的像一只小鸟欢呼。
看着黛沫丽斯笑着跳着的身影,他想起了狼妹那个小家伙,或许长大之后她和黛沫丽斯长得很像吧。北嶋下意识的伸出手放在黛沫丽斯的头上,温柔地抚摸。
感受到头上的温柔的手,转头看向北嶋,一种别样的心情在黛沫丽斯的心里萌发。父亲的眼神看着很慈祥但她感受不到温暖,北嶋的眼神不一样,他感受到了从未有的感觉,心里暖暖的砰砰地跳。。
“发型弄乱了!”黛沫丽斯娇娇地说。
“抱歉。”北嶋回过神,慢慢把手抽走。
“等等,反正都乱了,你再放一会儿也没事。”黛沫丽斯拉回北嶋的手按在头上。
一会儿后北嶋离开了,黛沫丽斯还是心跳不止。
“小姐。”守卫长来到黛沫丽斯身边。
“没有人的时候应该叫我什么?”黛沫丽斯气势突变,高冷的眼神不屑的神情。
“主…主人!”守卫长吓得跪下。
“这次就原谅你了,晚上还是老地方。”
守卫长吓得全身颤抖,黛沫丽斯的脚踩上他的背。
“你可要乖乖的啊~~今天晚上过后,就放过你了。”黛沫丽斯踩着守卫长过去,离开了。
“终于……,终于要结束了!”守卫长激动得浑身颤抖,满脑子都是黛沫丽斯的那一句:就放过你了。
半夜,小训练场的地下室里,房间昏暗封闭,十几只蜡烛闪着微光,行刑椅上守卫长被困住手脚,戴上眼罩,嘴里还被塞上了一颗球,口水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
“今晚是最后一晚,你开心吗?”
坐在守卫长对面的黛沫丽斯一脸邪笑,手里拿着一个小鞭子。
“呜,嗯!”守卫长快速点头。
“哎呀,你就这么讨厌我的‘调教’吗?”黛沫丽斯抓着鞭子的两端。
啪啪的两声,守卫长立马摇头发出,啊呜啊呜的声音。
“既然不讨厌,你被放过了就应该失落难过啊!?”黛沫丽斯凑近到守卫长的耳边。
“嗯,呜。”守卫长点头。
“真是不诚实呢!”黛沫丽斯从身后拿出一个小锥子突然刺进了守卫长的手里。
“呜!!!”守卫长强忍着不发出声音,手指张开又收起。
黛沫丽斯拔出锥子,看着血从锥尖滴落,满意的笑了。
“不知道,你在这里的时候,会不会也发出这样美妙的叫声呢?”
今晚这个地下室,传出了不断绝的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