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标题:她的登场“呜呜呜!”听见这话的虎哥明显很激动,他双目血红,疯狂地想要扑向李艳红。
只可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手捂着腰上伤口,一手拿着捡起来的刀的李艳红一步步逼近。
“艳红,虎哥平日待你不薄啊。艳红,艳红……”
在李艳红停下脚步时,虎哥能说话了,哀声求饶着。
“噗!”
然而,李艳红对此置若罔闻,对于这个哪怕一句话都没有替自己说的男人,李艳红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落了他的脖子上。
果然而冷酷。
刹那间,虎哥的生命被终结。
虎哥死了,死的糊里糊涂,死在了他一直瞧不起,当成biao子一样的女人手上。
“啪啪啪。”
伴随着李艳红仿佛被抽干所有力气跪坐在地的,是一阵清脆的掌声,似是在为她的狠厉而喝彩。
而后,绯色的帷幔被缓缓掀开。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白皙修长的玉腿。
这帷幔后的女子是一个怎么样的女子啊?
宛若从画中走出来一般精致妩媚的五官,修长丰盈的身材被束腰分叉的长裙体现得勾人心魄。
长裙是红色的,如血般侵染的颜色,这种颜色往往很难被穿出来,可在眼前女子身上,却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一般。
举手投足之间,皆是彰显女子妖媚勾人的气质。可偏偏此刻,她的一双瑰丽的桃花眸子中闪烁着女王般不可侵犯的威严,令人折服,却又令那些自诩天之骄子的人,不论男女,皆是升腾起强烈的征服欲。
这种反差,出现在一个人身上,更显魅惑。
“好美……”
饶是同为女子,红姐望着眼前的妖冶女子,仍是情不自禁地感叹道。
“啧……”
不知为何,女子甫一出场,便是嫌弃地轻咦一声,而后仿若携着万种风情地,走到红姐跟前,朱唇微启,“抬起头来。”
语气轻柔,但给人无法拒绝的感觉。
红姐自是乖乖照做。
当女子好看的桃花眸投来时,红姐心中一凌。
无所遁形,无处可逃。
“啧。”女子又是丝毫不掩饰其嫌弃地啐了口,“他也不会看上你。”
这么一句听起来莫名其妙的话语后,让红姐欣喜若狂,“也可以留你一命了。”
而后,女子收起其审视的冰冷眼神后,瞥了眼为首的黑衣壮汉,便兀自离开了。
“阿红谢王小姐恩泽!”
红姐当即冲着王小姐离去的方向跪下,大声诚恳地,以一种嘶吼般的沙哑声音,竭尽全力地喊道。
她分明看见,王小姐唇角勾勒出满意的弧度。
“呼呼……”
当女子离开后,红姐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摊在地上。
这时候,之前将红姐带走的黑西装将红姐扶起。
动作轻柔,全然不似之前那般粗暴无礼。
“李小姐,小姐的意思您能明白吧?”
李艳红机械般地点点头作为回应。
“这里是房卡,衣物都已经为您备好了。您可以先洗漱更衣后,我会带您去见小姐。”
“对了,您的同伴也在那里等您。”
接过黑西装递来的房卡,李艳红顺从地跟随着黑西装上了车。
她明白,从现在开始,她的命运,彻底改变了。
。。。。。。
“小姐。”
换了一身李艳红之前从未见过的名贵衣服的她,恭敬地望着眼前小口抿着红酒的女人。
“你也是聪明人。奴家也不跟你废话了。”王小姐端起一杯红酒,当着李艳红的面,加入一颗白色药丸,递给后者,“喝了。”
李艳红接过酒杯,没有任何忧郁,一饮而下。
“很好。”王小姐眼神中不乏欣赏地看向李艳红,“你就不怕我给你喝的,是毒药?”
“若小姐要杀我,不用这么麻烦。”
“你很聪明。不过你喝下的确实是毒药。”王小姐勾人的眸子戏谑地盯着李艳红,“一个月一次解药。”
“是。”
“接下来,你就是这个街区的大姐了。有没有问题?”
“没有。谢小姐栽培。”
“嗯。”对于李艳红的直接,王小姐显得很满意,“对了,最后嘱咐你一句,有的男人,不要动手动脚的。”
留下最后一句话后,王小姐就离开了。
让李艳红无比忐忑的对话,简单地结束了。
而黑道权力的交接,以一种近乎荒谬的简单,完成了。
当李艳红浑浑噩噩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心急如焚的小姐妹迎了上来,担忧地询问,“阿红,你没事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你相信吗?我好像因为丑,捡回一条命。”红姐摇摇头,喃喃自语道。
“啊?”
“不过,从今天开始,我要改名了。”
“什么?”
“红玫瑰。总归是要一个配得上身份的名字。”
从此,道上尊称一声红玫瑰。
。。。。。。
王小姐真名叫做王思卿,是那个梦(前文思卿)的主人,也是从未来回来的人。
前世,作为日本最大黑道家族唯一继承人的她,在日本与过来交流半年的江祎山偶遇,而后她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江祎山,跟着江祎山回到了华夏。
并且,以近乎强迫的方式,与江祎山成为了夫妻。
可惜……
今生,本应该在三年后才从日本回来的,可是为了早点见到江祎山,她提前回来了。
目标很简单,在那些妖艳贱货出场之前,独自占有江祎山。
或是说,让江祎山心甘情愿地臣服在自己的裙下。
与此同时,给华夏黑道一点小小的震撼。
本以为很难找到他的,可没想到,他进了局子,那接下来的事情,就很简单了。
杀虎哥,其实是必须做的,想要让江城黑道易主,就必须有一个切入点,而虎哥,就是她选择的切入点。
留红姐,则是临时做的决定。
本来按照她的意思,敢勾引江祎山,红姐就没有存在的意义了。可见到人后,她看到了这个老鸨身上的狠劲和头脑,起了纳为己用的心思,加之认为江祎山绝不可能看得上这种胭脂俗粉,于是就做了这样的决定。
吃这种女人的醋,王思卿不屑。
“哎呀,虽然不愿意承认,那个冤家的眼光,真的很高呢。”王思卿似是无可奈何地嘟囔,“别急,等人家忙完这些小事,就来找你了。”
“你,逃不掉的。”
望着手中清北大学的入学通知书,王思卿桃花眸中闪烁着名为欲望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