缤纷的黄绿色玻璃纸花
高高地在你的头上翩翩飞舞
再回头细看那眼中有阳光的女孩
她已消失无踪——
「露西在缀满钻石的天空」列侬&麦卡特尼
总觉得世界非常的虚无,不明白这是为什么。可能是游戏玩多了吧,对待死亡开始无动于衷。我无法理解为什么要哭,要去祈祷。
可能是我不太一样吧。
发现这种状况的时候,我还在苦恼,生命的意义是什么,人死了难 道不是一种解脱吗?为什么会有人要记住死去的人。
我去问了我的老师,一个有着地中海的憨憨的政治课老师。他说,我的思想不对,如果我死了,没人给你悼念,没人为你哭,你不觉得很空虚吗?你不觉得这样子还会有人记得你在你死去后吗?记住不仅是为了记住历史,还有要避免历史。
好奇怪,我还是不懂。思想和大家都不太一样啊。是不是我病了啊。为什么他们会用另类的眼光看我。
思想,好像发生了错误。但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偏差。同属社会主义的我选择了大众所无法理解的民族社会主义,应该是这个。他们说我是纳粹的后人,被元首洗脑的蠢货,和忘恩负义的畜生。
我不带民族歧视啊?也不反社反资。不是凭什么说我是纳粹。极左真的很对不起啊。
我这么和他们说了,得到的是一顿莫名其妙的欺凌,像我这种废物是不是可以被随便打啊?如果打我可以让你们原谅我的话,是不是可以原谅我了啊?
这样不是不可以去试试……
我的父母,不对,只有母亲还关心我,因为父亲已经沉溺在金钱之中了,他把能赚到钱算作有本事,有实力的强者。而我成了他赚钱的唯一希望。
对的,我是个工具人,谁都可以用我做不犯法的任何事,包括**。
我常常想过为什么我不是一个女孩子,这样就可以穿女孩子的衣服,体会女孩的快乐,体会只有女孩才会有的痛苦,不,磨难。对,磨难。
父母和姐姐出车祸身亡的时候,我想,他们的日子一定比现在的我过得好吧。没有苦难,没有忧虑,有的是无尽的快乐。
在他们死后,葬礼我没参加,我害怕我会脑子一热和他们一起去享乐了。
没几天我就退学了,自主的,理由是。
“我想用世界上所有的艺术沟通架起一座通往遗世独立的幻想乡。
自学了所有能用来作曲的乐器。所有的画技和画风,却还是无法成功。那就只能拜托互联网了。
互联网是个神奇的地方!我教了许多的朋友!他们认为我很傻,因为人类是无法做出这个玩意。但也有与我同向的朋友,赞同我。我们拉了一个群。只有五人。名字很文艺,叫赛琳娜小姐的提琴公馆。
时不时聊个天……也只能干这个吧。
但是我还是感谢上帝,我有了这些朋友。虽然都是死宅来着。我也是,那没问题了。
历时三年的日复一日以来的创作以及修改,融入了我们五个的的情感。
问题又出现了,该由谁来演奏。于是我们讨论了一夜,这里节选一段发出来。
「赛琳娜」:这首曲子该由来指挥演奏呢?
「miku」:我觉得由你比较好,毕竟我们五个人里面就你会指挥。
「洛蒂婭」:我讚同,畢竟我算是一個贊助商不是嗎??
「α」:@洛蒂娅 拜托你能不能用简体啊!@miku 我没意见,毕竟他才是最初的发动者。我们只是帮了个忙而已
「赛琳娜」:别这么说,没有你们,我也没办法成功。@48 你也说说啊
「48」:@miku @α 赞同+1
「赛琳娜」:……等演出那天我一定会cos赛琳娜·岚音上台。然后让字幕公开感谢你们几个的,我还要附上你们的照片!
「miku」:别!不至于!
「洛蒂娅」:给本里番看看,要兄妹的@α
「α」:私聊,价格不变。
「48」:48觉得你们在干坏事,48要收剿一份留着,其他的全部删了!
「赛琳娜」:别转移话题啊!
……
当然没要到照片,还莫名收到了一份名为春日野兄妹的恋爱里番。
变得难搞起来了啊!不会真的要穿那套衣服去指挥吧,好像,也是正装来着?
难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