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网上流行的大多数穿越桥段一样,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竟然穿越了,来到了一个类似中世纪欧洲的世界,成了一个贵族家的长子。
我觉得虽然所在地较为偏远,但是那样反而管不到我们,在这里有钱有势的贵族就像土皇帝一样,几乎是想干啥干啥,肆无忌惮。
然而我作为一个思想健康先进的好青年,自然不会同流合污,因此被作为城主的父亲着重培养。
我认为想要治理不良的风气,就要从那些纨绔子弟开始入手,于是现在23岁的我成了所有纨绔的领头人,他们也确确实实愿意叫我大哥,平时做事也都规矩了不少,我们成了亲密的朋友。
对了,巧合的是,这个国家的文字和语言都是中文,但是风俗的政治体系却大不相同,南方是中式而北方却是西式,真是很奇怪,更巧的是,我的名字还叫苏越勤。
亲人有三个,父亲,弟弟和妹妹。
弟弟叫苏正浩,属于阳刚硬汉型,二十二岁,四年前参军去了,现在似乎正在跟邻国打仗,也就是在这个国家的另一端,属于是远走他乡了,父亲对他挺失望的,临走前还对他发了一通火,但是每天都会为他祈祷,不用说他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好父亲。
妹妹叫苏惠,听说是随了母亲的相貌,属于贵妇型,十九岁,是金发碧眼的美女,头发是如同甜筒冰淇凌一样的卷发,但是有些心高气傲,看不上那些执跨子弟,因此连同我一起讨厌了,现在正在首都的女子学院学习,已经过去一年了。
而我是和父亲一样的黑色头发,而眼睛却是与所有人都不同的绿色,据说是有部分神秘的东方血统,但是我头发的颜色比父亲的更深,他说是血统纯化,当时让我差点以为他也是穿越者了,那个时代怎么会有这种理论,不过他压根都不知道啥叫生物学,所以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没有提到母亲?那是应为母亲在生妹妹的时候难产去世了,而我那时候也才四岁,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映像,唯独就是很温柔,温柔到父亲现在都不愿意续弦,每天都陪着她的画像说话。
我早已到了成婚的年龄,但是却迟迟没有动静,这让父亲十分担心,不过我的性取向肯定是没有问题的,只是没有啥空余的时间而已。
因为管教那些执跨还是十分困难的,他们现在就像跟屁虫一样总是黏在我后面,不过我毕竟有现代的知识,用点小伎俩就能骗到他们让他们对我五体投地
最主要的是,这个世界上居然有武技和魔法,那可是我一直梦寐以求的,尽管没有啥金手指,我还是很满足的。
但是我的天赋并不高,对于魔法的修行不太顺利,身材也是中规中矩,谈不上瘦弱,但是练了好几年也没能成为想象中的肌肉男,顶多是比士兵略强的实力,这让我十分苦闷。
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我被父亲叫去相亲,对方据说是母亲那边的跟我一样是23岁,如果能成功,将会是亲上加亲,两家说不定还可以达成合作关系,就是不知道为啥父母结婚没能达成合作关系,还要牵扯到小辈身上。
但是我还是相当期待的,毕竟从家里的画像来看,母亲家族的女性相貌一定不差,如果能成功的话可以说是赚翻了,想我以前可没有这种机会,就是刚入社会的穷**丝一个,女朋友啥的只能是幻想。
正当我在包间里等待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跟着管家进来的是一位金色头发的漂亮女性,她行了个礼随即默默的坐在我的对面,场面略有些尴尬。
我不敢跟她对视,只能用余光瞟着她。
她长得很是成熟,穿着严实的蓝色长裙,但是吧白皙的肩膀以及胳膊恰到好处的露了出来,裙下半截白皙的小腿十分纤细,由丝带包裹的鞋子露出精致的小脚。
显然她是一个善于利用身体条件来获取优势的人,看来应该在家里时常参与酒席或者谈判,不简单。
她的五官十分精致,和妹妹长得有些相似,同样是金色的长发,是标准的美女,年轻而富有韵味,但是却板着个脸,眼睛里没有一点好奇,只是定定的看着我,一不小心对上视线,让我更加不知该如何开口。
知道女仆们送上饮品和甜点后,我接过茶壶,里面泡的是我最喜欢的红茶,亲自为她倒了一杯茶,然后稍微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口:
“那个......”
“没什么可以说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我来见你只是在表达我的诚意,希望我们再也不见,苏少爷。”
她打断了我的话,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但是最后三个字“苏少爷”咬字很重,站起身就走。
我愣在原地,看着热茶上升起白烟,直到窗外传来了马车离去的声音,才回过神来。
她连名字甚至都没告诉我,为什么回事这种结局?我百思不得其解。
我有些失落,我也算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了,因为我十七岁的时候曾跟随父亲参加舞会,那时有好几个可爱的女孩子想跟我跳舞,而且父亲并没有阻止,这是我第一次如此被异性追捧,尽管有些人是长辈的指使,但还是让我激动了好一阵。
不过,刚才的女子是我见过最美的同龄人了,我对她还是抱有一些幻想的,追女孩子这种事,在跟那些执跨交流的时候也受到了一些熏陶,像这种性子烈的,追起来才有意思,好不容易来到异世界,不试试怎么行。
我收起思绪,打算起身,却听到管家慌张的冲进屋里,连门都没敲,显然是发生什么大事,居然能让他失了分寸:
“少爷,您的跟班和小姐吵起来了,堵在路上不走呢,您还是赶紧去看一下吧。”
听到此事我也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冲下楼向现场赶去,希望没有来迟。
然而当我赶到现场时,那位不知名少女已经躺在了地上,瞬间我的血压都要爆了,这该怎么向父亲复命。
不听那群人的解释,我快步走向少女,探了探鼻息,还好没有出人命。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