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当时忙于学习处理父亲交代的事物,为以后接手城主之位做准备,就拒绝了,后来又花费了半年教育执跨们,忙得不可开交,他也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只是当一个小酒馆的老板,我每月亲自给他送去一个金币。
说到金币,在这个世界里,货币有很多种,最基础的是铜币银币和金币,在此之上的是由含有无属性魔力的矿物制成,叫做魔金,而含有特殊属性的魔金叫做准魔金,这五种货币的汇率是100:1。
在往上就是刻印了魔法的法器,每个法器因为所蕴含的魔法不同,所以价格都不一样,但是价格都至少是100以上的准魔金,所以就连贵族都很难拥有一件法器。
对于平民来说,铜币是最常见的货币,普通的商人一般会用银币来进行交易,只有大型商会和贵族才能用到金币,而魔金一般都是压箱底的传家宝,听我家最老的那个佣人说,我们家有数十个魔金,还有两个准魔金,一个水系准魔金,一个火系准魔金,都是皇帝赐予的。
虽于我来说五个井金币算不了什么,我光是零花钱每个月就有五十个金币,魔金就像是不动产,虽然不多但是意义不凡,而流动的金币能有数万,所以能随便使用,即使我没钱了,向家里要,几乎是随便拿的。
“哦?你为何这时回心转意啊?苏少爷。”
陈先生的声音低沉,像是野兽的低吼,如果是个普通人,一定会被吓到,但是我已经习惯了,就连先前的“欢迎仪式”也是每次都有,只不过从来都没有用过刀具,看来陈先生已经是知道什么了。
陈先生从来没跟我说过他的来历,但是有如此身手背后必然有势力支持,拥有自己的情报网,或许他将会是家族争端中的破局者,助苏家一臂之力。
我不敢怠慢,恭敬的回答道:
“是的,陈先生,有棘手的敌人出现了,我需要学杀人术,因为我需要自保能力,甚至是主动出击的能力。”
“以你的性子,想来已经迫在眉睫了吧,呵呵......跟我来吧.”
看我沉默不语,他说着转身向着楼上走去,即使踩在破旧的木制楼梯上也没有地点声音,显然身法了得,这些我一定要学会。
跟随着来到楼上,是一个相对开阔的空间,什么也没有,除了地上类似阵法的东西,这不禁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魔法是见过,但是魔法阵倒是从来没见过。
“站到里面去,闭上眼不要动,直到你再次听到我的指令。”
我点点头站到里面,虽然很想知道他在干什么,但是我还是乖乖的闭上眼睛,等着后续的指令。
然而,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连我自己呼吸的声音都消失,周围安静的可怕,心脏的跳动声清晰的传入脑中,伴随着的还有血液流动的声音,诡异极了。
难道是邪教,一个恐怖的想法出现在脑中,但是又害怕失败之后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所以我咬着牙一遍遍的告诉我要坚持下来。
突然,耳边出现了呼呼的风声,身体周围也变得冰凉,大脑出现一阵阵的刺痛。
“好了,你可以动了。”
陈先生那低沉的嗓音此刻宛如天籁,我赶忙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的视力似乎变好了不止一个档次,连他脸上的胡子都能一根根的数。
“那个,陈先生,请问我的能力是......”
他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然后缓慢的坐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脸色异常苍白,估计是魔力透支的惩罚。
我因为没有魔法天赋,仅仅使用最低级的魔法都会透支,然而却不会出现魔力透支的惩罚,小时候为了满足我学习魔法的愿望,父亲专门请来了他的好友兼大魔导师张镇灵来教我,他的名字听起来像极了前世的摸金校尉,很有意思。
他说我这种情况十分罕见,一般呢都会是物法双修的天才,不过也有我这样的特例,这个回答很是委婉,简而言之我就是个废物,继承家族产业才是我的未来。
所以我很期待这次会获得什么能力,然而过了至少两个小时,陈先生都没有动静,我摸了一下他的身体,凉透了。
只让我一时间不知所措,我从没有想过他会突然的死掉,这个展开不对啊。
我住耳挠腮,但是突然发现他上衣胸口的口袋似乎塞了什么,拿出来是一封信,里面是一个刻了数字5的钥匙。
我立马想到我曾经在酒馆的地下室见过带有数字图标的酒桶,明明不卖酒,却会有酒桶,十分可疑。
所以我立马冲向了地下室,期间我发现我的身体素质上升了不是一个档次,全力的奔跑居然一点都累,就连喘都不带喘一下的。
接着我来到地下室并找到了那个酒桶,上面确实有一个与要是上样式相同的数字5,还附有一张纸,上面写着:完成最后的仪式,将胳膊伸进桶内,千万不要将桶打开。
看完纸条,我忍住了打开桶一探究竟的欲望,,但还是摇了摇木桶,挺沉的,然而一点声响都没有,似乎是固体。
我将钥匙插进桶顶的锁里,随即打开了一个刚好能把胳膊伸进去的口子,里面黑漆漆的,啥都看不见,于是我老老实实的把胳膊伸进桶里。
卧槽,奇怪的冰凉触感爬满我的手臂,吓得我想要把胳膊赶紧抽出来,然而神奇的是不管我如何的使劲都无法将胳膊抽出。
紧接着,桶里的东西疯狂的蠕动了起来,我感觉到了鳞片般的刮蹭感,这让我想到了蛇,随后胳膊上传来了奇异的酥麻感。
我认命的等着仪式结束,感觉我被坑了,没想到自己才刚刚开始的异世界生活却因为轻信邪教而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自己昏昏欲睡,紧绷的神经已然坚持不住,这个时候,木桶突然爆裂开来,木屑与铁钉飞散,而我是首先遭殃的那个。
干,我也太倒霉了吧。
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