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她有什么关系.....”
我不服气地小声嘟囔了一句,一只手立马搭上了我的肩膀:
“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莉莉丝的神情有些动摇,可是这个问题简直比蠢猪还蠢,对我这出那么多过分的事,居然还以为我会喜欢她么?我又不是什么受虐狂。
“可是我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吗?如果不是你不听话,我又怎么会采取那样的措施?”
她试图辩解,或许因为我的确对她意见很大,此刻我的大脑异常地活跃,我毫不留情地回怼道:
“你不要跟我偷换概念,是你毁了我的生活,而不是因为我的错才导致你惩罚我,更何况那也只是一纸空谈,别指望让我配合你什么。”
她完全是在是诡辩,也就是说她打心里对我根本就没有一丝歉意,我骂得越发起劲了: “还有,告诉我你是怎么跟这里扯上关系的?谁让你多管闲事的?你的目的是什么?”
一旁的吃瓜群众看的津津有味,还不乏有说风凉话的:
“还是我家小东西乖。”
那家伙故意把容抱在怀里,而容也摆出一副顺从的姿态,他们两个亲昵地互动着,感觉下一刻就会像在酒馆里那样做一些不知廉耻的事情,搞不懂这对主仆在秀什么恩爱。
“你们两个好像对我的东西做过一些越界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不要得寸进尺了。”
莉莉丝的声音很冷,但是也仅限于口头威胁,配合着姣好的面庞,竟有种撒娇的意味,两个人之间好像很熟但是关系有点不太好的感觉。
“你们......”
林恩诗打断了我的话:
“那么接下来就由我来说明吧,首先我叫艾吉拉,请不要叫错名字了。”
她的手不老实地在容身上游走,将衣服捏出了**的形状,容更是红着脸不停喘息,身体软软地靠在她的主人身上。
“喂,你还说不说了?你要是再这么吊儿郎当的,我就把你送回去。”
没想到是朵兰妮开口骂了她一顿,出乎意料的事,他们却听话地收敛了起来,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呢,和朵兰妮一样,也是应这里居民的需求而诞生,时间上比她晚一些,她算是我的姐姐。”
“不过和她不一样的是,我并不需要回应他们需求,因为他们对于信仰所谓神明的自我欺骗心知肚明,所以在理性与感性的煎熬中,才有了被彻底蒙骗的需求,这是他们自找的,我也没有能力改变任何事实。”
“顺便一提,我们这种东西不会因为美好的需求诞生,我们的出现说明这里早已污浊不堪,受到邪神的注视也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实际上压根就听不懂,提到邪神后,我也只觉得记忆有些恍惚,除了一片猩红之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
“你对我的记忆,呼......”
意识到自己的情绪有些不稳定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然而周围温和的空气并没能起到什么效果。
“你对我的记忆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逐渐忘记一些事情?”
艾吉拉对我此时的插嘴非常不满:
“喂喂,基本的礼貌也是要有的吧?能不能别打断我。”
“对不起。”
主要是我对于现在的情况有些太过混乱了,根本就静不下心来听他们说明,所以我光速认错,并用手把嘴捂上表示不会再说话了。
“哈哈,你这反应真逗,搞得我对你越来越感‘兴’趣了,这件事结束之后,能不能把她让给我呢,小莉莉丝。”
艾吉拉前倾身体与我平视,邪魅地舔了舔嘴唇,然后转头对莉莉丝提出要求,我紧张地向后退了两步,看向沉默的朵兰妮。
艾吉拉敢三番五次地挑衅莉莉丝,同样莉莉丝无力的反对也证明了这一点,他们两个应该是同等“水准”的层级,而朵兰妮似乎更高一些。
而且她暂时看起来没有什么特殊癖好,没有另外两个人给我带来的那种危机感,我考虑在事情结束后试着投靠她去,我记得她还答应过会送我去王都,无论如何我都有开口的理由。
“那就把你的宝贝给我,怎么样?”
莉莉丝挑了挑眉,指向依偎在艾吉拉身旁的容,容立马缩到她的身后,小声哀求着艾吉拉不要抛弃她。
“我玩烂的东西你也要,呕,你不嫌恶心我还嫌呢。”
艾吉拉得寸进尺,这也让她身后的一团抖的更厉害了,细碎的呜咽声传来,听不清在说什么。
“怎么样?你主人也同意了,现在是你情我愿,我记得你还是处来着,求我要了你,我就会教你无与伦比的快乐。”
没有理会容的哭泣,艾吉拉直接将手搭载了我的肩上,她和莉莉丝一人一边,将我夹在了中间,我强装镇定,握住他们的手腕,可是都无法移动分毫。
“你,你们把手放开,我是个人,我凭什么要由你们随意交易?既然你们带我来这里,也就是说明我是有必要的对吧?如果我不配合呢?别逼我。”
这番话直接把艾吉拉逗笑了:
“必要?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要不是某人答应要告诉你真相,别说来这里,当时你就连那个小黑屋你都出不去,呵呵......”
这时朵兰妮上前补充:
“虽然发生了一些小插曲,但是事情已经解决的,现在只不过是在做最后的收尾,你要是不愿意继续待在这里,我随时可以带你回去。”
“‘场’已经消失,你想自行离开也没有问题,如果要我送你去王都也行,我立马给你准备马车。”
这一番话说完,全场陷入了寂静,只有被晾在一旁的容已经躺在了地上,凌乱的灰白色头发沾满了泥浆,疯癫地抓挠着脸和脖子,留下了道道血痕,形状可怖。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发展,不过我的确只是个小角色,前面这段说辞着实太过普信了。
冷风吹进屏障转变为温热的气流,吹的脸暖烘烘的,思考如同沉进了泥潭,无法前进分毫,看来供血太足有时不是什么好事。
一片被白雪覆盖的高原上,一条即将死去的龙,七个穿着各异人,以一种奇怪的氛围对峙着,没有人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