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黄粱大惊。林思源老师在做什么!不可以那么说啊!
4把兵器齐刷刷的挥向了林思源。但并未直接下手。只是刚好凑到了他四个方位
黄兴荣:“都是你那张嘴惹的祸。”
吴文:“就算死在这里…”
崔熊:“你也没话可说。”
黄文:“你想死在谁手里?”
黄粱心中不知该怎么办。老天爷呀,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他是这样没有对策的莽撞傻瓜。
黄兴荣:“你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崔熊:“你要当场杀了我们?哈!就凭你?”
黄文:“喂,是我们听错了吗?”
林思源此刻对着四把兵器巍然不动,哈哈笑道:“哈哈哈!没,你们没听错,不仅如此,我会坐在这里一动也不动,就用话语杀掉你的四个人。只是大家都有像样的武器,我林思源也不能赤手空拳,不是?”
黄兴荣道:“那你随便挑挑看用什么武器吧,刀,矛,弓箭,铁棒,匕首,流星锤……你想要何种武器,马上给你拿来。”
林思源微笑着回答:“我拿话术杀人,除了舌头还有什么武器?从现在开始,我会说出你们每个人死在这里的缘由,如果反驳不了的话,你们就算死,如何?”
崔熊疑惑的说“笑话我们为什么要死在这里?你是不是被武器吓傻了?”
而黄文此刻却起了兴致。“那又怎样好像挺有意思的。”
于是林思源此刻说起了规则。
“如果我数五个数以内,你们都没有反驳,那就当做我的武器奏效了。如果在我属于二三期间,你们能反驳一句话,我就认输。如何?”
坐在高堂上的梁晓也来了兴致
“哈哈!如果你真能用言语将这四位猛将杀掉,岂不是空前绝后的看头?黄粱!”
黄粱连忙起身应答“是,是!”
梁晓继续笑着说“这出好戏,全仗着你才有。作为赏赐,在砍掉这位书生的脑袋时,你也一起吗。为了让这位叫林思源还是什么的获得胜利,你可要在心里为他助威啊。黄粱。”
黄粱差点吓瘫在地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连忙起身,又跪了下去。
林思源此刻开始了他的舌剑。
“永凤年间某个新月升起的夜晚,束原东军会议上,绍康的豪杰都聚集在了一起。其中有五位以强者自居,究竟谁最强大,各位为分出雌雄,展开了生死之战。”
“四个人,两个人一组对决就可以了,但如今共有五人无法成队,这可如何是好?”
“没什么可苦恼的。只要五个人混战,直到剩下一个人为止,最后剩下的人不就是最强者吗?”
“此话没错,绍康豪杰之首是黄兴荣,其余四人都比自己差一等,所以他心中暗暗称快,他的心中充满自信,士气高昂。但其余四人异响,无论是谁都比不上他,算运气好留到了最后,可如果剩下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黄兴荣,就没有招架之力了。”
黄兴荣此刻开始暗暗琢磨该怎么反驳他死亡的观点
林思源继续说。“个人中有四个人同时这么想,所以在那之前应该同心协力,先杀掉最强的黄兴荣。这就是为什么你一定会死。”林思源说完转头看了一向了黄兴荣。
“1”
“啊?”
“2、3”
“等等,慢着慢着!”
“4、5”
“好了好了,你已经死了。”
黄兴荣一脸懵逼的坐回了位子上。咦咦咦咦咦咦?怪哉,我为什么死了?
林思源倒也不管他继续说。“在他之后的武功出众的崔熊,因为黄兴荣死了,剩下的三个人都比自己低一等,所以暗自窃喜。但是剩下的三个人不管是谁都会输给崔熊。就算运气好留到了最后,如果剩下的两人中有一个是崔熊,就没有着招价之力了。”
崔熊心里想。嗯?一个走向吗?
“四个人中有三个人同时这么想,所以在那之前应该同心协力,先杀掉最强的崔熊。”
林思源抬头看向了崔熊。“这就是你为什么一定会死。”
“嗯?诶?等……”
崔熊此刻也坐了回去。
“接下来就是你吴文了,我也不想重复刚才的话了。”
“啊?不是,等……”
五秒后吴文也坐了回去。
“那么,这样一来,最后…就剩黄文兄和我了。你我二人中有一人将成为五人中的最强者。”
黄文说道。“我明白你说大话的理由了。是中邪了吗?一时间四个人中竟有三个人没能反驳一句话你就败下阵来,不过林思源先生”
黄文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剑。
“在这个节骨眼上,你打算怎么办呢?不管怎么想面对你,我都没有死的理由吧。那么在我数到五之前,你说说你不会死的理由?不然在我数完之后就用这把剑砍下你的脑袋。”
林思源端正的坐在席位上,闭着眼睛说道。“没那个必要。”
黄文说“没那个必要?!”
林思源缓缓的说起缘由。“因为你已经死了。”
黄文不解道:“我为什么已经死了?”
“因为我之前给您敬的酒里面有毒。再勇猛的壮士也…一个中了毒的病歪歪的壮士,就算是我林思源也能轻易取其首级。”
“林思源!收起你那些强词夺理的话!如果你没有信心用话语来杀掉我,那就按照约定送上你的脖子吧!”
林思源此刻却不紧不慢的说“如果你觉得我的话牵强的话,把那个酒杯底翻过来确认一下。”
黄文走到自己原先坐着的位子上,拿起自己的酒杯,就翻了过来,上面贴着一张纸那上面写着
“毒”
纸片上写着“毒”他到底何时做的手脚?
此刻林思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贴着他的耳朵说。“现在有对死的实感了吗?”
“林,林思源,你…究…究竟…何时在酒杯上贴的纸片,把四个强者叫出来要比试,也是早就计划好的吧?喂,你到底从何时开始,把我们玩弄于鼓掌之间的?”
黄文平复了自己恐惧的心情。“慢着,慢着,这是有毒没错,但是…呃…”
黄文想了想,也没想到什么能挽救自己话语中的性命说:“毫无道理可言!唉,死了死了!愧对梁晓大人了,我实在是对付不了他。”
黄粱此刻也安下心来。只是不知道梁晓大人究竟如何想林思源先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