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唇覆嘴，酒香扑鼻。
带着少许少女体香的奇怪气味在房间中逐渐蔓延。
好在这似乎是少女的初吻，在嘴唇相碰之后便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
白子然见状连忙撑开楚幼鱼的双肩，将两人分开。
楚幼鱼低下头摸了摸自己带着少许湿润红唇，原来接吻就是这种感觉么？
“师兄，味道怎么样？”
“楚师妹，你……”
白子然想要说些什么，可嘴唇再次被一根白皙的手指抵住。
“师兄，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知廉耻，但我别无选择。”
爱情这种东西只要喜欢上了就是输家，楚幼鱼在怕。
仅仅是被师傅看中，她与白师兄就已经半个月没有好好说过话，如果进了内门，师兄还会不会离她更远呢？
少女纤纤玉手抚上了白子然手背，单薄的肩带也随之滑落，香肩在烛光中白里透红，带着酒气的美眸满是朦胧。
她不想师兄离开自己，所以她要用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将师兄留住。
只可惜……
“师妹，你喝多了。”
随着一声呢喃，楚幼鱼两眼一黑倒在了白子然怀中。
少女的娇躯轻盈柔软，但白子然心中再无杂念，只是将少女睡衣微微整理整齐后便将其抱上了床。
伴着窗外月光，白子然能看到昏迷的少女眼角还带着少许泪痕。
白子然笑了笑将被子小心盖在楚幼鱼身上后，转身拿起一旁几坛还未开封的酒走出小屋。
楚幼鱼是个好女孩，不应该被自己耽误。
屋外的夜灯有些凉，但对白子然来说刚好能压制体内被楚幼鱼引起的燥热。
略微闭眼休息后，白子然走向一处小树林。
“莫老，出来吧。”在确认四周无人后，白子然才再次开口喊道。
而回应他的只有夜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白子然有些无奈，只能作势拿起一坛酒道：“莫老，你若是再不出来，我可就一个人把你的酒喝完了。”
“你敢！”
霎时间，一声怒吼从上空传来，白子然头也不抬的向后一步。
沙尘四起，树叶腾飞，当视线再次恢复之时，白子然手中酒坛已经消失，而身前赫然多了一名胡子拉渣的大叔。
白子然浅笑，他果然没猜错，此人正是楚幼鱼师傅莫衡阳。
莫衡阳看了眼抢过来的酒坛并未被打开后，才舒了一口气打量起面前青年。
“你小子，还真不一般。”
在莫衡阳被贬之前白子然便已经拜入九云峰，所以白子然并不是他名下弟子，只不过出于楚幼鱼的关系，他对白子然还是有所考究。
只是真没想到，这家伙居然隐藏的如此之深，直至今日才露出了些许马脚。
不过为何要突然自爆呢？
“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进屋之前。”白子然如实答道。
莫衡阳神情古怪道：“所以你是怕被我看到，所以才没推倒那小妮子？”
白子然摇了摇头，笑道：“今夜不管您在与不在，我与楚师妹都不会发生什么。”
“怎么？觉得我徒儿配不上你？”
“是我配不上楚师妹。”白子然笑了笑看向小屋，眼里满是宠溺。
这让莫衡阳不禁烦躁地挠了挠头，揭开一坛酒就是猛灌一口。
“怂包。”莫衡阳擦了擦嘴一脸不爽道：“所以呢？你这兔崽子不惜暴露实力也要把我喊出来是为了干嘛？”
白子然转过身表情变得认真道：“两件事。”
“嗯？”
“第一件，我想问一下，莫老你真的有将楚师妹当做亲传弟子么？”
“废话！老子不把她当做亲传弟子，老子那么费力的教她干嘛？给你养媳妇呀？你小子问这干嘛？”
白子然浅笑，莫衡阳对楚幼鱼的好九云峰外门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只不过太还是想让这家伙亲自说出来。
“是这样的，明日月试最后一天，楚师妹若是战胜对手就应该可以进入内门，如果可以的话晚辈一样莫老与楚师妹一同回归内门，不知莫老意下如何？”
此话一出，莫衡阳直接愣在了原地，过了片刻才猛喝一口酒，蹙起眉。
“不是，小子，你可知我是怎么来外门的么？”
“略有耳闻。”
“那你觉得老子是想回去就能回去的么？！”
白子然捂了捂耳朵，莫衡阳的声音不是一般大，也不知道会不会吵醒楚师妹。
“莫老，如果我说有办法让您回去的话，你愿意吗？”
“愿意个屁，你有办法让老子回内门，那山门那条老狗都能结成金丹了。”莫衡阳不屑地喝了口酒。
只不过白子然笑而不语，这就让本来底气十足的莫衡阳心里泛起嘀咕。
片刻后……
“小子，你真有办法让我回内门？”
“如有虚言，晚辈以后就陪山门前那条老狗一起守门。”
“……”
这……
莫衡阳有些犹豫了，因为面前白子然实在不像是在吹牛逼的样子，难不成这家伙是峰主或者掌门派安插在外门的暗子？
如果真是这样，那似乎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天下肯定没有免费的午餐。
“咳咳，行吧，老夫姑且信你一回，说把你小子想要什么。”
白子然呵呵一笑道：“不是什么麻烦事，其一自然是希望莫老重回内门之后能继续教导楚师妹修行，至于其二……”
“其二？”
白子然顿了顿再次开口道：“晚辈想知道，十年前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话一出，空间瞬间变得安静，周围风都仿佛停了下来，只剩下四目相对。
过了数息时间，莫衡阳才蹙起眉道：“你怎么知道十年前的事？”
那一晚的事早就隐瞒下来，只有九云峰内部几人所知，就连掌门也不知情，眼前这个小子怎么会知道？
莫衡阳不觉得那几个家伙会泄密。
白子然神情严肃，道：“晚辈怎么知道的，还请莫老不要多问，我只是想知道当年那一晚的真相。”
为何在灵华山之内会出现魔修，又为何那些魔修会突然袭击自己，还有洛雪依为何会出现在那么偏僻的地方。
白子然经历了一切却什么都不明白。
他想知道真相，然后为师姐报仇，同样也为自己报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