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负一层的地牢中,话说为什么维克托的别墅地下会有一个地牢啊?
面对板着脸的两个人,那杀手居然真的什么都说了出来。
原来,他是一个双面间谍,是爱德华亲王派去联邦卧底的,此行的目的是护送罗伯特议员安全来到帝国,但明面上的身份还是负责解决议员的杀手。
所以马路上暗杀的时候,他明明可以补枪击破马车的玻璃,却没有动手。
“那你当时为什么向我开枪?”
“我那是又不知道你是谁,而且你们是公主殿下的人,又不是我的上级,其实另一个枪手就是我解决的,你们识相地就快点把我交给亲王大人,我可以对这件事既往不咎。”
很显然格蕾雅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抓到的刺客,你说是亲王的手下就是啊,我还说我是爱德华父亲呢,吹牛谁不会。
“那,罗伯逊议员身上携带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这点男人并没有隐瞒,主要是他了解得也不多,“应该是武器图纸之类的,具体的我也不知道。”
维克托的领地海利特联邦就在联邦的管辖范围内,但公国拥有很高的自主权,不是单纯的上下级关系,所以说起武器图纸,维克托手中的情报也不多。
“如果是这样,那罗伯逊这个行为就是叛逃了,按联邦法律,叛国罪全家都要处以死刑。”
“所以公主殿下说能不能将他的家人保护起来,算是从我们这边争取一下。”
现在公主与维克托的联盟,既不属于帝国也不属于联邦,所以两边都不用顾忌,只需要争取对他们有利的情报就好。
维克托点点头,那确实是公主殿下会提出的要求,只是太过善良的公主,不一定是当女王的材料,只能是任重道远。
“我会安排。”
“那这个男人怎么处理?”
“绑上石块,沉入泰晤士河。”
那杀手还幻想着能回去和亲王殿下复命,顺便出卖一波关于格蕾雅和维克托的情报,却不知,在他被抓到的那一刻,两人早就给他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等两人从地下室出来,月亮已经爬上了树梢。
银色的月光洒在别墅里,给走在身侧的女仆蒙上一层微光。
维克托看着身材越来越好的女仆,暗暗咽了咽口水。
“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回去?你回哪里?”
格蕾雅歪着头,暗道男人今天又发什么神经,当然是回公主的别墅呀。
只是她刚想走,却被维克托拉出了手臂。
“怎么了?”
“格蕾雅,今晚留下来陪我吧。”
事业是事业,生活是生活,维克托想了许久,如果再让小女仆待在公主身边,怕是三年后即便自己战胜了她,依然无法获得小女仆的心,培养感情还是要从日常抓起。
只是这个提议明显有些突兀,格蕾雅已经自由生活了许久,让她再次照顾起男人,显得有些为难。
“这……”
“怎么了?有了公主殿下就不要我这个主人了?”
维克托总有这样的感觉,有了那个所谓的公主之后,格蕾雅对他的感情越来越淡了。
听维克托这话,怎么都像一个在抱怨的小媳妇。
格蕾雅连忙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脑袋,“好吧,不过你不能对我动手动脚,不然我立马回去。”
想起自己的身份和与男人的约定,格蕾雅也不得不留下来,眼前这个男人说到底还是她的主人,在未完成那个决斗之前,她依旧是维克托的女仆。
怪都怪公主殿下的交易打断了自己的计划,本来格蕾雅可以假装自己被洗脑,从此不再理会维克托,可现在不得不重新思考自己这个女仆的身份。
眼看小傻猫跑进了自己的陷阱,维克托暗暗偷笑,嘴上却是义正词严:“我像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我很正经的好不好。”
只是转过头,维克托便坐在了浴缸里,让格蕾雅给自己搓背。
格蕾雅刚想拒绝,却听到维克托说:“没办法,我这次出来一个女仆都没有带,只能让你帮我搓背了。”
格蕾雅听到直翻白眼,好像您老在家里也没有让女仆搓背的习惯吧?当然,除了格蕾雅外。
不过说起家里,格蕾雅也有点怀念严肃的葛瑞丝太太,还有苏菲和伊娃姐妹。
虽然那个家里全是她成为奴隶后的记忆,但其中也不全是屈辱的。
格蕾雅认命地卷起袖子,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手上的毛巾不住在维克托背上擦拭着。
看着霸道的男人,格蕾雅在背后不住地做鬼脸,看着对方舒服地泡在浴缸里,一个计划涌上心头。
泡在温热的浴缸里,维克托摊着手臂,舒服地躺着,背后还有小女仆帮自己搓背,简直是奢靡的贵族生活。
只是这个水今天是不是太热了一点,甚至有些发烫了。
刚开始维克托还未察觉,只是渐渐地被烫着有些难受,才睁着眼看了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原本冒着热气的浴缸,里面洗澡水已经开始滚烫,甚至上面已经开始冒气泡了,眼看就要烧开了。
“格蕾雅!”
男人被烫到了屁股,大叫了一声跳了起来,果然是他的小女仆在搞鬼。
格蕾雅偷笑着收起魔杖,一脸无辜地看着对方:“怎么了?不舒服吗?”
要不是维克托那强悍的肉体防御力惊人,不然早被格蕾雅的魔法烫熟了,即便如此,男人的下半身依旧被烫到,从浴缸里跳了出来。
更令男人无法接受的是,当看到自己穿着短裤跳出来,站在格蕾雅面前时,小女仆只是瞟了一眼,勾了勾嘴角,极为不屑地笑了笑。
“切~”
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种屈辱,维克托大手一伸将要逃跑的格蕾雅抓了回来,往冒着热气的浴缸里一丢。
好在经过男人一番折腾,这水凉了不少,即便如此,格蕾雅身上的女仆装也被打湿,白色的布料立马变得透明起来,把男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少女刚想挣扎着爬起来,就被重新进入浴缸的男人按了回去,原本宽大的浴缸也变得拥挤起来。
“你干什么……”
格蕾雅的下半句被维克托堵住了嘴,并且男人俯下身子,将少女整个身体压进了水里,为了呼吸,她不得不将自己的嘴打开,被男人长驱直入。
溢出的热水打湿了浴室的地板,温热的水汽模糊了房间,也模糊了格蕾雅的心。
她只听到维克托宣誓一般地说道。
“格蕾雅,你记得,你永远是我的女人,别想从我身边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