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要去给自己老师上坟的冰霜。
结果纳纳塞也并没有和哈莉一起走。
它也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办。
比如，再去挑战一下他爹。
赢了自由，输了被扭送，继续给沃勒打工。
他说黑娘们跟他老爹签了契约，她也绝对舍不得这凶猛的大玩具。
艾薇对这头大鲨鱼非常好奇。
如果，他没有被策反，那么这将是一场相当困难的硬仗，甚至，不光哈莉，连艾薇自己也会栽在这次营救行动里。
她们偷了辆车，音速起子在这方面实在是太棒了，而夜晚的荷兰终于没那么多自行车行在路上。
“鲨鱼王为什么会想要帮你？”
艾薇心直口快，不觉得自己和哈莉之间能有任何不可以说的。
“呃，说起来你可能不信，纳纳塞是蝙蝠侠的粉丝，他希望我能帮他要一张蝙蝠侠的亲笔签名照。”
哈莉拽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让湿漉漉的两边尽可能的平衡一些。
毒藤女一时间都无法理解自己是不是又开始发疯了，为什么超凡人类圈总会有这么扯淡的理由。
夜风很凉爽，她看向自己的爱人，多想要沉溺在温柔缱绻之中。
“哈莉，我们回哥谭吗？”
开车的是艾薇，她明显练了练这种对于植物没有任何用处的技巧，可惜，依旧是会让教练大喊看见前面那个人没有，撞死他的地步。
她明白，自己的小疯子上了阿曼达·沃勒的黑名单，他们会派遣一支又一支特遣队，只为了取哈莉的人头，这不是一份文件的事情，这是一次任务失败，自杀小队政治意义上的崩盘。
沃勒会像噬咬住猎物的野兽一样，死死的紧紧的，如影随形。
她必须消除耻辱。
哈莉摇了摇头：“我接了一份委托，还有一份文件，哎……人生有目的其实挺累人的。”
其实她对dc世界细节不甚了解，那么多的记忆她根本看不过来，而且除了观众都局限性在无数个哈莉的人生上。
很明显，这个自己绝对不属于已知的。
那些情报大致上没有错误，可也不能全然信任，她现在得罪了太多人，只好跑路了。
“末路狂花。”
“什么？”
“我们，听上去很帅气不是吗？”
哈莉咯咯的笑了起来。
艾薇温柔的看着她：“嗯，很帅气。”
哈莉拱到艾薇的怀里，车子七扭八拐的折腾了好几个方向才稳定下来，然而两个人心跳都没加速一点：“小红，你的纹身学的怎么样了？”
“你真的想把那块皮肤割掉？”
艾薇被她逗笑了。
哈莉撅了下嘴：“你得认真点。我的自愈能力，可以在三天之内皮肤重新光洁如新。”
这是归属权的问题，非常严重。
哈莉的小腹下方有着花体文字的纹身，那是她前男友亲手印上去的标记，就像是给合格的小猪盖章一样，小丑喜欢给自己的东西打上标记，包括她。
纹身的字意为——小丑的私人物品。
艾薇微微低眸声音也诱惑起来：“小怪物，你真的不会再回头了吗？你新的纹身要什么？哈莉不属于任何人？”
“艾薇，我爱过，但我走出来了。”
哈莉奎茵仿佛在给她倾诉恶魔的低语：“现在我爱的是你，随你喜欢，比如艾薇的小婊砸。”
说实话，艾薇这一刹那真的想把这什么话都敢说的家伙扒个精光，那言语仿佛真的有力量，让植物都尽情的摇摆着散发出费洛蒙。
“可是，你在我面前亲吻了别人。”
艾薇依旧没走出这个槛。
哈莉有些惊慌失措：“他救了我一命，临死前就这一个愿望，他都成干尸了，小红别吃醋了。”
艾薇突然沉默了下去，然后她说道：“哈莉，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脏？”
“蛤？小红你说什么呢？”
“毒藤女的致命之吻，我亲吻过很多人。”
艾薇看向哈莉的眼睛很认真：“没办法，那是我的能力，谁让毒素在嘴唇上呢，我一直在开发更好用的香水，但效果都不太好。”
哈莉挠了挠头：“你又没伸舌头，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不也亲别人。”
艾薇轻笑一声：“不公平。”
“什么？”
“我是处女！”
艾薇说出了让哈莉大吃一惊的话语。
“这不可能。”
哈莉下意识的反驳道。
“为什么？因为我没流血？变成毒藤女之后，我的身体构造和人类就有一些差别了。”
艾薇轻声解释道。
哈莉还是不能相信：“你有男朋友的，哥谭有那么多你的故事，多少人一亲芳泽。”
“那是致命之吻，你以为我有个完美的高中生活吗？在变成这样之前。帕米拉可不怎么受欢迎，至于风筝，他是个好男人，我们确实很亲密，不过，我和他还局限在牵手逛街，我还没考虑好，是不是真的要当他女朋友，我的生命里就闯入了一个疯子。”
艾薇很喜欢哈莉的反应。
哈莉抱住了自己的小脑袋：“我的天爷啊，毒藤女居然是个传统的纯洁女孩，我都做了什么啊。”
艾薇愣了一下，一脚刹车，安全气囊差点飞出来，她将车子停在路边。
“你……不喜欢？”
“我爱死了。”
哈莉可怜兮兮的看着艾薇，她的灵魂里可有个兔子，纯洁性其实，还是有一些介意的，但她以为那只是过去，只要未来忠诚便好，结果艾薇给了她一个超级大惊喜。
但……
“你的第一次，我都做了什么啊，渣的无可救药了。”
看着小疯子竟然开始轻轻啜泣了起来。
艾薇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哈莉，其实，我很满意。”
艾薇向她吻了下来：“因为，是你啊。”
迷醉的雾气再次降下，哈莉果然无法拒绝她家小红的所有要求，她疯狂的迷恋着她，正如曾经迷恋小丑那样。
“嘿，这是什么？”
哈莉突然尖叫了一下，推开艾薇。
一些荆棘缠绕在她苍白肌肤的大腿上，已经划出不少血痕。
艾薇淡绿色的眼眸里仿佛闪烁着耀眼的光：“哈莉你的毒抗越来越高了，明明我的吻应该可以大幅度麻醉你的痛觉神经来着。”
“不，超级痛！不是正常的痛。”
哈莉紧张的说道。
艾薇舔了舔嘴唇，性感极了。
“哦，那大概我用错药了，反方向的提升了你的痛觉和敏感度。”
哈莉：“…………”
艾薇轻轻歪头：“你对我们的第一次心怀愧疚吧，那亲爱的，是不是该补偿我一次。”
“怎么……补偿？”
“比如，我曾经说过不要拒绝痛苦，痛苦是生命给予的礼物，它会更加清晰的让你知道你还活着。”
荆棘已经开始往哈莉的衣服里钻了。
这个末路狂花和哈莉想的不太一样！
